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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本垒打司徒御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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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俯瞰山脚下欢腾的庆贺现场,山坡某处,却有三个人各怀心事。

    从前,有一个小屁孩a和另一个小屁孩b,两小孩为了一罐糖打了起来,他们打啊打啊,从山上打到山下,从天黑打到天亮可最后却谁也没赢得那罐塘。

    因为那罐糖被赏给了听话的小屁孩c。

    司徒御影和欧阳翱万万想不到,关夜雅是如此的幸运。

    欧阳翱表示愿赌服输,无论关夜雅让他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提出要带上他的保镖和随从。关夜雅深知这次得来胜利纯属意外,所以也不方便得寸进尺。何况欧阳翱看上去还是蛮高兴的,大概因为他不是败给了另一个家伙。

    不过赌约还是要遵守的,否则未免显得自己太没原则,再者,顺便可以借这机会挫挫两个少爷的锐气。

    于是关夜雅回头笑道:“这样的话,两位就先跟我回酒吧吧。”他一时还没想好有什么需要使唤的地方。

    可是

    “我还有些急事,先走一步。这次就先拜托欧阳学长了。”司徒御影不负责任地甩下一句话,面无表情转身逃逸。

    “”这就是司徒家风度翩翩气量过人的新当家,这就是男人间可以抛头颅洒热血的友谊望着司徒御影头也不回地离开的背影,关夜雅心中一时感慨良多。

    欧阳翱朝跨上车的司徒御影懒懒笑道:“放心,我会帮你照顾好阿雅的。”

    一股寒意蹿上关夜雅的背脊。他是不是差点忘了什么?侧头瞥一眼身边的欧阳翱,贵公子绝美的侧脸隐没在月光下的阴影里,幽深阴骛的瞳孔里倒映着满月,笑容极端俊美也极端bt

    司徒御影回望一眼,没有任何表示,扭头上了车。奔驰四驱呼啸而去,消失在夜色的尽头。

    “学长,如果他不打算回来,你不会觉得打这个赌很不公平?”关夜雅认真思考着,他是不是该给欧阳翱一个台阶下,要不然他就得独自伺候风华学院这位不好惹的皇帝陛下,这绝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

    欧阳翱眺望山脚下飞驰而过的黑色车影:“不用担心,只要你愿意配合我,要他回来服刑不是难事。对了,我们这个赌约要不要再延长期限?”

    关夜雅敬谢不敏:“呵呵,还是不必了,我可没有那么多衣服垃圾马桶和老鼠窝让你和你的手下处理”

    黑色的奔驰四驱并没有走远,而是在盘山公路的入口处一直等到欢庆的人群散去。副驾驶席上,司徒御影静静地趴在窗口,像一匹伺机的黑豹。乘着夜色,精锐的眼睛目送参赛的车队一只接一只成群结队离开,很快在密集的人流车流中锁定了野狼队一行人的踪影。

    “跟上。”他沉声吩咐身边的保镖。

    黑色的越野车一路跟随聒噪的车队,来到南滨路一家大排档前。

    见队伍的人纷纷进入,司徒御影也下了车,临走前趴在车窗上对墨行说:“你到处转转,半个小时之后再来接我。”

    “司徒少爷要进去做什么?”墨行探出头来,蹙眉问。

    “放心,不做什么,赚点外快而已。”栗发的少年拍拍车门,掉头从另一个入口进了大排档。

    已经深夜十点多了,南滨路的喧嚣仍不见平息,大排档里更是座无虚席。

    名不见经传的野狼队头一遭打败sp、火焰等强队,破天荒赢得了地下车赛,自然是要大肆庆祝一番的。七八个年轻人围坐在大圆桌旁,要了十多瓶啤酒,点了一桌子菜。尽管人气尚不如那些拥有忠实拥蹙和庞大粉丝团的传统强队,也毫不影响他们此刻的心情。年轻的骑手们用筷子“砰砰”撬开啤酒瓶盖,迫不及待地滋润起干渴的喉咙,仰头畅饮后,一个个露出激爽的表情,开始七嘴八舌地侃起刚结束的比赛来。桌上滚烫的火锅汤料正汩汩地翻着泡,热辣的空气将他们的兴致蒸得更高。只有一个人不怎么高兴地坐在一边,没有参加大家的话题,然而在举队尽兴的画面中,这唯一不协调的分子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

    下酒菜很快被洗劫一空,有人又一口气点了更多的菜和啤酒。

    酒菜很快就到了,一个冰块般的嗓音带着同冰的质感极不和谐的亲和语调道了声:“慢用。”

    大概这个服务生的声音听上去太不靠谱,一桌子的青年不约而同地抬了下头。

    司徒御影一手托着盘,另一只手往桌上放完最后一碟鱼片,直起身,一连串服务的动作完成得很到位。

    一群年轻人茫然地举着筷子一动不动,审视的目光由下而上,终于集体在心中为眼前的年轻服务生贴上“超美型”的标签。虽然穿着制服端着托盘,但他身上那份特殊的心高气傲压根就不属于服务业这个行当,反而更似从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儿,从头到脚、从脸蛋到身材都无可挑剔。顶灯明亮的白光隐去他脸上几份凌厉,栗色的鬈发在月白的光华下熠熠生辉。

    居然只是一名服务生?!一桌子人禁不住感慨,东林这地方敢这么暴敛天物可是要遭天谴的啊!

    正发怔着,忽然瞧见美型服务生压低身子主动同他们搭起讪来:“听说你们是这次地下车赛的冠军?”

    “啊,你怎么知道?”

    “我有一个朋友刚巧看比赛回来,而且我一直有留意你们的对话。”

    “哈,原来你也是赛车爱好者啊!”靠得最近的年轻人本来就正喝在兴头上,又在这地方巧逢知音,不由得意忘形起来,心想,人长得帅而且还是车迷,果然是缘分啊。咦,什么缘分,他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见鬼,他在期待什么啊?

    “几位真是厉害。”司徒御影干脆从旁边拉来张椅子坐下来,一脸的兴趣盎然“不知今晚出赛的是”说到这里,目光很有策略地扬起。

    “我!”对面某个人高马大、嘴巴吃得鼓鼓的青年像个急着邀功的小学生一样高举起手。

    司徒御影粗粗瞄他一眼,确定这不是他要找的人:“你一个人跑完全场?”

    “切,才不是啦,他只跑了前三圈”说话的是从刚才起就窝在角落里闷闷地啜酒的年轻人,轻蔑的口气令那位大个子骑手满脸窘色。不过他没有机会再往下说,就被车队队长眼神警告了。插嘴的青年耸耸肩,乖乖地闭了嘴。

    那个暗号似的眼神想要掩饰什么?司徒御影不甘心地继续套话:“后两圈是你跑的?”

    “不是他。”队长立刻代答道:“是我们队另一个队员,不过他没来庆功。”似乎看出司徒御影接下来要问什么,队长忙又笑着解释“奖杯也在他那里呢,由他保管,毕竟他是比赛的大功臣嘛”

    司徒御影配合着笑了笑,别有用心的视线却落在那个脸喝得通红,表情不甚高兴的青年身上。

    “我去招呼别的客人,先失陪了。”司徒御影站起来,最后向对方道了声祝贺后离开。

    不多时,兀自不快的青年捂着口冲进洗手间,一通呕吐过后,一个人闷闷不乐地洗着脸,嘴里嘟嘟囔囔咒骂着什么。他已经喝得脚步不稳,两手支着洗手槽预备起身,忽然一个踉跄,还以为会摔个结实,却有一只强有力的手从身后及时稳稳扶住他要倒地的身体。

    青年迷迷糊糊地转过头去,看见的是方才那位超美型服务生放大后的英俊面孔。

    “没事吧?”司徒御影将他扶稳,体贴地提议“我看你似乎心情不好,要不要到外面去吹吹风?”

    在这样善解人意的举动面前,满腹委屈的青年找不出拒绝的理由,撇撇嘴,轻轻点了点头。

    司徒御影搀住对方的手臂,眼中闪过狐狸般狡黠的光。

    二十分钟后。

    因为实在没什么地方可转,黑色奔驰四驱兜回了大排档。正要下车,黑衣保镖忽然侧耳,他听到一阵渐近的人声。

    几十个高中生模样的人结伴来到大排档,他认出其中几张面孔,知道这应该是司徒御影班上的同学。

    “居然也来这里了”墨行收回放在车门把上的手,坐回驾驶席,叹了口气“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了。”

    野狼队离开后,司徒御影便不再接受其他顾客的召唤,抱着餐盘倚在窗边,独自陷入沉思。从那个青年口中倒是套出了不少情报,却与他设想的有差距。首先,夺冠的骑手果然不是野狼队的成员,直觉告诉他那个人便是blackr。不会有错;其次,事情的起因也如他所料,神秘骑手主动提出保证让野狼队夺冠,条件则是事后借用奖杯几日,比赛的奖金仍全部归野狼队所有;最后,这位不愿表露身份的骑手其实是女性,这一点也与他当初的观察一致,但是

    为什么却不是君舞?

    根据青年的描述,那位骑手是一个中等身材,体型纤细,红色长发的女子。

    “不是她,”司徒御影喃喃自语“怎么可能?”

    殊不知,他身穿制服却毫不作为的行径已在身后的众顾客中激起了公愤。

    一位屡次呼唤美型服务生均被漠视的中年男子粗着脖子控诉道:“你们这里的服务生怎么搞的?!光当花瓶的吗?!”

    大堂经理只得一个劲儿赔不是,又主动提出免去那桌客人的酒水费作为赔偿,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对方的愤懑。

    摆平客人那边,经理抹去额头的汗。客人他是得罪不得的,但是司徒家的当家也是得罪不起的啊。谁叫这一带是司徒家的地产?谁叫他和老板屡屡受惠于司徒家呢?

    “那个司徒少爷,”经理来到窗户边,脸上堆起客客气气的笑“您还需要这身制服吗?如果不需要了,我马上叫人支付今天晚上的薪水”

    他话音未落,就听到大门口传来一道粗犷而激动的声音:“啊!司徒!”

    大头高分贝的喊声打断司徒御影的思路,也将高二六一行人的目光引向了窗边穿着黑白制服的身影。

    小薰大惊,果真是司徒御影!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推门,他却在饭馆窗口处。

    “哇,我没看错吧?!你在这里打工?!”北冥翔将司徒御影的制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算是吧”司徒御影被迅速围拢来的热情哥们和更为热情的同龄女生搞得有点措手不及,看到尹洛威时才想起该说的台词“洛威,今天跑得很棒。”

    虽然司徒御影的恭贺听上去有点干瘪瘪的,尹洛威还是很高兴地上前如兄弟般搂了搂司徒的肩。

    林菲非常隐秘地“哎呀”出声,又连忙捂住嘴,活像发现了奸情。小薰对身边的腐女鄙夷侧目之。

    高二六班的大部队很豪气地占了两个桌位,大排档里的噪音指数赫然飙升。

    北冥翔刚坐下就振臂呼喊司徒御影:“司徒!来一下啊!”原本要进员工室换衣服的司徒御影好脾气地走过来,其余被忽视的客人有种眼界大开的感悟。

    “哈,你该不会是要闪了吧?太不够哥们了!”北冥翔怀疑地挤着一对眼睛。

    “只是换衣服。”见北冥翔二话不说就挥走前来服务的女侍者,司徒御影不免纳闷,难不成这帮家伙进来只是吹空调的?

    “呵呵,”北冥翔搓着手,非常期待地笑道:“何必麻烦外人啊,既然司徒你在这里打工,这一顿就由你负责到底吧!”

    尹洛威忍无可忍地飞去一个茶杯:“少自作主张!”

    茶杯在即将撞上北溟翔额头的前一秒被司徒御影接住搁在桌上,他看上去倒是毫不介怀:“没关系,愿意效劳。”然后顺手接来一份菜单,粗略看了看,一项项报起菜名来。

    他每报上一个菜名,温度就生生下降一分,降温的比率同菜品的价格成正比。两桌人全体静默下来,几分钟前还热闹纷呈的大排档一角莫名其妙笼罩着一团凉飕飕的冷气。小薰也被司徒御影比冰山还冷上几分的声腺冰镇住,缩着脑袋悄悄嘀咕了句:“om佛,你确定客人不会被你吓跑?”

    司徒御影停下来,抬起眼,蹙眉:“为什么?”

    大头以为司徒少望的是他,自作多情地眨眨粗短的睫毛:“什么为什么?”

    合上的点餐本抵在桌上,目光精准地指向小薰的方向,栗发的少年认真得有点孩子气:“小薰刚才说客人会被我吓跑?”

    林菲瞅了瞅旁边的小薰,她刚才的确听见小薰在底下咕隆了什么,但那种蚊呐般的声音,根本不可能听清内容嘛。

    小薰自知瞒不过,连忙打哈哈道:“胆子大的就不会啊,司徒啊,你不至于这么没幽默感吧?”

    司徒御影怀疑的目光从小薰的位置一个座位一个座位顺时针移过来,表情越发困惑:“你们都怎么了?”

    所有人在他锐利的目光下一声不吭,如坐针毡,包括刚才还大大咧咧的北冥翔。

    “不是来吃饭的吗?我已经报了菜了。”司徒御影扬起手中的菜单,看着仿佛冻僵了的同学,茫然诧异。

    半晌,卫强哆嗦着摩挲手臂,弱弱地咨询道:

    “那个空调是不是开得太低了?”

    庆功宴开始了没一会儿,司徒御影接到本家打来的电话,只得先行离开。过来通报这个消息的是大排档的经理。

    尹洛威意外:“他走了?”

    “是的,不过司徒少爷吩咐过,请大家尽情地喝,开销算他的。”经理先生如实转告司徒御影的话。

    小薰正遗憾没能好好和黑道继承人说上两句话,北冥翔就在那边吆喝着来一打啤酒。

    她白他一眼:“这么多谁喝啊?你一个人喝得完么?”

    “庆功宴怎么可以没有啤酒?”虽然反问得很是牛头不对马嘴,北冥翔显然并不将小薰的妇人之见看在眼里,全然一副“我的声音就是党的声音就是人民的声音”的架势,好像最后驾着机车冲过终点线的人是他。

    适时,经理先生微笑着插了嘴:“不好意思,司徒少爷吩咐过,因为各位还是未成年人,不能喝酒,所有的饮品都只能换成饮料。”

    话音刚落,一箱果汁被送了进来。众人哑然。北冥翔郁闷至极。

    然而这还不是事情的全部。当大家开怀畅饮之时,恐怕谁也没有预料到一个小时以后将会发生的让在座所有人为之郁闷的事件。

    饮足饭饱之后,只听见一道清亮的声音例行地报道——

    “一共628元,谢谢。”

    画面停顿了。

    “哈?”北冥翔最先傻眼“没搞错吧?不是由司徒全担了吗?”

    经理保持职业笑容:“您大概听错了,司徒少爷是说大家喝的费用全部算给他,并不包括吃。”

    晴天霹雳!

    林菲仔细回想,怅然得出结论:“真的耶他没说错。”

    预感到可能要分派,大头顿时悲恸得感觉不出口中鱿鱼丝毫的美味。

    眼前,两张偌大的桌子像是被土匪扫荡过,皆是满目仓夷,大大小小泛着油光的碟子垒出两座小山来。刚才还此起彼伏的打嗝声忽然集体消失了,所有人都像恹了一般,表情之沉痛精神之萎靡让人完全想象不出桌上的杰作是出自他们之口。

    至此,小薰开始严重怀疑司徒家新当家的吝啬度。当然,看了看四周病怏怏瘫在座位上的同胞,她也由衷地希望通过此次事故,能让东林学院高二六班的某些人认识到,爱贪小便宜通常而言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深夜,尹母一个人坐在别墅的庭院里,望着泳池中被夜风吹得晃荡的水。刚才尹洛威打来了电话,她没有接听,只是吩咐管家说她已经睡了。

    余伯挂了电话,转告道:“车赛已经结束了,少爷他没事儿,说晚点儿就回来。”

    她背对着老管家点点头,握着酒杯独自踱进庭院里。

    月朗星疏的夜空映在游泳池里,像一面幻镜。她坐在池边,任睡意袭来,半睡半醒间依稀看见池水中映倒出过去的景象,和谐美满的三口之家,在夏日蔚蓝的水中嬉戏。丈夫出事后,她再也没有踏进池水中一步,洛威似乎也再没有来过这里。游泳池的水还是时常更换着,她不习惯看到空荡荡的一道口子赫然开在她家的庭院里。除此之外她不习惯的事情还有很多,她不习惯突然没有了依靠,不习惯看不清明天的方向,她不习惯手中什么都无法把握的感觉。但是作为母亲,她一直在帮助洛威习惯这些,她需要时刻提醒自己的儿子他的人生是和别的小孩不一样的,因为他提早失去了父亲,理所当然要比别的孩子承担更多牺牲更多,这都是为了他们这个家。

    谁叫你父亲过世得早?

    谁叫我只是个女人?

    谁叫你是尹家的后人?

    在母亲的威严背后,其实这些才是她的心里话。

    几个小时前,洛威被那辆黑色的现代带走。那个孩子生平头一次违逆她,她怒不可遏却又毫无道理可讲,急着想将他喊回来,但是脚刚跨出车门却被人拦住。

    一个彪型大汉礼貌地挡在她的车门前,慢吞吞却不由分说地开了口:

    “在我的班上有另一个家伙,和洛威的情况正好相反,那小子的老妈就算委屈自己也要达成儿子的理想,结果偏偏那小子不争气。我想如果这两个小子调换一下故事肯定会很完美。不过如果让我选择,我会选择要洛威这样的儿子,但要当另外那个老妈,那样两个人的人生才算过瘾。”

    “什么?”她被这一席话说得无比莫名。

    “就让洛威回去跑这一次吧,起码别让这小子日后后悔。”彪型大汉面无表情地复述完毕,顿了顿“这些是大姐让我转告给您的。人我带走了,抱歉。”

    震惊中的尹母呆呆地望着那道魁梧的身影跨上车,消失在路的尽头。

    现在回想起来,仍是匪夷所思得很。她无意识地晃着手中的酒杯,无奈苦笑。那样大言不惭的班导师,实在是闻所未闻。

    东林学院许多老师都发现了,教导主任这两天心情大好,连遭遇不良少年如北冥翔之流也改用起爱心教育了。大家推测原因有多方面,一来,校庆就要开始了,多亏学生会的得力辅助,今年的校庆几乎没有劳动到教导主任一分一毫,他不高兴也说不过去;二来,据说国庆以后市长麦可乐大人将会到本校来参观考察,以市长大人的作风,随行的必定有大批记者,这可是宣传东林的大好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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