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真法师道:“弟子明白了!”
济真法师听到张放此言,微笑着点点头,道:“你能放下芥蒂,甘愿修佛,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我亦是算是功德圆满。佛门讲究果报,待你了结此段因果,我会再为你授法的。
好了,你退下吧。”
济真法师说完,再度闭上眼睛,又开始念诵起佛经。张放则朝济真法师施了一礼,便即站起身子,朝一边退开,不远处的金光上师随即将张放引向另一边。
两人在殿中轻步缓行,张放低着头还在思索着什么,一旁的金光上师道:“高狩,如今你得济真师兄灌顶,得到我金刚寺的秘传心法和绝学,日后当精研佛法。
刚才济真师兄有些话没有说,修佛可消磨戾气,戾气重而杀劫多,修行之中每遇关卡必遭心魔。你虽与佛有缘,但如今却戾气深重,却需好生温养心性。
我知你如今内力深厚,距离凝聚真元之日已是不短,但我劝你先好好精研一番佛法,将大日心经的根基打下,最后以大日心经为突破功法,那样会让你有意想不到的妙处。”
忽悠!可劲儿的忽悠吧!张放瞥了眼金光上师,心中暗自腹诽,不过他这也只是发泄下罢了。
金光上师亦是有道高僧,自然不可能满嘴跑火车,而且净菩提心已是生出了那般变化,足以证明修佛的确对抵御心魔有效。这种效果虽然可能不是直观的能体现在数据上,但类似增加特殊手段的方式,也是对抵御心魔有极大的用处。
“弟子明白了,定然用心修佛!”张放没好气的对着金光上师回道。
听到张放说出这番话,金光上师满意的点点头,不过其随即脸色一正道:“好了,说正事吧,你可知我因何事遣人寻你前来护寺?”
张放知道济真法师不会无缘无故的将金刚寺的无上绝学传授给自己,而且其也言明了,这是一场因果。或者换句话说,将此看成一场交易,张放只是先得到了一些报酬,要想得到更多报酬,就得把事情做好,做漂亮。
而金刚寺如今受难,自然是因为眼前这场法会,故而张放也是道:“可是因为这场法会?我观吐蕃诸密教,皆是欲对金刚寺不利!”
“若是一般的法会,谈经论道,辩证佛法,全凭佛学境界,却是不需你前来。只是我金刚寺与吐蕃诸密教的根本教义有所不同,加之此次前来了格尔金,阿喜两位法王,佛学修为都是极其精深的,他们二人轮番与济真师兄辩法,相较已有三日,却是难分胜负。
佛法上难分高下,最终却还是要以武论高低,不过济真师兄的武学修为刚才你可能已经窥得一二,就算那两位法王齐上也难以奈何济真师兄半分。
加之这些吐蕃密教之人联手打上门来,虽是要将我金刚寺赶出康定,但终究不能做的太难看,所以那两位法王和济真师兄一番商议下,却是决定让各自门下弟子论个高下!”
金光上师将法会情况简单的说明了下,张放却是明白了,金刚寺传承完整,每代都能有大德高僧担任住持。只是康定毕竟地处偏远,济真法师和金光上师或能寻到心志坚毅之辈拜入门下,但要寻到奇才却是极难。
所以金刚寺门下多是大器晚成,年轻弟子中却是没有什么惊才绝艳之人,而吐蕃密教坐拥广阔土地,虽然人口不比大正,但比金刚寺却好上无数倍,要寻得一二奇才并非不可能。吐蕃诸密教很可能就是想到了这一点,方才定下如此规矩,而金光上师这才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