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冯常抬头垂眸,含糊的说着近日还不错,多谢王爷惦记的客套话。
“季青。”
瞧着冯常的怂样,周岐山也觉得无趣,便喊着季青把人带进来。
做戏要做全套,从进刑部大门开始,林菱就让自己像一条死鱼那般,这可苦了季青,自己要提溜着那么沉的“鱼”。
听到了王爷的招呼,季青也是一把拽过了林菱,用拖拽的方式把人拉了进来,“噗通”一声,把人摔在了地上。
林菱也没想到这人这么不懂怜香惜玉,把自己整个人都摔在了地面上,疼的她一直在心里问候季青的母亲。
可是演员的职业修养让她没有什么大动作,顶了天的虚弱的咳那么几声,顺便还喷了一口老血。
这还凑了巧了,这血直接就洒在了冯常的身边。
“王爷!”
吓得冯大人一个劲的磕头,实在是不明白这摄政王的意思。
“本王找你来不是看你磕头挺响的。”
周岐山的一句话就止住了冯常的动作。“这人是平昭公主身边的丫头,犯了些事情,牵扯到了些事情,特意让大理寺卿判一判。”
这话冯常是听明白了,扭头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林菱,满身的伤痕和那微弱的气息,说明这事犯得不轻啊。
“不知此人所犯何事。”
冯常壮着胆子想要问出些事情,周岐山没说什么话,反而是曹乐邦有些沉不住气了。
从刚才他就心神不定的,现在更甚。
“王爷,既然是找大理寺卿的案子,该去大理寺的,怎得来了刑部了?”
曹乐邦虽然脸上堆着笑意,小心讨好地说着,但是话里话外确都是周岐山地不妥当。
夏以安倒是佩服这人,隔着惟帽瞧了过去,看到的确实那人的满脸献媚讨好。
可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像极了那老皇帝的作派。
“曹大人这是何意,想要怪罪本王?”
周岐山的帽子扣的有点大了,曹乐邦不得已的跪在地上,说着:“卑职并无此意,还请王爷恕罪。”
“曹大人先别急,先听听这人是怎么说的吧。”
这句话一出来,曹乐邦觉得完了,这像是给自己下了个套。
冯常还是转不过脑子,只是觉得自己今天在这里就是个工具人。
周岐山从案桌上下来,站在曹乐邦的身旁,示意季青把林菱“弄醒。”
也不知道季青拿了个什么,捏起林菱的下巴便塞了进去。
也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吧,林菱悠悠的“转醒”,艰难的抬起自己的头,用着有些浑浊的双眼向四周看着。再看见周岐山旁边的人,眼神瞬间闪烁了一下。
随即又瘫软在地上。
季青直接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个用力将她拎了起来,可能是劲用的大了些,让林菱有些不舒服,在大家看不见的角度用口型说了句问候的话。
林菱由刚刚和地面全面接触,现在变成了“迫不得已”的跪在周岐山的面前,时不时还要昏倒的感觉。
甘良弼看着屋子中央的“松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