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你。”身边一个陌生的男声传来,微恙微转过头,眼前又是好多头,只是这个头的主人她不认识。
她没说话,继续趴在那里晕乎乎的发呆。
在酒吧里,这样搭讪的男人多的用手指头都数不完,从微恙一进来开始,那纯情可人的模样就已经成为了很多人的狩猎目标。
男人顾自在她身边的背椅上坐下,手指尖还优雅的拿了一个水晶杯,他侧着投,双眼凝视着她,闪烁的眼睛里尽是挑惑的笑意:“我们见过面的,对不对?”
她还是没回答。
其实是听不怎么清楚他说话的声音,因为声音没有吸引力,她只觉脑袋一直都在嗡嗡的叫。
男人看她那样子,凭着这么多年的经验,就知道这女人是喝傻了,他伸手,迟疑的搭在她搁在吧台的左手腕上,柔声问:“你好像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说完拉起她的手就要走。
微恙只觉得脑袋又嗡了一声,本能的排斥他的粗鲁,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但那人的力气很大,醉酒的她根本不及他一分,一晃,就被从座位上扯了下去。
微恙只觉天旋地转的难受。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瞬间擦过,擒住那个强硬的手腕。
墨深眼睛里的怒意如出鞘的冰剑,势不可挡,浑身上下满是厌气。
男人在酒吧混的,自然对墨深这样熟悉的面孔很熟悉,深知他是有身份的人,不大想为了一个女人而得罪他,松开了手,笑了笑:“ok我不碰她。”
说完转身滑进了舞池,昕长的身子,俊朗的脸庞,这样的男子在酒吧里永远不缺一夜情的对象,只是可惜了一个清纯小花似的姑娘。
由于他突然的放手,身体软软的微恙根本站不住,眼看就要软了下去,墨深及时的捞起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微恙的脚是虚浮的,意识是没有的,但奇怪的是竟然能感觉到此刻的怀抱是安全的。
她八角章鱼似的扒着墨深的腰,像只终于找到安定住所的小狗一样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又蹭了蹭。
收回冰凌般的目光,他看向她的眼神是柔和的。
“微微?”三年里,第一次叫这个熟悉的称呼让他觉得内心有些触动。
“嗯。”她乖乖的应了一声,像是要回应他一般,又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她的脸蹭在他胸口的位置,让他心间划过一丝暖潮。
他拍拍她的脸,声音不自禁的放柔了许多:“微微,我们回去了。”
“嗯。”她仍是回答一个单音字,那样的依赖就好像是他们之间没有过三年的隔阂。她还是他的微微,他还是她的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