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睡哪里?”
朱佑指指隔壁,两小鬼再自觉没有的就爬上了他们的床。
“嘿嘿,你不是不要我了么?”张语捏着他的手腕。
“听他们胡说,一天到晚在我跟前说不要你了,看到你立马就改变嘴脸。”
张语呵呵笑着告诉朱佑另一个消息:“我在马车上给琉璃把脉,她有喜了。”
“那、那你还把她带回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张语摸头“快到到家了才发现的,算了,回头叫小猪来接人。儿子媳妇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我要先帮琉璃安胎。呵呵呵!”
次日清晨,张语怀着给怀孕儿媳妇做早饭的澎湃情感,早早就起床了。
“你起那么早干嘛?”
“我去厨房看着炖汤。”边穿衣服边说。
朱佑把她拉回来“再睡会。”两只手扣住她。
张语看看天色。“好。再睡半个时辰。”
“你好像还接受地挺快地?”
张语笑笑。“没有啊。只是我比你先知道那么两天。已经把消息给消化了。接受了事实而已。你不高兴啊?”
“怎么会?只是”
“一下子难以接受?我明白。我明白。”
对这个消息很接受地是两个小鬼。
“颜颜,你要做小姑姑了,呵呵,我是二叔父。对吧,嫂子!”这小子经过介绍,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是嫂子。
颜颜说:“二哥,我都不好意思笑你,因为你是我哥。”
炜儿乐呵呵的围着琉璃转,张语拉着他“看撞着你嫂子。”
小茶的月份快到了,一家人都在盼望着新生命的到来。现在又添了琉璃,家里的气氛就更热闹了。
朱佑头一回提笔给小猪写信,写好后让张语来写封皮。他的字给人认出来还是不妥。
“要过年了。”
“呵呵,是啊。哇,过完年我们居然就二十五周年纪念了哦。”张语摸摸腰上的手,回头笑看着身后的人。
“按你的说法叫什么?”
“银婚。”
“怎么二十五年才银婚?”那么不值钱哦。
“我们那里男女都比较晚婚,而且可以自由离婚,能走过二十五年,而不貌合神离,很不容易了。”
张语去看了小茶,预产期在半个月后,这个日子坐月子倒是不会热就是了。
玲珑看着厨上蒸着的鸡蛋羹,看看差不多了就给琉璃端了回去。
“来,大少奶奶,鸡蛋羹蒸好了。夫人嘱咐过,让你趁热吃。”
琉璃瞪她一眼“你别呕我成不?”手上不停,在改着小衣服。张语给她建议的,小孩子皮肤柔软,最好用旧衣服改制。她本来是有几分心灰意懒,想不到盼了多年的孩子这个时候来了,便打起精神来迎接他的到来。
有时候也在想是男孩还是女孩,如果是女孩能不能留在身边
玲珑还是乐呵呵的“反正从以前我想不明白什么都是你告诉我,我也喜欢听你的话,少费脑子。现在不过是换个称呼而已。不过好奇怪,夫人给你拟的菜谱怎么尽是白菜豆腐的?”
“什么啊,中午才喝了鱼汤。妈是大夫,听她的就好了。”
余嘉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大少奶奶,今儿上集市看到了新鲜核桃,我买了一筐,夫人让多给你送些过来,说孕妇要多吃。”
玲珑出去拿进去“现在要不要吃?”
“放着放着,我只有一个嘴巴。”
玲珑点头“好,反正一会儿那个煲的竹鸡汤也差不多了。你不知道,夫人交代扇火啊,既不可快,也不可慢,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那当然了,火候是很重要的。”张语走了进来。
“妈!”
“夫人!”
“天气比较冷,不然可以出去多走动。光在屋里绣衣服也无趣,我给你带了解闷的人过来。来来,都进来。”
炜儿、颜颜还有铃音的女儿小音跟着进来。傅芽年纪大了,眼看要出阁了,不再参与小剧团的演出。虎子是男孩子,大了也不方便在琉璃屋里出出入入的。
炜儿高兴的说:“嫂嫂,我们会演几十种戏目,你可以挑着看。”
颜颜把戏本子递了过来“嫂嫂,你点。”张语特地写了些喜气洋洋的剧目上去。
“嫌他们吵着你就赶他们走就好了。”张语看玲珑已经乐呵呵的去拿瓜子、点心了。这傻妞,也只有心思少些才好。不过,她年纪也不小了,这几年放在南京倒是耽误了。
张语边在心头过滤着人选,边往外走。
小书房里,铃音正在做账本的年终核算。
“夫人,没有问题了,您看看。”
张语摆摆手“放那里吧。”
“夫人,京城里魏掌柜的拿两成提成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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