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看到爹爹的身子骨康健,真是欢喜。”小猪伸t杯,中途停住看张语一眼“妈,我是大人了。”
“对,照儿已经是大人了。”朱祐说完,亲手给他倒了杯酒。
“谢谢爹爹。”
张语看那两父子对酌,转头去看端端和颜颜。
端端正扯了琉璃的衣裳站在她怀里,指着爱吃的菜色要她夹。琉璃好脾性的给他夹菜。
“饺子,那个。”
颜颜笑他“二哥,是嫂子,不是饺子。”
“对,饺子,还吃那个。”
张语摸摸女儿的头“颜颜要吃哪个,妈妈给你夹。”
颜颜指指父兄的酒杯“妈妈,颜颜也想要喝。”
端端仗着自己站着,拍她脑袋一下“颜颜傻,那是苦的。”
张语戳他两下。“你怎么知道是苦地?老实交代。”
小猪也跟着起哄。“说。是不是偷偷喝了?”
端端摇头。“没、没喝。就尝过一次。”躲到琉璃怀里去。
小猪端起杯子。忽然想起一事。“妈妈。四叔想去南京看你。”
“叫他老老实实在钟会呆着。哪有小叔子千里迢迢跑去看嫂子地。”朱祐不悦地说。
“他不是明着请旨。而是暗地里派人去。他可能察觉我让江雨冒充地事了。消息好灵通啊。妈妈。他是不是怀疑你已经殉情了?”
张语想想“你别理他也就是了,他总不敢把人从南京故宫拉起来验明正身。”
“嗯。”一家人吃完了晚饭,各自回房安寝。
朱祐看张语熟睡,掀被而起,站在窗前,不知想了些什么。第二日起来便受了风寒。
张语便让小猪和琉璃自行去游西湖,留下照看他。
写了药方子,让余嘉去煎。
“你昨晚踢被子了么?怎么好好的会受寒?”用唇触及他的额头,滚烫的。
“不知道哇。”
“你躺着发会汗,我去看看那两个小的。”
余嘉煎了药进来,朱祐在被子里说:“倒掉。”
“余嘉,你敢祸害我的盆栽!”
“夫人,您这么快就回来了?”
“药给我,下去。”
张语把药端到床前,搁在案几上,朱祐看她两眼,不像要发火的样子。
“祐,至于么?”
朱祐闭了眼“这样子最好。”
起先看他生病也没有多想,回来却看到余嘉倒药。
“他是我们的亲生儿子。”张语在床边坐下“你至于防到这个地步么?”
睁开眼“阿语,我不是防他。
只是,这样真的是最好的。父亲这个角色,该消失的时候就应该消失。若你承袭了万贯家财,但老父有可能回来收回这一切,你能完全安心么?照儿的性子,或者都不会想到那么深远。但是,如果朝臣时时拿我们父子俩来比较,各人各有短长,总会令到他不舒服。防患于未然是最好的。不要让孩子陷入那种难以取舍的境地去。”
“把自己搞病就可以了么?”
“至少不会是强大的威胁。你放心,我们不会走到那一步,我既然出来,那就是彻底的放手。何况还有你在中间。等两个小的再大些,我们照旧出去游山玩水去。”
张语迟疑了一下“那炜儿”
“不会。”朱祐肯定的摇头“只要我不露面,炜儿的身世就无从公布。咱们就彻彻底底的去做富贵闲人好了,叫你大儿子多拿点钱出来。我从前还没想到,我居然是没有俸禄的。什么都在内库里,笔笔都有记载,完全拿不出来。”
张语扑哧一声笑出来“好。咱们跟他多要点,就算你十八年的俸禄。嗯,拿来养家。”顺手把药倒进痰盂。
朱祐忽然说:“阿语,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对你上心的么?”
张语诚实的摇头,那个时候她哪顾得上风花雪月,保命要紧。
“就是我给病重的父皇喂药,你站出来主动端过药碗的那刻。当时我手腕带伤,端碗肯定不能持久。本来也是要叫你协助的,不过没想到你主动站出来。你那会可是很会避事的,事不关己绝不开口。”
张语想起往事也笑了“我跟你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当然要同舟共济。”
“就是那会,还有头一晚上你的反应,让我觉得你是可以和我并肩站在一起的女人。不是后宫那些呃,不说了。”再说就对长辈不敬了。
“那会,他们真的是想要扶老四上去?”
朱祐点点头“老四撑不住当时的局面,一定会被拿捏在手心的。”
“嗯,他那会才十一。祐,你不是一直都没动老四么?万贵妃还几次三番的把他退出来过。证明天家还是有亲情的。”
“那是因为他后来对朝廷对政局一直没有实质性的威胁,哪怕皇祖母拿他来胁迫我娶那个什么芙蓉花。”顿了一下“老四也是知道怎么样才能全身避祸的人,老五打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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