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也哲站起身“怪不得玉姑娘处处大方得体,当真是交游广泛,连认识的朋友都这么非同寻常呐。”
“你这话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也哲,我说的是实话,如果没有这乱世之争,他们,其实也是很不错的人,为什么,大家一定要争个你死我活生死存亡呢?”玉鸣也同样跟着站起身。
“我不知道,玉鸣,但有时候现实就是如此,不是人想争,而是生死存亡之际,不得不争,好了,我不跟你讨论这些了”也哲想了想,道“我会在中原停留月余,在此期间,你知道我除了百万庄外,还想去京城看看的,你有两种选择,一是禀告官府,将我当细作抓起来,二是,真的能找到解决事态的办法,在北方进入真正的寒冬之前,我就得回去了,如果我回去之时还没有不战而胜的办法,请原谅,玉鸣,请原谅我不得不考虑和藩王们的势力做交易。”
玉鸣和也哲面对面“一定会有办法的,也哲,我帮你想办法,如若不成,我和你一起下狱,但是你要记得你的承诺,这一个月内,不做出任何决定。”
“当然,我不会食言而肥!”也哲忽然伸出手,撩拨了一缕玉鸣的秀“乌黑闪亮,像雅枝一样美丽,我为我故土千里,你又是何苦卷进来呢?”
“为了我的亲朋,的家喜欢的人!”玉鸣叹息道“为什么,让你偏偏来百万庄?”
“我也很奇怪!”也哲放下手“界就这么小吗,还是百万庄和你,真的很特别?不过,这不是我关心的事了:认识你,我就已很开心。”
玉鸣笑笑“我你出去吧,或许,你的朋友正找你呢!”
傍晚之后,另一乘华丽的车驾从万庄的后门驶入庄中玉鸣正在悬廊之上,光是看看这辆马车,她就已明白了也哲所说的“他们”都是指谁。
不过出门迎客的不是玉,而是段五,段五引着皇甫钰和阴分别住进了相邻皇甫凌飞的两间客房,正好间隔开皇甫凌飞与萧常新也哲恰恰住在对面相同的一层。
因也哲地承诺。玉鸣对此倒不是太过担心。相反。比起二位王爷地先后入庄。还有另一件事。令玉鸣心中压力骤增那是也哲随口地一句戏言。“世界就这么小吗?还是百万庄和你地很特别?”
果有人可以传信该多好。玉鸣回到自己房间出那封隐龙散。踌躇不定。
辗转踌躇时却看见恒安王送地木匣子还未开封。安安静静躺在书架边。顺手取过来。就在桌旁坐了。打开来一看。玉鸣笑了。竟然是满满一匣子各色琉璃斗鱼。
当初恒安王走地时候。带走了阿斗送地斗鱼。现在回来。斗鱼已变成一娓娓活灵活现地琉璃精品。晶莹剔透华光溢彩。想必恒安王带走地鱼。早已产卵生仔。子嗣兴旺了吧。
显然这根本不是恒安王收集来地小玩意。而是请人精心打造。经过水磨火淬费尽辛苦才制作出了这么精美地一盒。玉鸣拈起一尾对光一看。鱼眼之处还留有小孔以便挂坠。当下受琉璃斗鱼所吸引。去找来彩色丝绞线。一尾一尾地串将起来。
串好之后。又将错落有致地坠挂连上一块翡翠玉佩。最后悬在窗帘架地横杆上。微风拂过。五彩地琉璃斗鱼响起叮叮当当地脆响。煞是动听。玉鸣久久地凝视着坠挂。了好一阵子呆。
就在玉鸣对着叮当作响的坠挂出神之际,怜牧差不多也同时在凭窗愣,他听段五说小姐似乎对也哲很感兴趣,把也哲喊进自己的闺房,聊了好久也哲才出来。当然,怜牧相信玉鸣不会做出什么越了规矩之事,只怕玉鸣对也哲的兴趣,和自己有异曲同工之意,但这也意味着百万庄的秘密将再难对玉鸣隐瞒下去。
段五去陪恒安王了很久都没回来,怜牧很清楚,这是皇甫钰故意做给自己看的,皇甫钰对他早就不太信任了,加上失窃的库银被朝廷掘出,皇甫钰又怎能不怀是他怜牧在暗中捣鬼,可惜,这一回,他的确是有些冤枉。
正像玉鸣所猜测,那本御赌呈祥是南宫纥辗转托人送他的,当时他正在远离京城的地方谈一笔买卖,不知为何南宫纥竟打听到他落脚的客栈,千里迢迢送过来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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