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失踪了,怜牧对此的解释是,当时太混乱,他无暇顾及玉鸣,又不想高士煦落到不明身份人手中,故而才让玉鸣带着高士煦离开,但离开百万庄之后的事,他就一概不知
皇甫钰瞪了怜牧半晌“你跟了本王这么些年,难道不知本王的意图吗?”
“就是知道王爷的意图,高士煦才必须要离开百万庄!”怜牧沉声相对,丝毫也不让步。**
“说!”皇甫钰一**坐在椅子上“把你编好的理由都说出来听听,本王倒要看看你那脑子里都在琢磨些什么?”
“我根本用不着编理由,王爷,高士煦如果在百万庄里出了事,那百万庄还能避的过官家的追查吗,一旦百万庄整个暴露于世,那王爷你的财富?”
皇甫钰狠狠睨了怜牧一眼“你的意思,让玉鸣带着高士煦逃离,是最好的选择,这样既能撇开百万庄的干系,又能置高士煦于危险?那么要是阴箬没赶去,岂不是让高士煦白白逃掉了?”
“不然!”怜牧淡淡道“我本来估计对方不止假充大内侍卫这一招的,高士煦要想逃回京城,哪有那么容易?谁知阴箬将他们逼入了密林之中,反倒给了他一条生机。”
“这么说,还是阴箬误事?”皇甫钰一掌拍在桌子上“那我问你,神眼侯柴竞的出现,到底怎么回事?”
“这在下就不清楚了,自柴竞隐退之后。在下就再无他的任何消息,我看。八成是皇家仍与柴竞藕断丝连,高士煦孤身离京。不可能完全毫无准备,最先阻击阴箬地人,我们不是此前也没有关于此人的任何资料吗?”
皇甫钰沉吟半晌“那你认为柴竞和阻截阴箬地人,都是小皇帝的暗手?”
“从目前情况分析。只能认为如此。”
皇甫钰冷笑。“好吧。就算柴竞是小皇帝招来地。你觉得他会把玉姑娘带到哪儿去?”
“我现在一点儿玉鸣去向地线索都没有。不信你问段五。在下这心里。还不焦灼地跟火坑似地?”
“哼。平时养着你们一个个都人五人六地。到了用地时候。全都是废物!”皇甫钰破口大骂。“玉鸣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给我陪葬去多年。形同父女。鸣儿要真出了什么事。不用您说。怜牧自己都是万念俱灰。所以在下觉得当务之急。就是确定鸣儿平安。其他都可以容后再说。”
“你去!”皇甫钰一手指向门边。“要是找不着玉姑娘。你就再也别回来见本王!”
“那。百万庄怎么办?”怜牧迟疑了一番问道。
“这还用本王吩咐吗。百万庄在你手上被烧。你就得给本王把损失补回来!”
皇甫钰心知怜牧的理由不足信,然而他却也找不到揭穿怜牧的证据,这就是怜牧最让他恼恨的地方,明明在耍花招,却总如泥鳅般滑脱而去,皇甫钰找来段五,详细询问了整个过程,依然毫无所获。
段五声称自己当时也是被秦蛟所带来的假大内侍卫给袢住了手脚,根本无暇追击高士煦,等到应战结束,早就不见了玉鸣和高士煦的影子。
如今,时隔百万庄出事已经过去了半月时间,小皇帝早已在金銮殿上实施所谓地新政,可玉鸣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任何踪迹。
每每望及这几幅玉鸣偷盖自己名章的假画,皇甫钰的心中就充满了懊悔,小皇帝在百万庄地出现,使得皇甫钰冥冥中已经感到,对方是冲着玉鸣去的,而玉鸣帮着小皇帝对付阴箬,则让他几乎打翻了满腹地醋瓶子,在皇甫钰的筹谋里,玉鸣本就是他地,而且只能属于他一个人,是他当初暗指怜牧收留下这两个南宫世家的逃犯,没有他,哪里有今天地玉鸣?
虽说自己曾经打算让玉鸣牵制住皇甫凌飞,可那时自己还未对玉鸣这般上心,为了夺位大计,自己不得不先行退出,让皇甫凌飞拣了个便宜,能和玉鸣多相处些时日,便宜了皇甫凌飞倒也还想得过去,孰料半途杀出来的皇甫世煦却实在令皇甫钰难咽恶气!
皇甫钰看得很明白,皇甫凌飞冲动粗莽,玉鸣这样聪颖敏慧的姑娘恰恰能克制住他,但克制不等于看上,皇甫凌飞就是百求其好,玉鸣也未必把他放在眼中,然而皇甫世煦就不同了,彪猛不足但心智才学都出众的皇甫世煦,可能偏偏能赢取玉鸣的心,这强悍的威胁对皇甫钰来说,已经不单单是权力的争夺,还有内心里深深喜欢的女人。
皇甫钰离开书房,他决定去探望一下受伤极重的阴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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