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太后瞪了皇甫世煦半天,道“你是连哀家也瞒着吧?还说什么筹谋筹谋,嘁”
皇甫世煦不好意思道“知子莫过于母,还是母后了解皇儿,不过既然是计划,当越少人知道越好,皇儿亦不想让母后再担惊受怕,还乞母后谅解。cn**”
“知道了!”舒太后摆摆手“算了,哀家不问也罢,但皇儿你一定要当心,千万别给人利用了,也千万要以自身的安危为重。”
皇甫世煦点头,又接着道“母后,至于孩儿的婚事可否容后缓议?时局不稳,皇儿也没有成家立室的心事啊。”
舒太后面呈不悦“就是因为时局不稳,你才更该给天下一种安稳的态度,不然流言四起,人心动荡,百姓不明真相,难免被小人有所利用。”
皇甫世煦道“话是这么说,可母后你难道就不怕有人乘机作乱么?皇家婚典一向都是盛事,喜庆之日众军皆难免疏忽,这个时候如果出现叛逆,即使暂时威胁不到咱们,那百姓不是越惶惑不安?”
舒太后默然,审视了皇甫世煦一番道“你拒绝和平丫头成婚,难道真的是为了国事?哀家怎么看你也不像啊,这次你私自出宫,闹出如此大动静,不就是为了赌庄的贱人么?皇儿,几经生死,你还不吸取教训?”
皇甫世煦身子往后靠了靠,和舒太后隔远了距离,舒太后的话听在他耳里十分不舒服,然而,他已经誓要劝服舒太后,不可能再像之前,把事情闹僵。
“母后想多了,皇儿就是因为几经生死,才更懂得以国事为重。咱们不能让那些奸谋小人得逞对不对?以目前之困难,母后觉得皇儿现在真的还有余力去举行什么大婚么?”
舒太后叹气。“只要你不是为了那个姓玉的小贱人就好!”“当然不是!”皇甫世煦竭力克制着心中的苦涩“至于平姑娘那边,皇儿自会去向她解释,请求她的体谅。”
“嗯!”舒太后想了想。“大婚可以稍稍推迟。不过有时间。你还是多陪陪平丫头嘛。之前彼此生疏。相处地时日长了。还不就日久生情了?”
皇甫世煦哭笑不得。拱手道。“是。皇儿谨尊母后教诲!”
彭荒深夜很晚才归来。因为暂住将军府。所以他格外轻手轻脚。一入府就想直奔自己住地西厢房而去。但是走到庭院中央时。他现蓝振正静静地立于黑暗中。
彭荒吃了一惊。“蓝将军怎么还没安歇?这些杂役也是。也不多撑几盏灯。黑灯瞎火地将军行动多不便呐。”
“黑灯瞎火地你地行动不是会方便点么?”蓝振地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彭荒僵直了身体。静静立于树影地暗处。好一会儿才道:“将军。我不明白你地意思。我刚刚才从南城巡查完。怕打扰将军休息。所以准备直接回屋来着。”
蓝振道“彭参将辛苦我是知道的,可今天你到底去哪儿了?我走遍了各营房以及哨卡,不知为何却没见到彭参将?”
“大概是正好错过了吧!”彭荒镇定地答道“将军找我有何事?”
“也没什么大事,我只是想通知你,皇上今儿已经回宫了,口谕我等,从明日起,除了各大城门,均可以撤销防卡巡检了。”
彭荒对这个消息似乎并不意外,他暗暗轻叹“这是喜事啊,将军您终于可以安心的歇养几日了。”
“是么?”蓝振在黑暗中似乎笑了“彭参将还不是一样,也可以安心了吧?”
“是!”彭荒拱手道“那末将就此去休歇了,将军也早些睡罢。”
蓝振没有说话,目送彭荒走出树影,从和他距离不到两丈地小径转身而过。
彭荒走了几步,但又停了下来“将军!”他回头轻唤,声音已经变得柔润“末将有一事不明,想请将军赐教!”
“说吧!”
“末将听闻末将的叔叔说,当今圣上是为了逃避大婚,才私自离京,根本不是为了什么体察民情,假如末将的叔叔说地没错,将军认为这样的皇上,值得将军如此尽忠效力么?”
蓝振沉声道“彭荒,你跟我说这些话,就不怕传出去,被圣上知道了,治你个大逆罪么?”
彭荒失笑“传出去?末将都能听到这种流言,说明流言早就四下纷起了,将军还怕什么大逆罪?何况末将信赖将军,一心为将军设想,方直言明说,将军就不能体味彭荒的心么?”
蓝振苦涩道“究竟是我们谁不能体谅谁?彭荒,我不管你是从彭术宽那里,还是别的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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