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死跟我有何干?是我设下的圈套么?高飞羽,你全队陨殁我也很难过,可是我和皇上同样九死一生,你不知道么?皇上在百万庄时,已经先有一队假冒的大内侍卫前去找皇上,很可能,拿的就是你们的大内令牌,若不是天佑我皇,你我就是一死也百罪难赎!但是我唯一比较幸运的是,我曾经去过百万庄,皇上也告诉过我到百万庄的便道,我被你们甩下之后为了追上你们,自然走了便道,难道就因为这就怀疑我是内鬼吗?”郎宣越说越气愤,口沫横飞,可思路却也越说越通畅起来。
“回禀太后”郎宣接着道“内鬼不内鬼的咱暂且不说,我是和高统领他们一同出京,此前我还挨了太后您老人家的板子,在时间上,我就没有可能传递消息,再则因为,因为身子痛,奴才经受不住骑马的颠簸,方掉落在队伍最后,而我曾经恳请高统领歇一脚,高统领根本没搭理在下,只一味的向前催策,高统领,可有此事?”
“哼,当时赶路那么急,谁听见你在说什么了?什么经受不住骑马的颠簸,明明就是故意拖延!”高飞羽因为愤怒,说着说着就是一口鲜血。
“你要这样就不讲道理了,高统领,要不现在咱俩骑马试试,看我能骑的过你不?”郎宣恼他诬告自己,所以明明见高飞羽的惨状也狠着心视若无睹。
高飞羽无话,闷哼一声闭了眼不理睬郎宣。
“既然我不是故意,那么高统领他们受袭,又怎能说与我有关?高统领,我知你是为阵亡的兄弟们心痛,又担心出师不利受到太后责罚,故而将捣鬼的责任推诿给我,然则我朝太后何等的英明。赏罚自有公断。你若心中无鬼,又何必庸人自扰?”
“你胡说什么!我心中有鬼?我高飞羽堂堂正正为朝廷效力生死不惧,能有什么鬼!”高飞羽破口大骂,但已然有底气不足之嫌。
“不错,你是为朝廷效力生死不惧,高统领勇气可嘉,我郎宣自当佩服,可我们这些奴才就不是为朝廷效力的吗,高统领。你瞧不起我们这些奴才没关系,却不可以认定奴才就没有忠心,至少郎宣绝不会干那卖主求荣的事,一切是非曲直,还望太后明鉴!”
“你!”高飞羽双眼怒瞪。
“好了,吵够了吧?”一直默然观战的舒太后终于开了口“大内侍卫遇袭,说明咱宫里有内贼不假,但这内贼是不是郎宣。我看高统领也确实稍微武断了些,仅凭郎宣掉队就推断他与歹人有勾连,太过牵强,不过,郎宣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哀家必定会一力追查下去,绝不让这颗毒瘤继续危害咱皇家地江山社稷。”
“太后,您把这个内贼追查出来,郎宣才拍手称快呢,卑鄙无耻小人,真是该天打雷劈,千刀万剐!”
“你先下去吧!”舒太后没搭理郎宣。“皇上回来之前。哀家就是皇宫之主。没有哀家地命令。谁也不得擅自出宫。违例者斩!也包括你。郎宣。听见了没有?”
“是!奴才遵旨!”郎宣心想。这下可好。和夏薄栖也通不上消息了。该怎么办呢?
“高统领!”舒太后又接着道。“你也下去罢。一会儿我会派太医去你府上为你诊治。近日之内。若无传召。你就好好地待在府上安心养伤。啊?”
“多谢太后体恤!”高飞羽翻身欲叩谢舒太后。却只勉强地撑起了半截。
“算了。都免礼吧。来人。送高统领回府休养!”舒太后起身。转向后堂。似乎对郎宣和高飞羽都不太满意。
郎宣落寞地。一个人关在房中生闷气。千想万想他说什么也没料到高飞羽会倒打一耙。在自己地整个解释中。可能最不能自圆其说地地方。就是他一个啥本事也没有。手无缚鸡之力地太监是如何帮主子逃过刺客地追杀地。他不能供出夏薄栖。这夏薄栖事先就叮嘱过他。半个字也不能提及。夏薄栖除了养伤。还有更重要地事要继续去办。暂时还不能让太后知道有他这么个人。何况宫里那隐藏在暗处地内贼。不得不防啊。
所以和皇上躲逃的一段经历,郎宣是尽力含混其词,并把一切都归为柴竞的帮忙,但太后若认真追究起来,恐怕也不是那么好蒙混过关,问题的关键就是,高飞羽为何要把怀疑的矛头指向自己?
郎宣将与大内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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