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再想办法,啊?来,我扶你,郎宣!”
玉鸣又朝那**上轻踢了一脚“你撅那么高作什么,蹲下来点啊!”“唉哟哟!”郎宣哀叫“干嘛又踢我,你们这是干嘛啊,干嘛谁都欺负我啊?”
“怎么啦!”玉鸣瞪眼“轻轻碰你一下还不行了?”
“他那**挨了太后的板子,估计还没好利索呢,所以现在是郎宣的**,挨不得!嘿嘿!”高士煦不无嘲笑道。
“行了,别装了,郎宣,我琢磨着你没挨两下就竹筒倒豆子了,是不是?快点吧,啊?对,就这么蹲着,来,夏大哥”玉鸣边说边将夏薄栖扶上了郎宣地背。
“你们知道什么呀,我挨了板子,还被迫骑马出京,这**能好过吗?喂,帮一把,这姓夏的也太重了,我起不来!”郎宣气呼呼道。
高士煦和玉鸣笑着,一左一右帮着郎宣起身。
夏薄栖叹气“我不是给了你药,让你自己涂么?”
“是,你的药还算灵验,不然我能这么快行动自如么,不过你们也不能因为我伤好地快,就欺负我嘛,这会伤害我郎宣纯洁的小心灵的!”
“咦!”玉鸣当即放开郎宣,抱紧双臂打了个寒噤“好冷啊!”“冷?”四个人中独独只有郎宣不解其意,其余两个男人都喷笑出来。
“行了行了!”高士煦拣起郎宣落在灌木丛中的木棍,递给他“拄上这个会省力一点
不容犹疑,大家照着夏薄栖所指的方向,匆匆的重新上路。
玉鸣依旧是最后一个,她边走边不时的望向帮着扶稳夏薄栖的高士煦,眼底流露出对高士煦由衷的赞赏,为什么自己会一直觉得高士煦太过书生气了呢?
事实上,这个男子才气、胆气、勇气、志气,乃至义薄云天地义气,一样都不少啊,她不清楚高士煦是否雄才大略,可由他这样可信赖的男子统治天下,大概也不会辜负万民吧。
“玉姑娘你老在背后瞄我做什么?”高士煦似脑后长眼“难不成也想瞅准机会,随时给朕一脚?玉姑娘我可先申明啊,踢人家**终非大家闺秀所为,踢踢郎宣过瘾也就罢了,该收脚时就收脚吧!”
高士煦其实并非有意取闹,而是他见郎宣背的太吃力,豆大的汗珠滴嗒直淌,夏薄栖的情况也似非常不好,脸色越来越差不说,还一个劲的冒冷汗,所以,干脆说说笑话,以分散大家的注意力。
“饶了我吧!”玉鸣冷哼“你就是借我这个胆儿,我也不敢呐,再说了,我对踢人**没有瘾,放心啦,郎宣,对不起哦,刚才我真不是故意的,真不知道你的**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
“哼哼哼”郎宣透不过气来,玉鸣地道歉尽管让他心里无比舒慰,却没有气力答话,只发出了一串像猪拱食一样的声音,最主要,郎宣觉得背上的夏薄栖是越来越沉了,沉的他每一步,都摇摇欲倒。
“郎宣,要不歇一下吧?”高士煦担心道。
郎宣满脑子本来都是歇脚的念头,可皇上这么一说,他却硬是咬牙摇头,他怕自己一旦软下来,便再也背不动夏薄栖了,能走一段是一段吧。
高士煦没办法,只好对郎宣道“实在不行了不要硬撑,咱们路还远着呢,朕可以换着你背一下。”
“皇上!”郎宣在喉管里咕噜了一声,便哽咽不能语,他低着头,拼命忍住湿润的眼眶里,差点要掉落下来的眼泪,一个皇上,居然愿意跟一个奴才换着背人,就凭这,就算要他郎宣立即为皇上死,他也毫不犹豫,死得其所。
玉鸣叹气,最没用的就是自己了,出不上一点力,只能白白的,替前面三个人担忧。
“前面,斜下坡,看见了没?”夏薄栖忽然开口说话“那块大石,隐蔽性强,我们就去那儿歇脚,我,我伤口磨地痛!”
大伙儿全都吃了一惊,夏薄栖说痛,自然是难受地厉害,于是加快脚步,直奔百米开外的巨石。
“夏大哥,你地药呢?我再帮你上点吧?”放下夏薄栖后,郎宣两眼一翻白,半昏死过去,高士煦和玉鸣都急着查看夏薄栖的伤势,玉鸣更是忧心忡忡。
夏薄栖喘息着摇头“我,我身上带的金创药本就不多,给了郎宣一些,自己用了一些,剩下的,还得省着点儿,暂时,暂时先就这样吧。”
高士煦和玉鸣无奈,挨着夏薄栖坐下,高士煦道:“薄栖,我见你伤口位置在左胸,真的没事么?”
“呵”夏薄栖苦笑“是,只差一点点就真的有事了,只差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