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姑娘这种失忆之症,只不过药效有些猛,姑娘会有稍许不适,而现在,在下把几种药物另行调制了一番,混合成药效更佳的药丸给姑娘服下,再辅以我地内力疏导,相信姑娘的康复指日可待!”那人说着,禁不住得意的笑了一下“当然,关键还是要姑娘配合在下!”
“哼。看来你好像志在必得似地。不过。要是万一你地药没效。你又准备怎么办呢?”
“不会地。玉姑娘。现在不是我准备怎么办。而是你准备怎么办。是想早一点恢复记忆。早一点重见天日呢。还是在这黑牢里一天天待下去。直到化成黑牢里地一滩黑血?”
“怎么。黄金没得到。你就要杀我吗?”
“如果你一直不肯说。玉姑娘。反正谁也得不到。不如让你和这笔黄金永远地消失。”
“你可真够狠地啊!”玉鸣叹息道。“我猜。你那所谓地破烂药丸。能治好我地病是假。要我地命才是真地吧。既然反正是个死。我又何必要告诉你黄金地下落?唉。还拿什么重振门楣来骗人。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姑娘说哪儿去了。那些药丸真地是给姑娘治病地。只不过是药三分毒。姑娘如果能早一点说出黄金地藏处。那在下定当亲自为姑娘解毒。可要是时间拖久了。一旦药毒深入心脉。呵。只能请恕在下无能为力了。”
“滚!”玉鸣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你说什么?”来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滚,快滚!”
“哼,南宫骊珠,你不要不识抬举,我可告诉你,若你不乖乖合作的话,你现在的痛苦才是刚刚开始!”来人恼羞成怒,一摔凳子,愤然离去。
脚步慢慢消失,黑牢之中重新陷入死寂,只不过那扇小窗还未被完全关上,玉鸣贪婪的望着那束天光,不知道它是不是随时会消失。
而明忆却像突然醒悟过来什么一样,冲到窗缝前疯狂的大叫“等等,王爷,等等!和我无关啊,求你放我出去吧,我是无辜的,求求你,快放我出去吧,明忆求求你!”
明忆嘶声力竭也没得到任何回应,她的狂叫逐渐转为嚎哭,边哭边叫,并用手掌噼里啪啦的拍着铁窗,明忆的哭号在冰冷的铁牢里带来阵阵回响,更令人心悸和窒息。
“别叫了,明忆,没用的,要想放你,早就放了,何必等到现在?”玉鸣神色黯然,却无可奈何。
“都怪你,都怪你这个脑子有病的什么南宫家大小姐,你们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我哭叫关你什么事,你自己愿意死在这里自己死好了,凭什么叫我陪葬,啊?无缘无故的,凭什么就我落到这个地步呀,呜呜呜”
或许是由于精神崩溃的缘故,明忆哭求无果,便顺势将满腔怒气朝玉鸣发泄出来,她的双臂胡乱挥舞,身体扭曲,冲到玉鸣的面前,宛如一道狰狞诡异的黑影,试图将玉鸣绞个粉碎。
玉鸣在明忆的黑影前,隐忍的,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紧紧的抱膝蜷成一团,她知道,以明忆此刻的心境,让她发泄出来或许更好。
果然明忆疯狂了一阵后,耗尽了力气,双腿一软跌坐在玉鸣的面前,刺耳尖利的哭骂,也变成了低低的呜咽“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明忆不断地碎碎叨叨着。
“听我说,明忆”玉鸣抬起头“不是我不想救你,但凡有一丝可能,我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你的自由,可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关于南宫家的任何事,对不起,明忆。”
“为什么会这样”明忆对玉鸣的话似乎置若罔闻,仍旧重复着她的碎叨“为什么会这样”
“别这样了,明忆”玉鸣叹气“我估计他们不会马上就折腾死我,我们还有时间,或许能想到更好的办法,我保证,尽量让你先脱身好吗?”
“为什么会这样,就算他绝情冷酷,可我跟了他这么些年,竟至于非要我性命不可吗?”明忆沉浸在自己的失魂落魄里,答非所问的呓语。
“他?”玉鸣的眉毛不易察觉的挑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