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一样会活地好好地。就凭这湖里地水草。不会有一条鱼饿死!”
皇甫钰接着笑笑。发觉玉鸣生气地样子。比平时似乎更可爱。“错了!”
“怎么错了?哪儿错了?”
“你说地太晚了。因为这些鱼本王已经豢养了好些年。大鱼生小鱼。小鱼再生。都是在这湖里长大。吃着本王地喂食。它们早已被改变了食性。除了本王特别磨制地这些喂食。其他根本什么都不吃地”皇甫钰说得一本正经。绝不像有假。
“特别磨制?”玉鸣忽然一下子想到了中午喝地酒。也是特别酿制地。不觉脚下一软。苦笑道。“王爷地特别磨制。是不是也添加了什么特别地花草。然后说是健体养身?噢。对了。对这些没脑子地鱼根本就不用说地呀。只要把它们变成乖乖听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地傻瓜。由你随兴操纵生死就可以了。王爷。是不是所有地人。对王爷来说。就跟这群鱼一样?”
玉鸣有一种绝望,她更加确定孑晔的死和皇甫钰有关,而且很可能,她也将步孑晔地后尘,但是没关系,她不会变成鱼,在变成鱼之前,大不了随孑晔而走,这是她早就想好的,也没什么可怕。
皇甫钰在晚风中眯缝起双眼,瞅定玉鸣一动也不动,过了良久才缓缓站起身,冰冷的逼近玉鸣“本王是在鱼食里添加了特别的花草,那是一种醉仙花,鱼吃了,就会进入一种微醉状态,跟人的飘飘欲仙一样,这种花有特殊的香味,鱼非常喜欢,但是食用带这种香味的东西之后,就不会想再食用其他的东西,本王之所以磨制这种特殊的鱼食,就是因为它们喜欢,而且它们仅仅是鱼而已,说它们没脑子,只是说出了一个事实,至于姑娘非要联想到人,那本王无话可说!”
“难道不是吗?”玉鸣并未因皇甫钰地冰冷而退缩“王爷要地,不就是操纵别人生死的自豪感吗,王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操纵他人生死,本也是稀松平常,但是暗地里用手段下药,不觉得太卑劣了吗?喝下王爷地酒,是玉鸣自己蠢笨,没大脑,可是玉鸣不是鱼,王爷,你告诉我,那酒里到底有什么,为何你就不敢明说!”
反正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玉鸣索性豁出去将话给挑明了。
“原来你还是在怀疑本王的酒,我没告诉你吗?那酒对身体只有益而无害,连本王自己都喝下,你还不相信本王?”
“有益无害?王爷,万勿相生相克,你自己酿制的酒必定也可以有解药吧,真的有益无害的话,王爷为什么不敢告诉我到底添加了什么东西?”
“告诉你也无妨!”皇甫钰恼怒道“是一种通筋活血的草药以及其他芳香花蕾,这种酒对练武之人有疏经通脉的功效,姑娘不信可以深吸一口气,看看自己的身体是否觉得舒畅清爽?”
玉鸣照做,果然觉得全身轻快,四肢百骸像服用了清凉剂,她愣在当场,是自己错怪了皇甫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