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一夜,也是王爷最后一次见到我哥?”
“当然,次日清早本王就向怜庄主辞行了,还是他亲自送本王的,他都没有看到贵兄长,我又怎么可能看到?”
玉鸣尽管料定问不出所以然,但还是不免有些失落,因为皇甫钰的话找不出任何破绽来,她只得依着早已想好的说法,接着说下去“唔,我与王爷一样,和哥哥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再也没见到他的人影了,怜叔派人四处寻找,能找的地方全都找遍,然而”
玉鸣有意停顿,望向皇甫钰,皇甫钰凝视着玉鸣,略微皱眉,没有说话,但眼神之中却无丝毫慌乱,只是静待玉鸣继续。转载自中文网
“然而经过数日的努力,找到的,却是哥哥的尸身,而且面容尽毁,**溃烂得难以辨认。”
“噢?姑娘如何确定那就是贵兄长,你们没有及时报官吗?”
“无论是身上的衣裤还是随身之物一样不少,都是哥哥的,这样的无头尸案,报官有用吗?再说了,找到尸身的地方,相隔百万庄百里有余,一是不好勘测,二者恐怕也未必是哥哥真正遇害的地方,那些官衙即使接案,还不只能做做表面文章,敷衍了事?”
“说得也是,毕竟当世之中,断案如神者少之又少,碰上这样的案子,大多不了了之的,唉,令兄是怎么搞的,是否惹上了什么仇家?”皇甫钰一脸忧戚,似乎真的是在替玉鸣考虑。
玉鸣淡淡道“这我也是想过的,但我兄妹一直深居百万庄,素来与人无争,除了百万庄的客人,小女实在想不出。cn还有什么人会加害哥哥。”
皇甫钰静默了一会儿,强笑着说“本王也是百万庄的客人,姑娘不会怀疑本王是凶手吧?”
玉鸣将胳膊肘支在茶桌上,托着脑袋凑近皇甫钰,一双清澈的大眼目不转睛。“王爷太敏感了吧,小女只是顺口那么一说。”
“敏感?也许是有点儿”皇甫钰好似头痛地回避了玉鸣地目光。“姑娘若是怀疑本王。本王也无可奈何。不过本王对姑娘。非但没有任何恶意。亦愿意为姑娘分忧解愁。这样吧。反正一时也找不到凶手。姑娘不如在我地恒安王府。逗留个三五日。权当缓虑散心如何?”
“这”玉鸣暗自心喜。面上却作了为难地样子。“恐怕会给王爷带来诸多不便。而且”
“而且?而且什么?噢。对。本王竟忘了。姑娘私自出走。难道另有打算?”
玉鸣摇头。“不。离开百万庄。离开怜叔。皆因玉鸣想暂时告别伤心地。所谓触景伤情。倘若留在庄内。我和哥哥地昔日无不历历在目。每每想及。自是伤心难抑。这样下去。只怕玉鸣会疯掉。不如四处游走。派遣愁绪。或可纾缓哀思几分。”
“这不就结了?姑娘屈居百万庄。其实早该出门散散心了。不过。外面地世道也不清净太平。姑娘单身一人。实在令人不放心。反正天下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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