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客人到了咱家。总不好让人饿肚子啊?”
后生极不情愿地站起身。欲言又止地望着玉鸣。却见玉鸣一脸淡漠闷声不语。只得招呼妹子挑帘去了后院。
玉鸣见状。有些好奇。遂也跟出去。看看后院到底是怎样地。原来房屋后面是个小杂院。堆了些干柴。还有一口小井。另外有简陋地灶台木柜等。想来平常这老少三人就是把杂院当厨房了。
回身之后,却见老秀才盯着自己“公子这下放心了吧,后院是封死的,没路可逃走。”
“呃”被老秀才误会,玉鸣觉着挺尴尬,刚重新坐下,后生他们就拿着碗筷和酒盅进屋来了,老秀才忙收拾桌子,爷仨合力将桌子抬到屋中间一些地位置。
“公子,请吧!”后生替玉鸣摆好碗筷,又倒上烧酒。
玉鸣也不客气,举杯向着老秀才“老先生,在下来了这么久,还未请教老先生的尊姓大名呢?”
“不敢!”老秀才恭敬地答道“鄙人小姓仲,单字一个雍。”
“仲雍?”玉鸣笑道,转头又问后生“那么你们两位呢?”
“仲小开!”“仲意!”
“唔,果然是令人中意的小丫头啊,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小妹妹,你的卖花生意一定不错吧?”
“哼!”仲意以冷哼和一对小白眼回应着玉鸣。
玉鸣全当没看见,自顾自道“来,我们是不打不相识,不蒙不成交,为我们有缘同桌共饮,我敬各位一杯,先干为净!”
一杯酒尽,玉鸣含笑着示意对方也快喝,爷孙仨全都是愁眉苦脸,勉强尝了两口杯中酒。
“公子,我瞧你也不是坏人”那仲小开放下酒杯,仍眼巴巴地祈求道“我若是能认出给我们钱的人,公子愿意放过我爷爷吗?”
“小开!”老秀才又想阻止。
“爷爷,人家公子心里什么不明白啊?咱糊弄了人家,好歹讲明事理,也算给公子赔罪求恕,您还偏偏死硬撑着,为那么点银子值得吗?”
“蠢小子!”仲雍气得吹胡子瞪眼“你爷爷我是为了那么点银子就给人当枪使的人吗,我还不是为了你们两个能平平安安!”
“爷爷!您都要被下狱了,我和意儿都有参与,谁也跑不了,到了这份上,再坏也不过如此,您用得着那么害怕那些人嘛!”
“你懂个屁!”老秀才挥筷就想隔桌敲打仲小开“别人都无所谓,可那是王爷的人,王爷是什么?咱恒安的天!天要怒了我看你小子还能抖个屁!”
老秀才一边想打,仲小开一边要躲,玉鸣忽然伸筷架住了老秀才“仲雍,你怎么能肯定那是王爷的人?”
老秀才怔住,糟了,一时激动竟然说漏了嘴,这下可好,不想告诉人也等于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