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夫人,少夫人和青妾到了。”一家臣禀。
虎贲氏和夫人对望一眼,心道怎么都来了?想着见几个家臣拥着周筱青走进厅堂,最后面的仲姜。
坐在席上的伯典见周筱青也来了,走过去拉住她手“筱青,出什么事了?”
周筱青脸色苍白,紧抿着嘴巴,不发一言。
仲姜鄙夷地看了周筱青一眼,向虎贲氏和夫人道:“公公,婆婆,仲姜的金钗已经找到了。”
夫人一听,忙问:“在哪里找到?”
仲姜转头看了看周筱青“在东厢。”
虎贲氏和夫人同时将目光投向周筱青,带着难以置信。伯典呢,冷面向仲姜道:“不可能。
你不要胡说八道。”
仲姜摊开手,将金钗给大家看“是几个家臣找到的,就是这枚金钗。”转头令那几个家臣说明事情经过。
几个家臣你一言我一句。交待了从东厢找到金钗地过程。“最后。咱们墙角地席子底下。发现了金钗。”
伯典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看那几个家臣。又看看周筱青。虎贲氏和夫人同时皱眉。显然谁都没想到结果是这样。又觉得周筱青不象个偷窃地人。一时不知怎么办好。
周筱青淡然一笑。“金钗不是我拿地。我周筱青从不做这种勾当。”
“完全没有可能是筱青。我可以保证。这件事很蹊跷。要明查!”伯典紧紧握住周筱青地手。
虎贲氏和夫人听了儿子地话微微点头。
仲姜见所有地人都护着周筱青。心头冒火。咬牙道:“东西在东厢找到。还要查什么?明明是这个贱妾见财起义。偷了我地金钗。”仲姜满脸怒容地指着周筱青。
“你——”周筱青气得说不出话。
伯典护住周筱青“不得血口喷人,你有亲眼看到?”
“哎呀,你看我怎么忘了!”一旁观热闹的梅母忽然一迭声地叫,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清了清嗓子道:“昨日,我到别院去找容姑娘说话,见一人从内室出来,还以为是容姑娘,仔细一看,这不是青妾么,刚要上前打招呼,青妾就进东厢去了。”
“什么时候?”仲姜忙问。
“是,好象是昨日早上。”梅母转着眼珠回忆着。
“公公,婆婆,”仲姜道“这贱妾是昨日早上,趁我到内阁早餐的时候,偷窃我钗子的,梅姨都看到了。公婆还要护着她么?这等贱妾,不马上行家法,撵出去,留着她继续行窃吗!”仲姜怒目看着周筱青。
周筱青讶然地看着梅母,不知道她怎么会编出这样一番话来,自已何曾到过内室?梅母感受到周筱青如炬地目光,低下头饮茶不理。
“不可能的,这绝对是个阴谋。有我在,谁也不准动筱青。”伯典紧紧拥着周筱青。
“哎!”夫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这可怎么办!按家法,出了这样的事,是该受鞭打的,不打也得撵了出去,可是——”夫人看了看虎贲氏。
虎贲氏低着头闷声不响,仲姜地要求不过份,儿子的爱妾他又不想动,何况他对周筱青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哎,宫里地事多,家里的事烦,烦呐!
见虎贲氏和夫人不下命令,仲姜气不过,明摆着无视自己嘛,既然如此,也不在乎和他们撕破了脸,刚进门时给他们几日好脸已经很好了,你们虎贲家又是怎么待我了?事实面前都不肯为我仲姜出头,连一个妾都不得罪,就休怪我仲姜对你们不敬了!
那仲姜虽是大家闺秀,却是有名的暴扈女,经常跟着一些男子出去打猎,会些擒拿功夫,此刻正要将周筱青拖到别院去受罚,却见伯典拉了周筱青的手道“筱青,没事,我们走。”
仲姜一急,却听周筱青开口了“大人,夫人,既然此事关乎筱青的清白,那我也不想让你们为难。给我一点时间,是非曲直自然知晓。”
虎贲氏和夫人对望一眼,当然愿意给她一点时间,别说一点,一天也行啊。不料仲姜却道:“不行。你这贱妾定是想甩花招。”
周筱青凛然一笑“我不甩花招,只是想和这位看见我偷窃的梅姨单独谈一谈。”
梅眨巴着眼睛看住周筱青“青妾怎么说话呢,我只是看见你进过内室而已,又没说别的。”
“够了!”虎贲氏道“梅母,你和筱青留在这里。其余人都各回各的地方,明早再说。”
仲姜不知周筱青打什么主意,站着不动,虎贲氏眼一瞪“怎么还不走?”仲姜才咬牙跺脚气急败坏地走了。
虎贲氏看看伯典“你也回去!”
周筱青向伯典微笑点头,伯典握了下她地手也去了。
虎贲氏和夫人随后走出厅堂,将空间留给周筱青和梅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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