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北堂家“冷神”老、少主人了!
楚柔来到叙利亚之后,她发现了一件十分奇异的现象——这里似乎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根据多方的消息来源都指出叙利亚会发生战事,但是在叙利亚里却闻不到一丝战争的气息。楚柔虽然觉得纳闷,却也释然地自我放逐,管他的,就当难得偷了几天的假期,况且一边休假又可以照拿薪水,这样的好事她何乐而不为?
“楚柔、楚柔!快开门。”
与她随行的阿森语气焦急,猛敲着门扯开喉咙在门外急急叫喊着。
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楚柔,懒洋洋地走到门边,一脸不耐烦地拉开门“干什么?跟叫魂似的,外面的街道已经开战了吗?”小手猛拍着打着呵欠的嘴。
“不是,刚才楼下柜台送来一张邀请函,是贺曼派人送来的。”阿森满脸疑问地说。
“这有什么值得你大惊小怪的?”楚柔揉着一双惺忪未醒的眼。
“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事情很不寻常吗?”阿森正发挥侦探柯南的办案精神。
楚柔白他一眼,从他的手中夺取那张令阿森质疑的邀请函,她打开详细地看了其中的内容,随即将邀请函递回他的面前“我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楚柔!”阿森哀声地唤着她“拜托你的大脑醒一醒,你想想看,贺曼明知道我们是记者,而且我们跟他一点都不熟,他却故意下邀请函给我们,依你的猜测,他的动机会是什么?”
她仔细凝思,阿森的分析不无道理,一般人不会无缘无故邀请记者,除非:
“难道说,他这一次准备要发动战争,故意事先开记者会,然后再故意泄漏消息让我们替他传播出去?”楚柔研判推敲着贺曼的动机。
“我也是这么想,等晚上我们亲自走一趟,相信事情就会真相大白。”阿森神情诡异地频频点头说道。
“反正晚上势必要走这一趟,也表示我们今晚不必自掏腰包吃饭了。”楚柔当场泼了他一顿冷水。
“你呀!真不知道当初上级为什么会看中你,让你当战地记者?一点警觉性都没有。”阿森咕哝地讥讽着楚柔。
伶牙利齿的楚柔登时毫不思索地反击“既然你的警觉性比我高,为什么是我做记者,而你只是扛着机器的助理?”
阿森顿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被她嘲讽得哑口无言、无力反驳,气急败坏地转身“好男不跟女斗!晚上见!”随即大步跨出楚柔的房间,忿忿不平地用力将房门砰的一声甩上。
楚柔瞥见一脸盛怒的阿森走出她的房间,忍不住掩嘴窃笑“你不去做侦探还真是浪费!”不过仔细回想阿森所说的话,其实也不无道理,狡猾的贺曼企图推翻格达费的意图早已是昭然若揭的事,所以阿森的分析也不无可能。
楚柔随后冷冷地一笑耸耸肩“反正事情到晚上就会有答案。”
晚上,楚柔和阿森应贺曼的邀请来到贺曼的豪华别墅,楚柔仔细观察所有应邀的贵宾们,果然不出阿森所料,几乎各国的媒体都齐聚一堂,看情形今晚贺曼确实是有事要宣布。
楚柔趁着空档仔细地观赏贺曼的豪宅,墙上挂着高级的手工壁毯、水晶的吊灯,更夸张的是,他四个老婆几乎都是穿金戴银,摆明了是在炫耀他的财富。
楚柔真想不透,在叙利亚能过着如此富裕的日子已经是相当不错,贺曼还不满足,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还处心积虑想做一国之君?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倏地,她发现贺曼在妻子和保镖的簇拥下,走到最前面的长桌前拍打着搁在桌上的麦克风,不知道是故意要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还是真的在试音。
“各位贵宾,谢谢大家今天的赏光,我贺曼感谢各位能拨出你们的宝贵时间,前来光临寒舍。”贺曼谦虚致词。
楚柔在台下手拿着笔准备记下他说话的内容,嘴边却浮出一抹嗤之以鼻的嘲笑;像他这样仿如黄鼠狼给鸡拜年的迂回战术,她已经司空见惯,不足以为奇。
“今天我请各位”
话还没说到重点,倏地出现几声骇人的枪声,接着冲进来一票手执着枪的蒙面人,顿时会场出现惊惶的尖叫声和嘈杂的叫嚷声,楚柔顿时被眼前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脸色泛白、呆若木鸡,还好身旁的阿森用力拉她蹲下来。
“这——”楚柔吓得瞠目结舌,平时快如利刀的舌头,刹那间打结。
“别再这呀那的,想办法保命要紧。”阿森惊恐地慌乱叫嚷。
“对!保命!我可不想客死他乡。”楚柔终于拉回了一点知觉。
阿森埋怨地看她一眼“我也不想!”
楚柔偷偷地抬起头察看此时的情势,她发现贺曼已经不知去向,然而突然闯进来的蒙面人时而对空鸣枪以示喝阻。贺曼的人看来不过全是一些乌合之众,他们看到这些蒙面的人几乎吓得全身发抖,甚至还有人索性丢弃手中的武器。
楚柔虽然无法看到蒙面人的脸,但是以他们处变不惊的从容态度看来,似乎是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
楚柔拉着惊慌失措的阿森“阿森,现在我们就趁着一片混乱,先找个地方躲一躲,等这些人撤退我们再出来。”她故意压低声音。
阿森神色惊慌地瞅着楚柔“可以吗?”
“行不行、可以不可以,总要试一试,难道你甘愿丧命于此?”她生气地说。
阿森思索须臾,觉得楚柔的话言之有理,如果就这样丧命于此,那多不划算!
“好,走!”
楚柔趁着一片慌乱,拉着阿森偷偷地溜进一间房间,心想只要能躲过这场混乱,再悄悄地溜出这间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