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锐利的目光扫了上官宓一眼,这才微笑回答:“罗员外放心,在下既然出面帮忙,必然不会坐视季朝宗的恶行,在下行商多年,人脉甚广,自然可以保护罗员外和罗小姐,免受奸人威胁。”
这话说得漂亮,也表示得很明白,他贾爷只是出于“帮忙”也的确由于他的出手相助,这才让罗员外的女儿免去一场灾难,既然人家好心继续“帮忙”罗员外又怎么好意思为难人家呢?如此一来,南宫凌就有理由摆脱这门亲事了。
上官宓心中嘀咕,以南宫凌的身手,那季朝宗哪是对手,也难怪他这么有把握,想不到三两句就被他回绝了这门亲事,真是奸诈的家伙。
倘若南宫凌不娶罗香忆,那她不就倒楣了?
当她正暗自埋怨时,冷不防接收到罗员外的目光。
怎么了?她也好奇地回望,就不知这罗员外一双眼睛,干么没事往她身上看?
“若老夫没看错,适才接住绣球的,是贾爷身边这位兄弟是吧?不知兄台娶妻否?”
上官宓一听,立即恍然大悟,同时灵机一动,哈!有了!
“没错!绣球是我抢到的,在下——”肩膀冷不防的被人一把搂了过去。
“真不巧,我这位小兄弟已经娶了一名如花似玉的妻子,而且非常恩爱。”
上官宓见鬼的瞪着南宫凌,这家伙的手臂不规矩的乱搂她,还抢了她的话,竟说她娶妻了?!分明是故意破坏她的计划。
罗员外难掩失望的神情,对方已有了妻子,那就没办法了,因为他断不可能让女儿去做人家的小妾。
南宫凌含笑的眼神与她对上,以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低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想故意藉此逃出我的手掌心,门都没有。”
上官宓故作糊涂,不怕死的问他。“如花似玉的妻子?是指你吗?”
这句话分明是在开他相貌似女人的玩笑,俊美的面孔瞬间转成森寒。
“找死。”放在她肩膀上的大掌劲力一抓,立刻让她痛得脸色发白,呼吸一窒,只消他再用点力,她的肩骨就会碎掉。
“你、你刚才不是说我们很恩爱吗?”
到了这节骨眼,这丫头居然还有心情跟他耍嘴皮子?明明痛得唇色泛白,额冒冷汗,却还笑得出来。
大掌的手劲一松,也让她得以喘息,松了口气。
“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就别想再见到你的丫鬟了。”
这话果然奏效,只见她咬着唇,不敢再多说一句,当然也笑不出来了,反倒是他唇角微扬,对于威吓收到效果,感到满意。
南宫凌明白婉拒了这门亲事,并向罗员外保证会解决季朝宗这个大麻烦,他留下了两个手下负责保护罗小姐的安全,并吩咐有事随时禀告他,然后便起身告辞,离开罗家大宅。
上官宓被南宫凌不客气的带走,其实现在就算他没警告,她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因为搭在她肩膀上的那只大掌充满了威胁,把她抓得好疼啊,而且她明确感受到南宫凌微笑的面容下,有着浓浓的澎湃怒火。
“你最好别再对我下毒使坏,否则就别想再看到你的丫鬟了。”
“到底是谁在使坏啊,我的肩膀就快断了”她几乎要哭出来,肩膀上像被烈火灼烧一般,掐得她脸色泛青,不由得冒出冷汗。
使坏吗?他这一生还不曾对女人使坏过,她是第一个敢如此惹他的女人,这是她自找的,怪不得他,但她不明白,倘若他真的狠下心使坏,她痛的可不只这样,他算是手下留情了。
不过在瞧见她因为疼痛而眼中泛着水光时,大掌悄悄收回三分力量。
他原以为毒蜂王第五个女儿柔顺乖巧,岂料她鬼灵精得很,而且这一次,她再度证实了她有多么的不怕死。
一个与他订亲的女子,竟想把他塞给另一个女子,他岂可让她称心如意?
他心中一团怒火,但同时也对她产生一种复杂的情绪,混合着愤怒和惊奇,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上官宓不得已乖乖随南宫凌上了马车,好吧,既然被他抓到,她也认了,此刻她心中挂念的只有与她情同姊妹的云绣。
“我的丫鬟呢,你对她怎么样了?”她一边揉着被他捏疼的肩膀,庆幸没有断掉,一边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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