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轴转,身体肯定会吃不消。偏偏他又赶着要回来,时差都不及倒,路上还……”
陶小朵一咬牙,“对不起,那天我没照顾好他,都是我的错。”
深吸口气,她就往大门走。
“陶小姐,请等等,少爷他现在非常危险,还是等医生打过镇定剂,你再进去。”
危险?她也不是没被他砸过。
镇定剂这东西,是人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进门,陶小朵立即将大门给关上,免得再砸到无辜群众,罪孽更深重了。
不过她在关门时,看到的却是一张张震惊的表情,除了老管家,几个老医生还一脸担忧地想要阻止她的样子。
还没转身,咆哮又起,“我不要你们管,滚出去——”
砰,东西砸在墙上,滚落她脚边。
一颗苹果。
呼,好在不是玻璃杯,或者烟灰缸。
她转过身,看到前方五步远的白色病床上,男人居然还是一身的毛料黑大衣,半靠在床头上,像是才刚刚到医院。然而中处她已经听那个制服男人说过,向凌睿到医院已经几个小时,这几个小时里,他一直死撑着不让人治疗。
他闭着眼喘气,眉头锁得死紧,额头上都是湿泠泠的。右手扶着枕被,左手紧紧抓着左大退,那修长漂亮的手指,在黑色西裤上,条条青白,似乎要断掉。
“向……”
“我不要医生,你们听不懂吗?给我滚——”
那双眼一睁开,布满血丝,手还朝一旁伸去,像是要拿什么东西。可惜床头柜上已经空无一物,他竟然扒下了自己手上的手表,看都没看,就砸了过来。
她想,他八成也是蓝球好手,这准头真是一流。
唰地一下,金属重重地磕上她的额头,听到表带打上脑门的声音,一声闷响,接着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温热的液体,缓缓地渗出,顺着脸颊滑下。
她睁开眼时,一半的房间都染成了红色。
“向凌睿,砸得好,那天东湖公园我没照顾好你,我活该被砸。如果你现在不解气,就继续砸,砸到你解气为止,砸到我还完我的愧疚。”
她捡起地上的手表,真重,全钢镶钻石的。还有苹果,杯子,只要还成型儿的,全放回床头柜上,“诺,弹药齐了,开始吧!”
她退回到门边上位置,站好,做人形标靶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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