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她不怎么在乎。
其实啊!要秦淮如介绍个对象的事还是她厚着脸皮向秦淮如提出来的呢!
没办法,整个村子里,就她秦淮如一个人是她秦京如认识的,也只要她能有办法,给自己介绍一个城里的对象,让自己能够有机会脱离农村户口。
她秦京如是恨嫁,但恨嫁的对象是有城市户口的城里人。
要知道,在她们十里八乡,她秦京如,可是很受欢迎的,就像当年的秦淮如一样,上门来说媒的人都快把她家的门槛给踩烂了。
只是那些对象都是乡下人,她秦京如才不愿意继续当个乡下人,一辈子在地里折腾,跟土地,跟庄稼打交道呢!
真让秦京如停下脚步的还是许大茂嘴里提到了傻柱。
傻柱为什么快三十了还没有对象啊?
这点秦京如是相当的好奇跟在意的。
第一,那从许大茂的嘴里多听一点关于傻柱这个人的事这是好的,也能让自己心里多些准备嘛!
这第二嘛!就才轮到傻柱为什么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对象的事。
要知道,这个时间段,人们多数是早婚早育的,结婚这种事在二十岁之前就该搞定了,而像傻柱,这么大了,孩子都开始上学,可以帮着家里干活了!
还有,就之前,贾张氏还跟自己说过的,说这傻柱的条件是相当不错,一个国家工人的身份,每月都有大几十块钱的工资,吃喝呢!因为他那厨子的身份,基本上都不用花钱,还能吃的饱饱。
这么好的条件,他为什么就没有对象呢?
“想知道?过来,我慢慢跟你说。”
许大茂勾了勾手指,将已经远离了他好几步的秦京如给勾了回来,不止这样,许大茂还向路边让了让。
毕竟这时候他正在路中间呢!
要换了平常,许大茂还真没有这个心,把路给让出来,这不是要干点坏事了嘛!还站在路中间,就有点显眼了。
秦京如乖乖的跟在推着自行车的许大茂后面,来到了一处院墙边上。
“可以说了吧?为什么傻柱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对象?”
见许大茂磨磨蹭蹭的,秦京如开始催促道,她还要回秦淮如家见人家傻柱呢!
在她出来上厕所的时候,秦淮如已经去傻柱叫人了,要带着傻柱过来了!
她不能拖太长的时间,要是让人傻柱等久了,对她印象不好了怎么办!
虽然在秦淮如跟贾张氏口中得知,那个傻柱对自己很满意,但自己也不能这样作死啊!自己还想着那个城市户口,想当个城里人呢!
“这你姐跟傻柱的关系你知道吗?”
许大茂在这短短的几步路的时间里,在心里就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想法,怎么将傻柱和秦京如处对象的事给搅黄了!
顺便,再黑秦淮如一把,让她这么闲,一而再的给傻柱介绍对象。
“我知道,他们是邻居啊!关系还不错!”
秦京如很傻很天真的点头。
“不止是邻居关系那么简单!四合院里的邻居多了,你姐为什么不把你介绍给其他人,而是就只介绍了傻柱这一个对象呢?
要知道,这四合院里的人虽然不多,但是年轻的,没结婚没对象的,还是有几个的!
你姐有没有跟你说过,这傻柱接济她们一家的事呢?”
许大茂一脸凝重,好像在说件什么大事要事一搬去。
而许大茂这表情也感染了秦京如,脸上也郑重了起来。
“我没听说过啊!这我表姐家还需要那个傻柱来接济的吗?她不是有工作吗?怎么还需要别人的接济呢?”
很天真的秦京如还以为城里人就没有一个穷的,饿的呢!
只能说她想的还不够多,社会经验还不够丰富,对于人家的疾苦还没有深刻的领略。
另一点,就是秦淮如回乡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家的困难说出来。
一个是要面子。
另一个就是乡下的亲戚也很难,根本就给不了她什么帮助,说了也白说。
既然这样,还不如让乡下的亲戚一直对她保留羡慕嫉妒的情绪,让她能在亲戚面前显摆,优越一点呢!
“就你姐一个月不到三十块的工资,家里好几张嘴等着,要是没有傻柱接济,她怎么养活的了家里那几口人。
我跟你说,这傻柱可是在你姐夫死了之后就开始接济你姐家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不一般啊!”
“你可别乱说啊!”
“乱说?你想啊!要是一般的话,傻柱能接济你姐她们家那么多年?
我跟你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是表面上的邻居关系!
这可不是我瞎说,这点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随便去四合院里找个人问就知道了!
这也是傻柱为什么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对象的原因。
不对,准确的说,他有对象,就是你姐。
只是她们两个之间不知道怎么回事罢了,居然还把你给牵扯了进去。
还有你姐这个人,她平时就不是一个正经人。
在轧钢厂里,经常跟些男人不清不楚的。
傻柱这个人也一样,这轧钢厂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的,谁没有被他占过便宜,这家伙接着打饭菜的机会,经常吃人家豆腐,不给,他就把饭菜打少些。”
“你是说我表姐跟那个傻柱有煎情?他们是这种人?”
秦京如一脸不可置信,她有些懵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表姐,居然会给她介绍一个自己的情夫。
她们可是亲戚,是表姐妹啊!
她为什么要这样坑自己呢!
“过来。”
突然,许大茂拉着秦京如的小手躲了起来。
还在怀疑人生的秦京如就这样傻傻的被拉走了,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第一时间拒绝许大茂的拉扯。
原来是出来找秦京如的傻柱被一直注意着四周的许大茂看见了。
许大茂当然不会让傻柱跟秦京如见面。
不远处的一个角落处,一男一女躲在那里,小心翼翼的隐藏着身行,看着傻柱离开了才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