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可以反过来说,早起的虫儿容易被鸟吃!咱们势单力薄,何必去当那出头的虫子?”刘如意笑道。
“兄弟,哥哥是个粗人,听不明白这一套!你就明明白白告诉哥哥,咱们这次能抓着一条大鱼不?若是不行,小鱼也行啊!”朴胜急切道!
他的本部损失惨重,急需功劳、银票补充人手,这些东西,左良玉显然不能给他多少,一切只能靠自己!
刘如意微微一笑,“放心吧!大哥!网子已经撒下,有大鱼,咱们绝对不会让他跑了!”
…………
一夜很快过去,但淅淅沥沥的却仍旧没有停止!
一大早,官军率先对流民军的营地发动了攻势!
首先出阵的是左良玉麾下亲将,参将郝晓忠,他手持一柄宣花大斧,带领着五千官军,气势汹汹的冲向了流民军阵营!
张献忠和左良玉可以说是老冤家,双方都是半斤八两,你来我往,纠缠已久!
这时,受地形、装备限制,双方都没有什么重型武器,纯粹是靠身体肉搏!
官军还好一些,有一千余人的弓箭手压阵,但流民军这边,却只有大刀长矛,丢出一支,便会少一支,依照流民军的家底,可是经不起这般消耗!
由于急于立威,张献忠也下了血本,由义子李定国带着他的三千亲卫老军出战,双方犹如两股激烈的洪流,猛的在山谷中的一小片平地上碰撞在一起!
这个山谷三面环山,只有正面一条入口,谁能抢占谷口,便是抢下了此战的先机,便会掌握整场战斗的主动权!
流民军阵营中,张献忠赤裸着上身,亲自为李定国擂鼓助威,以壮声势!
而左良玉也处在官军主阵中,牢牢的关注着场中局势!
但他们二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的头顶的小山上,刘如意和朴胜正站在那颗粗大的杨木上,距离对战双方的只有不足百步,场中一切,尽收眼底!
…………
战场中,郝晓忠已经有些头皮发麻!
原本只是想立下个头功,在左良玉面前露露脸,想不到竟然遭到了流民军这般激烈的反击!
他也是辽东老军出身,由于一直跟左良玉亲近,在左军阵营中混的是风生水起,这次,他的本部五千余人尽数出动,想不到被流民军一冲击散,只有逃命之力,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顶住,都他娘的给老子顶住!”郝晓忠放声大吼,手中大斧接连劈翻了好几个溃散的逃兵,却依然止不住官军溃败的势头!
他的本部,除却几百个亲信家丁,尽是些从各地抽调、征用的新兵,武器装备一般,训练效果一般,又怎能敌得过张献忠的亲信百战老军?
很快官军已经溃不成军,李定国手持一杆亮银枪,一马当先,如同一阵旋风,硬生生从官军中杀开了一道缺口!
处在高处,刘如意和朴胜对一切看得清晰无比!
“大哥,这银枪小将是谁?竟然这般勇武?”刘如意也有些咋舌,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规模的混战!
朴胜紧紧皱起了眉头,“此人便是献贼逆子之一的李定国,据说他十岁从军,骁勇无比,想不到几年没见,他竟然成长到了这般程度!”
朴胜已经同李定国打过几个照面,对他印象很深,眼下,看到战场中李定国一个人的表演,他也深为震撼!
“原来是他!怪不得啊!呵呵!”刘如意轻轻一笑,心中随即释然!
…………
这时,战场中,李定国在几十个亲兵护卫下,已经冲到了郝晓忠身前!
他大喝一声,“狗官,拿命来!”抬手一枪,直奔郝晓忠面门!
郝晓忠不敢大意,赶忙持双斧格挡!
“曾~~”一声脆响,长枪和双斧剧烈的空中碰撞!
李定国年纪虽轻,但却力大无穷,在流民军阵营中,仅次于孙可望,他咬着牙,双臂猛然发力,声声将郝晓忠的气力压了下去,抬手一枪,直砸向了郝晓忠的胸口!
郝晓忠根本躲避不及,胸口一疼,“哇”的一口吐出一大滩鲜血!
幸得他有精甲护身,否则怕是会当场殒命!但即便如此,他的内脏怕是也已经被震出了血!
他的亲兵拼死上前,用血肉拦在了李定国的前方,郝晓忠哪敢大意,拔腿便跑,官军彻底溃散,死伤一片!
李定国一举长枪,如同杀神在世,大声呼喝道:“冲啊!杀光这帮官狗子!”
手下老军眼见他如此武勇,士气大振,拼了性命,冲着溃散的官军冲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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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舒服,我得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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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能感觉到你们的存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