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如意默默的看着黄总旗夫妇的背影走远,嘴角边却是泛起了一丝冷笑。
自古以来,以强者为尊,历史从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
黄家是彩石镇上的大户,刘如意本不想这么早便于其发生冲突,但谁知他们不开眼,竟然先欺的自己头上,这怎还能得忍?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一味软弱隐忍,并不能换来对手的谅解和尊重,只有在合适的时候,展现自己的实力,坚定自己的决心,将那些宵小之辈,彻底打怕了,打痛了,他们才会明白!
昔年刘帅有句话说的好,“不管是黑猫还是白猫,能抓住老鼠才是好猫!”
狭路相逢勇者胜!
若是碰到对手,连剑也不敢拔出,那又何谈其他呢?
“一帮子脓包,真他娘的不痛快!”小六儿随手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血迹,重重的拍了拍春娃的肩膀,又道:“春娃子,好样的!没给哥哥丢人!”
春娃其实比小六儿还要打上几个月,但此时听到小六儿如是说,他只是憨憨的笑了笑,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地上那被他砍断的半截手臂。
黄总旗一走,黄家家丁迅速作鸟兽散,而那个倒霉的家丁的头子也被人抬着去寻医生,不过,以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就算他命大可以活下来,怕是下半辈子也是个废人了!
虽然这手段略显血腥和残忍,但刘如意心中却是没有半丝怜悯,既然他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就必须得付出该有的代价!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若是今日他们碰到的不是刘如意的家眷,只是平常的军户妻女,那她们的冤屈又该找谁叙说呢?
这时,布庄内只剩下李连阳的十余个家丁和刘如意手下的十余个军汉,那些刚才在混战中被打趴在地上的军汉,也已经被同伴们拉扯了起来,他们虽然个个身上都带着些轻伤,但却是人人心情愉悦!
黄总旗是什么人?说他是彩石镇上的一霸,也绝不夸张!
多少年了,从来都只有黄家欺负别人,何曾见到过他们如此狼狈?
虽然这些最底层的军汉们,以往见到黄家之人,从来都是敬而远之,但这些年来,或多或少,谁又没有受过黄家的气?
这一次,这些军汉们不仅亲身参与到打斗之中,最关键的是己方大获全胜,这事情要是放在以前,那简直是不可想象,但在眼下,却是变成了现实!
这一切,只是因为有刘总旗,尤其是他最后下令斩杀那家丁头子手臂时的果断,众人不由大为畅快,看向刘如意的目光也更加炙热了几分。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这些军汉虽是一直处在最底层,但人非圣贤,高官厚禄、荣华富贵,谁又不想得到?
虽然平日里刘总旗对操练要求的格外严格,但对自己兄弟却是没话说,美酒、好肉,只要操练的好,从来都是管够!要知道,那可都是刘总旗自己掏的腰包啊!兄弟们虽然大多都是目不识丁,但人在做,天在看,每个人的心中都是有一本账!
这些时日,连兄弟们的嘴巴都被刘总旗养刁了!
春娃这时也清醒了过来,他转头看了看一旁的同伴们,发现几乎每一个人都在注视着刘总旗那英俊坚毅的脸孔,春娃心中忽的有了一丝期待,‘也许有一日,自己也能有刘总旗那般威风吧?”
“刘兄弟,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李某便先告辞了!呵呵,有时间,刘兄弟一定要去某那里坐坐!”李连阳见事情已经如此,微笑着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刘如意的肩膀,有些言不由衷的道。
“呵呵,小弟不懂事,给李大哥添麻烦了,还请李大哥不要见怪才是!”刘如意用力握了握李连阳的手,“过几日,便是年节,小弟托我大哥在济南城里为李大哥备了些年货,到时还请李大哥莫要推辞啊?”
“刘兄弟,你太客气了!哈哈!”李连阳的眼皮微微抽动了一下,“哎,老黄这个人,平日里就太惧内了,我也曾提醒过他几次,没想到这次竟然撞到了刘兄弟身上!不过,刘兄弟,你尽可安心,他那边我会去说辞的!都是自己弟兄,这点小事,真不值得伤了咱们的和气!刘兄弟,你说是不是?”
“李大哥所言甚是!有李大哥这句话,那小弟可是安心了!”刘如意笑着应道。
李连阳轻轻点了点头,两人相视而笑。
…………
白马过隙,时光匆匆,一连七八日过去了,黄家那边却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就连黄家的家丁这几日也很少在外走动,仿佛是真的沉寂了一般。
不过,即便如此,刘如意也是不敢大意,每日都抽出一甲的兵力,用来警戒刘府的安全,日夜不歇!
俗话说,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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