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时有所闻。”
“”“总之,你和梅仁葯的事到此为止,知道吗?”
“可是”
“别可是了!”
“我想”
“想都别想!”说到这里,沈殊色眼尖的发现简圣德脖子上有一条银色秀气的项链,这丫头从来不戴这些有的没的,不会这项链是那家伙送的吧?
不经她同意,沈殊色将它拉出她衬衫领口,这一看,惊讶得差点子诩阖不上“我的天!你你”项链的坠子是枚戒指,好大的一颗钻石,而且还是彩钻!
“那个是结婚戒指。”
又是一颗震撼弹!“你你结、结婚了?我的天你和谁结婚?”
“梅仁葯。”
第二颗震撼弹又投下。“梅、梅仁葯!那你你是”
“你口中为了铲除异己会不择手段,且有被害妄想症兼‘自残倾向’,会拿钱买通杀手来替她毁容的狠角色。”
梅仁葯在书房里处理公事告一段落后,正闭目养神之际,传来叩门声,然后门被拉开,冷不防的探出了一颗头。
“喂,我要喝牛奶,你要不要来杯热饮?”简圣德问。
看着那张还有着些许不安,可却奇怪的令他安心的偏圆小脸,梅仁葯随口回答“有咖啡吗?”
“太晚了,咖啡机下班了,现在只有牛奶和花茶。”都快十一点了还喝咖啡就不用睡了。
“那给我花茶吧。”
“哈哈,我又猜中了,你果然是选花茶。她端着托盘走进来,将盘子上的那壶热花茶和杯子放到桌子上。
“你最近很忙喔?”今天他近八点回到家,她却晚了他一点才回来。
“当然忙。”她笑咪咪的说。
“忙什么?”
“秘密。”她今天又学会了一道红烧牛肉了,她最近跟着色色做“密集训练,每天过得可充实了。
真的进了厨房,她才知道,宅女的厨艺也是很有发展潜力的。果然啊,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梅仁葯一扬眉。算了,她有事忙也好,他忙于事业,她结婚后就把工作辞了,若不找些事情做会很无聊。
他看了一下托盘上的东西都准备好才问他,不会太冒险吗?“要是我说要牛奶呢?”他知道她喜欢喝牛奶。
“那我就喝花茶。”
“要是我两种都要呢?”
“那表示我煮花茶和热牛奶你都喜欢,感觉还不错哩!还满有成就感的。”
“要是两种我都不要呢?”
“那我会故意在你面前喝得津津有味,一脸幸福加陶醉样,然后再告诉你,真是太好喝了,你没喝到太可惜了。”
梅仁葯啜了口花茶。“你很有趣,好像任何情况都难不倒你,你都会把事情想得很正面。”
打从上一次的谈话后,两人的交集变多了,现在他每天一下班,都会尽早回家和妻子一块吃饭,也常常像这样一块喝些热饮,聊上几句。他甚至开始把东西搬进她房里,和她一起过夜。他想两人都结婚了,不管结婚的理由是什么,她都是他的妻。不过,仅止于两人同睡一张床。
原以为习惯独睡的他刚开始要和别人共享一张床,八成会难以入眠,可他多虑了,无论是什么姿势,侧睡、正躺、卧睡两人都能配合得极好,彷佛是最佳“床伴”而且,无论是什么姿势,简圣德最终都会缩进他怀里,每天早上一醒来,两人的身躯总是交缠着的。
可再进一步的关系他想他和她都还没准备好,不急。
夫妻分房而睡,尤其是新婚夫妻,真的是不合常理,难怪嘴碎的佣人会乱猜测,说简圣德不受宠,八成出身太低上不了抬面。
这样的话要不是他亲耳听到还真不敢相信,也让他感到内疚想弥补,之前他对她真的太忽略了。和简圣德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她单纯、善良,想法天马行空,和她相处不必防着她,回到家里,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在休息。这就是她所期待的家人吗?
家人的感觉很温暖。
“这样不好吗?”
“我很羡慕你。”她的性子很真,很可爱。
简圣德哈哈大笑“我想能被梅仁葯先生羡慕,应该有很多人会羡慕我。”她喝了口牛奶,奶渍沾上鼻子和唇之间,像是长了道白胡子。
梅仁葯抽了张面纸替她擦掉,对于他突来的贴心动作,她的心跳漏了半拍,一张脸就这么红了。
“谢谢。”
“你的脸红了。”
被他说了以后更红了。“梅仁葯先生,你难道不知道有些事是不能说出来的吗?”
“你的反应是恼羞成怒吗?”
“你你存心不让我好过!”她抗议。故意的,他是故意的!她发现他每次很故意的时候,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会闪了闪。
“也没有,只是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子。”梅仁葯承认自己有点恶质的故意,因为他真的喜欢逗她,有趣、好玩,还有一些些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的脸烧起来了,为了掩饰尴尬,她又大口的喝下一口牛奶,人中又出现了一排“白胡子”这回仍是他替她擦掉。
“我的脸没那么红了。”可是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
“什么意思?”她的反应常出他意料之外。
“不知道哪个古人说过,如果眼睛怕看刺的东西,就在空中放满刺刺的东西,久而久之就不怕了。嘿嘿有效欸!”
出于一种无法言喻的默契,梅仁葯就是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在她得意忘形之余,冷不防的倾身靠近她,在她唇上一啄
“你”简圣德杏眼圆睁的看着唇还贴在她唇上的梅仁葯,她的心跳得好高好高,心中满满是喜悦,这种感觉是恋爱吗?是相思吗?那她,可不可以藉由吻也传达给他呢?
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她反客为主的热情主动起来,只是简单的触吻走了调,她青涩的吻法意外的勾起了梅仁葯的怜惜,为这记难分难舍的热吻揭了序幕。
这算是他的回应吗?他也喜欢她吗?像她一样喜欢他吗?心中有了疑问,在热吻中简圣德吻得心不在焉,他加深了吻,他要她专注在他身上。
占有欲来得突然,气氛热烈,梅仁葯不想去细思,只知道她令他安心,这种安定的氛围让他想将她捉得更紧、拥得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