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上访属于无理要求得不到满足后的肆意诽谤,将他关到了拘留所,教育了一个多月才放了出来。哦,对了,放出来时,他一条腿是瘸的!”
世道逼人啊!
“那,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左雨溪表情冷淡,回道:“有遗书在,是自杀无疑,交由市公安局结案。黄卫国是单位聘请的合同工,非在编人员,无法享受相关福利,由教育局和一**同出面,出于人道主义精神,给死者家属五千元慰问金。”
温谅握着她冰亮的下手,轻轻的拍了拍,宽慰道:“有心了,你做了自己能做的,就是黄卫国地下有知,也不会怨恨什么……”
他也看出左雨溪心情不佳,毕竟这是她的部门,死了人非但不能为之伸冤,甚至连赔偿金也只能是象征意义的五千元,而这已经是她能给非在编人员批下来的最大额度。
千古艰难唯一死,可有人死了,能够极尽哀荣,有的人死了,却不过只是死了而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区别呢?难道仅仅是因为阶级的不同?还是说另外有某一种深刻的大道理?
温谅不是哲学家,解决不了这样的问题,但幸好他是某种意义上的有钱人,能够解决一些实际的问题,道:“依山纯净水正准备给一中提供一笔奖学金,其中百分之三十将用来奖励优秀教职工,可以提出五万块,以校方的名义给黄师傅家属,你觉得怎么样?”
“五万会不会多了点?恐怕影响不好,容易引起非议……”左雨溪握着温谅的手紧了一紧,知道他是为了让自己心中好过一点,但这年头五万元无疑是笔巨款,人性本恶,看到家属有这笔钱入账,难免会有人眼红,在背后说三道四,有些本来持同情观点的人也可能转移立场,给家属带来舆论压力,更可虑者,是开了一个不好的由头,让人觉得学校和教育局在这件事上心虚,虽然事实并非如此,可还是那句话:人性很复杂!
温谅沉吟一下,道:“那就两万块吧,剩下的三万我会派人悄悄的送过去,要是他的家里有生活上的困难,也可以酌情安排工作。总之你放宽心,能帮的我们帮了,不能帮的,也实在无能为力。”
“嗯!”
左雨溪蜷缩起身子,将头钻到温谅怀中,闻着他身上的气息,不一会沉沉睡去。
她真的太累了!
第二天上午,开学典礼在学校大礼堂举行,章一晗例行讲话之后,副校长王平又读了一篇心灵鸡汤式的文章,大意是好好学习以后做高富帅,不好好学习将来是矮穷矬,老谭重弹,了无新意。到了高三,会读书的,不用督促也知道刻苦奋进,不喜欢的,只能到考场上听天由命,不过世事无绝对,每一年都很有几个平时成绩不错的同学名落孙山,而平时根本不起眼的却高中榜单,唯心一点看,这都是命!
温谅坐在第三排的中间,歪着脑袋半听半睡,好不容易挨到王平讲完大道理,花喜鹊竟然破天荒的在一年一度的开学典礼上通报了违纪人员名单,并且是昨天下去才新鲜出炉的名单。他一下来了精神,粗略一数,这次被通报批评的人数足足有四十七个,算是创下了一中建校以来一次通报人数最多的记录。
“……从今天起,为了给同学们营造一个安心、舒心、开心、放心的学习环境,学校将进一步严格纪律,严肃校风,对屡教不改、无视校纪的人,要警告一批,察看一批,劝退一批,开除一批,谁要是心存侥幸,以身试法……”
后面的温谅有点不忍猝听,不过是虚言恐吓罢了,至于连“以身试法”都搬出来了,花喜鹊的政治水平,跟章一晗还是有差距啊。
一个小时后典礼结束,温谅刚走出礼堂,任毅不知何时摸了过来,脸色沉重,低声道:“温兄,外面传言,这次学校抓了这么多受害者,全是因为你这个狗头军师给领导献的计?”
温谅愕然,学生会布置的任务不假,但一般都会以为是执行学校的命令,最多骂自己一句走狗,应该编不出这么高大上的谣言。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的脑洞这么大,蒙都能蒙到真相?
(今天的事虽然不大,但着实恶心人,两年来总共写了三章暧昧戏,尺度在都市文里几乎不值一提,竟然有人闲的举报,也真是醉了。就这样一本扑街的书,丸子只是为了完本的承诺才一直坚持下来,却不知道得罪了何方神圣,至于费心至此,也是受宠若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