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严格按照条令来,这儿可能有大连队的其他巡哨骑兵,也可能有敌人的。”
“哈,这么大的雾,那些敌人怎么可能来到?”
“这几天库曼汗王对渡口的强攻都惨败了,所以圣职长上推测他们可能会在这处打主意,守卫大河是最困难的了,敌人在任何地方都可能渡过。”
随后,乔瓦尼忽然不说了,接着整支斥候队伍也静默下来,布兰姆森微微侧下身躯,自马鞍挂囊中拔出了小型手弩,对着了方才声音传来的方向:白色雾气里,出现了数个黑色模糊的骑马人身影。
他们队伍里的几名库曼人即刻用突厥语对着那身影喊叫起来,要求回答口令,结果对方也用突厥语搭话,回答是我们是你方的巡哨骑兵,在雾里迷路了,现在后面正在移营。
这下乔瓦尼纳罕了:大公阁下何时下达过移营的指令。就在这段时间内,那几人便越来越近,都能看到他们矛尖与弯刀的隐隐反光。
他的眼光往下移动了下,便很快喊出来,“布兰姆森出剑!他们的马蹄迈动与众不同,是瓦拉几亚的匪徒们!”
斜刺里,布兰姆森扬手一弩,对面一个家伙带着咒骂,中箭自马背上翻滚落下,接着两名骑手纵矛刺来,布兰姆森单手就挥动了斯瓦比亚长剑,将一人连矛尖连带上半身给削没了,另外支矛扎上布兰姆森的胳膊,锋刃带着锁子甲的碎环而出,随后布兰姆森忍痛低喊了下,将另外名瓦拉几亚人自马背上一起撞落下来。
“布兰姆森!”乔瓦尼握紧了康托斯骑矛,纵马朝前,一矛自后背,将和布兰姆森缠打在一起的敌人给贯穿,矛尖直透到了布兰姆森的胸前,“该死,你就不能小心点?”
雾夜当中,双方都有库曼人互相引弓对射,就在二十来尺的距离间,箭矢来回掠过,很难辨清你我,布兰姆森重新伏地身子单手爬上自己马背,“不要恋战,快回去向大公汇报!”
这时候,在普利文苏斯河上,保罗派信徒举得火把如同繁星般,火光摇动着水影,许多人正在推着简陋的舟船,匆匆卖力地搭设浮桥,卡贝阿米娅亲自叉着腰,站在岸边,“加快进度,前方也许有敌人的斥候,我们必须要在敌人大队来袭前渡河立营完毕!”
此刻,在铁门堡的门前,高文一马当先,举旗将受洗者骑兵连队与圣西里尔骑兵连队全部拉了出来,“将布兰姆森前去营地治伤,你们斥候得非常出色,不能让敌人顺利立营,乔瓦尼你担当向导——梅洛统帅所有六个连队的步兵,随后跟上我来列阵。”
这会儿,已经快到了白日第一个时辰,朝阳已经从东方腾起,红色的光芒正在驱散雾气,白色的飞鸟点点自日轮便掠过,两支骑兵连队举着密集的火把,全副武装,在红手旗帜的引导下,朝着普利文苏斯方向滚滚急袭而来。
“什么,敌人的骑兵来得这么快?”听到斥候急报的卡贝阿米娅,心中忽然涌起了寒意,难不成这次我又要栽倒那个高文的手中?她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颤,“派出部分同工军队去拦截他们,外加库曼汗王送来的弓箭手,有了弓箭手一切都好办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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