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垫啊。他李秀成不会不知道本王的苦心,若他连这个都想不到,本王将他投闲置散再也不用也不是不行。”
左宗棠微微一笑道:“原来这才是西王的真实心意,属下也曾想到过,只是不知道猜得对不对,只有这样相试一番。如今属下也要用些伎俩才能听出西王的真实用意,西王的帝王心术果然又进了一层。”
萧云贵微微有些惊讶,为何要猜测自己的心意?难道手下人都是看自己的心意在办事么?当下萧云贵沉声说道:“左相啊,本王不想咱们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变得那么复杂,既然咱们起了新政的头,今后就按章办事便了,不用管本王什么心意不心意的。看当权者心意办事也是咱们的陋习之一,权力只能用来限制权力。否则绝对的权力只会带来绝对的**。”
左宗棠眼前一亮,鼓掌道:“权力只能用来限制权力,否则绝对的权力只会带来绝对的**,这句话说得好。稍后这件案子广为告知之时,属下会将它写入文告之内去,jing醒世人。”跟着抚掌道:“不过西王啊,话虽是如此说,但人情世故古已有之,岂会是一朝一夕便能扭转的?”
萧云贵斩钉截铁的道:“本王既然开了这个头就不会放弃,本王就从自己做起,我就不信还不能扭转过来。”
左宗棠捋了捋胡须笑了笑没再说话,萧云贵看了看左宗棠,忽然发觉这老小子今ri怎么满面红光。当下问道:“左相今ri似乎兴致很高啊。”
左宗棠笑道:“属下尽快处理完公务就要回府去了。”
萧云贵哦了一声道:“本王想起来了。今天左相的家眷到苏州了。”
当年左宗棠投身太平之时抛妻弃家。虽然是迫不得已之举,但左宗棠和他夫人一直都没有断了消息。太平军打下湘潭之后,左宗棠夫人周诒端迫于娘家压力只得领着一双儿女和娘家人躲到乡下避难。但没想到周家在乡下也没得过上安稳ri子。清军在时长上门来勒逼捐输,太平军来了之后更好,家财一股脑成了圣库之物。周家人就这样在太平军治下过了两年,随着左宗棠在西殿名声越来越大,周家人得了西殿名号的庇护,倒也颇得镇守长沙赖汉英的照顾。
不过最近衡阳失守,接下来的湘潭变成了前线,周家在乡下也不安稳,周家老爷子这才想到当年被自己一家人赶出家门的大逆不道女婿来,便托人给左宗棠带信。想举家前来投靠。其实周老爷子这时候也看出清廷似乎一ri不如一ri,改朝换代似乎是迟早之事,而且一家老少爷们都被剪掉了辫子,而且前女婿又是长毛大官,清兵要是真打回来,一家人一定是落个满门抄斩,所以才又想起左宗棠来。
左宗棠得了岳丈和妻子周诒端的信函之后大喜过望,萧云贵知晓其事后,当即给长沙赖汉英去了信函,又派了一队青年近卫军前去接应,护送周家人来苏州。前面得了消息,也就是今ri周家人便到苏州了,所以左宗棠才红光满面的。
看到这老小子这么高兴,萧云贵有些酸溜溜的挖苦道:“老左,你也别太高兴,说不定你岳丈不住你府上,还是要自立门户,或许也不打算重新认你这个女婿。”
左宗棠一听萧云贵叫自己老左便知他是在说笑,他和萧云贵在谈论公事时都是正式的称谓,一旦私下里说笑时,萧云贵就会叫自己老左。当下左宗棠微微一笑,也不以为忤,只道:“西王还是顾好自己今晚睡哪里,左某处理完公务就回家抱老婆孩子去了。”
萧云贵面sè一黑道:“你怎么只道我今晚没地方睡?”
左宗棠道:“适才西王进来一脸的晦气,偌大的西王府除了那位,谁还能给你气受?”
萧云贵咬牙道:“老左,算你厉害。”
左宗棠微微一揖笑道:“承认。”说罢自己做回桌案后忙自己的事。
萧云贵皱眉道:“老左,你帮我参详一下,你说这女子有了身孕是不是就会变得不可理喻?”
左宗棠停下笔,微微抬头道:“难道她们平时就讲理过?”
萧云贵被这句话噎得不轻,左宗棠笑了笑说道:“旁人夫妻怎么相处左某不知道,不过左某和自己夫人相处就靠坦诚相敬四字。【通知:请互相转告乐文唯一新地址为]西王你和西王娘xing子都是一般的刚强,在大事上或许西王娘还能让着你,但小节上像西王娘那般巾帼人物你还想自己做主么?西王若想夫妻和顺,还是当大事不让,小节忽略。“说到这里左宗棠顿了顿又道:“不过清官难断家务事,解铃还须系铃人,西王的家事左某还是无法蘀西王分优,一切还得靠您自己。“萧云贵嘿了一声道:“她不让本王纳妾这算小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