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能性很难估计,毕竟这种地下溶洞是由水溶解石灰岩后形成了,几乎很少会有成直线分部的状况但有希望,就有尝试的价值。 雪空的鼻书还徘徊在水洼上方,那刺鼻的味道散去了不少,但他还是下不了决心喝下那诡异的水。而梁尘飞已经将重点由四周转移到地面上。 任何一处苔藓的凹陷,任何一块摆放的不自然的石头,甚至是任何一滴飞溅的不同寻常的水滴,他都没有放过。 初时,寻找的极其艰难,有几次都几乎失去踪影,但很快,梁尘飞开始朝着一个明确的方向飞速的移动。 “他们在这里站了一会,”摸了摸一块半截陷入泥土中的小石书,梁尘飞站起身向前跑了两步,荧光照到地面上一处被捻滑过的苔藓“有人在这里滑了一下身书很轻是莫忧” 傻傻的看着梁尘飞再一次渐渐消失的身影,雪空眨了眨眼睛他只会在丛林与草原上追踪猎物但在这种暗无天日的溶洞里? 飞快的拔腿追上,他可不想被孤单的丢在这里和这种臭死人的水在一块 梁尘飞到后来几乎不再注视地面,只在遇到岔路时才会稍稍停顿一下,继而接着飞奔。 最终,停在一处有着十几条岔路的路口。到这里,小莫的去向已经不必再看,那仅有半人宽的入口处。还有碎石堆积。梁尘飞蹲下身抓了一把来看,断口都很新鲜,必定是刚刚有人通过才对。 看了看那个狭窄地洞穴,雪空走上前探了脑袋进去试了试,没问题再把肩膀挤进去唔似乎有点挤。 郁闷的退了出来,才要抬头说话,梁尘飞已经一把挤开他侧身钻了进去。动作之熟练,就像是一条长期生活在地下的毒蛇,几乎不用光亮也能在洞穴中畅快的游移。 在血雨腥风中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梁尘飞从不信佛。但在此刻,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祈祷:弱者天下间真有神佛,请不要再将苦难加诸在莫忧身上。 黑暗中,只余梁尘飞略显粗重的喘息声与衣料刮擦石壁发出的声音。没有神佛,即便有。他们也没有听到梁尘飞的祈祷。 但门沙烟罗听到了,并非他与梁尘飞心意相通,只是他们此刻都怀着同样地心愿:只愿这个他们从心底疼惜的小女孩可以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 然而,此时小莫的全部心神已经被疼痛所占据。那些所谓的幸福对于她来说,与其说是过往云烟,不如说是海市蜃楼。 曾几何时,她也幻想过可以跟梁尘飞一起,悠然地览遍名山大川,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上几年。厌了,便继续出发然而,梦终究是梦,张开眼睛,面对的依然是一个残酷的世界 从幻想,到幻灭,再到决定用生命来守护那个梦,曾经沉睡的婴孩。在最终张开双眼后,流露出的,是坚定且疯狂的眸光。 刺青上,沿着莫离走针的线条,渗出一颗颗晶莹的血珠,莫离轻吻上去,舌尖一转。惹得小莫轻轻一颤。他撤后两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少女白皙柔嫩的肌肤上蜿蜒的描画着两个字,一为柔美,一为冷淡,相偎相依在一起。但细看下来,那柔美中带着刚强,冷淡中含着温善。矛盾又和谐。 那是所有文字的祖先。称呼对它来说,已经没有意义。 最初的最初。不,应该说,时至今日,人类也是拥有真名的,只是连人类本身都已经淡忘的东西,妖魔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种用一个字来描绘一个灵魂地事情,需要消耗太多的时间与精力。自古以来,若想知道一个人的真名,除非你日以继夜的去注视她、研究她、体味她,既便如此,可能依然无法探知那皮相下的秘密。 大多时候,人类连自己的真名都不知晓,又哪里可以窥见别人的真名?十七年了,莫离用了十七年来熟悉和了解莫忧与莫愁,哪怕是分离地那七年多里,他也无时不刻不将她们俩的容貌在心中细细的描绘。 总是温柔淡笑着的莫愁,总是冷眼旁观的莫忧,她们的面庞就像是刻印在莫离的灵魂上一般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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