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翎姐!少夫人怎么能这样!”才出了屋门,铃铛就再也忍不住,委屈的哭叫出来。 雁翎拉着她紧走了两步,赶到没人的地方才低声说道:“快别哭了,让程管家看到又要罚你了。” “呜呜雁翎姐,我也是不忍心少夫人在那里尴尬才可她不领情也就罢了,做什么要打人?”越想越委屈,铃铛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了下来。 院门口几个男丁大概是听到有人在哭,便扒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看,被雁翎瞪了一眼,皮皮的笑了笑,又缩了回去。抬手擦了擦铃铛哭花的脸,雁翎柔声说道:“快不要说这样的话,哪里有奴才编排主人不是的道理?你也是!我早就告诉你,我们做奴才的便要有做奴才的本分,你凭的往前凑什么?” “我我这不也是看着她可怜么”抽了抽鼻子,铃铛揉了揉眼睛,一张小脸上鼻子和眼睛通红,可爱的好像一只小兔子。 “再可怜她也是少夫人!”敲了铃铛的额头一记,雁翎板着脸训道:“你这毛躁的性子得快些改掉,现如今在少夫人身边还算好,等以后调到夫人身边,少不得你的苦吃!” 铃铛揉了揉脑门,嘟嘟囔囔的说道:“再如何夫人也总没少夫人活得长久嘛” “快给我闭嘴!”雁翎捂了铃铛的嘴,私下里看了看,空空的院子里只有两个守在屋门口的侍女,看起来并没什么异象,该是没听见才对。 “再让我听见你说刚才那些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雁翎用力拧了下铃铛的耳朵,恶狠狠的说:“还不去厨房看看少夫人的点心做好没!” 铃铛皱着一张小脸乖乖去了厨房,临出院门的时候扭过脸去对着正屋做了个鬼脸,看雁翎追了几步作势要打她,赶忙连跑带跳的溜了。 雁翎揉了揉额角,这个铃铛,真是不让人省心!她娘想尽法子让她来了藤院,原本就是因为她性子太浮躁,想着有雁翎在,多少能照应一些。小丫头今年才不过十二岁,性子开朗,又容易待人亲近,少夫人的贴身侍女疫了之后,她看着少夫人整日愁眉苦脸、凄凄艾艾,颇是可怜的样子,便主动上前。铃铛人小,看不明白,但雁翎却是知道,现在的少夫人已经不是当初入府时那个胆怯的小姑娘了。 少夫人进门的时候,少爷已经病的起不来身了,彼时雁翎正在少爷房中伺候,因此知道的很是清楚。为了冲喜,程府从南边的某位叔公家中请了一位一表三千里的堂少爷来替少爷行礼,礼成后少夫人被单独送入了洞房,连少爷的脸都没见过。那之后,更是几乎被软禁般的囚在藤院里,虽是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却不许她随意的行走,程夫人每次见到这个胆怯的媳妇,也都没什么好脸色。 虽说少爷也在藤院,可一直伺候他直到病逝的雁翎知道,这期间少夫人连少爷的房门都没进过,更别说见过少爷的面了。可少爷死后不久这位萧大夫便被府上的管家请来,那之后不久,就传出少夫人有了遗腹子的消息,夫人似乎也很是欣喜,对待少夫人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变,简直是小心谨慎的过了头。后来这位萧大夫第二次来的时候,就被雁翎娘撞上,再之后便是传出少爷遗体丢失,雁翎娘被调往城郊庄子的消息而当初那位战战兢兢的仿若小兔子般的少夫人,也似乎一夜之间变了个人,虽说还没有程夫人那种盛气凌人的模样,可在对待下人的时候,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和气。 这一切似乎都是发生在那位萧大夫出现之后 雁翎想到少夫人看着萧大夫时那种热烈的眼神,心中便是一堵,这事似乎变的越来越复杂了她现在只希望孩子能平平安安的生下来,而她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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