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的将军并未跨坐在战马之上,而是整个人双手包怀双脚站立在马背上。随着战马疾驰奔跑的颠簸,此人立于在马背上竟然没有一丝紧张之意,反倒是有着一股享受的玩耍之意,若非有着高超的骑术绝不敢如此。
只是此一招便能分别出骑术的高下,可是眼下比赛还没有结束,那骑兵即使在高难度上无法取胜对方,但还想拼搏一下,在速度上赢过对方。可是任凭那骑兵如何挥舞马鞭,对方逐渐与自己拉开距离,将自己甩在身后,正当骑兵望着马休的背影懊恼时,忽见那马休整个人从马背上消失不见了。就这样一直跟随着对方的马匹到了目的地始终未见其人影,正当道了终点比赛结束时,那马休忽然从马腹之下窜了出来,一个翻身又骑在了马背之上。
为此周边众人无不惊讶,尤其是那名与之比试的骑兵更是拍马上前冲着马休拱手,心中满是佩服道:“将军骑术如此精湛,小的佩服不已,还望日后将军能够不吝授教之。”
“哈哈,吾之骑术在吾马家中只能排在末尾,想吾三弟马铁和大哥马超骑术更是胜吾数倍。”说完马休不理会众将士的惊讶,冲着一旁的马铁大笑起来。
“好了,二哥已经比试过骑术了,那后面的马背弓射和马战之术就由马铁代劳了。”马铁说完一脸兴奋的望着众人道:“有谁愿意与我比试射术?”
“我来。”说话间只见最初与二人交谈的那壮汉策马走了出来,冲着马铁就是拱手道:“小的洪都,自然骑术比不了将军,但是我的弓射之术在整个骑兵营中名列前茅,希望有资格与将军一战,只是不知道将军想要然后个比法。”
马铁不由得点头赞道:“好,是条汉子。不知你们平日里射习都是如何?”
那洪都毫不犹豫道:“平日弟兄们练习弓射无非是固定射靶或者是策马飞射,不知将军想要比试哪一种?”
“好,我就与你一箭定输赢。”马铁说完,取出自己后背的弓箭,却将所有箭筒放下,径直抽取出一根箭羽递至对方道:“一会我站在八十米之地,任由你射来,放心大胆的射,倘若你能够射中本将军,本将军非但赦你无罪,而我手中这把精弓也是你的了。”说即,马铁不容那洪都有异,将箭羽塞进其手中,径直策马往前奔去,大约奔行八十米左右调转马头立在原地静等着对方张弓开射。
可是就算马铁放话,这洪都也不敢朝着对方开射,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伤及对方,而且对方还是新上任的将领,万一出了什么差错,绝非是自己可以承担的。
眼看那洪都不敢下手,立于一旁的马休开口安慰他道:“你只管放心开射就是,若是伤及我那兄弟,有我担保你无罪,非但将其手中的宝弓赐给你,我还封你做都伯。”
“将军说的可是当真?”洪都不由得弱弱地问道,对于一个骑兵来说,一匹好的战马、一把好的长兵、一张好弓,以及一个晋级的机会对自己来说都是异常的重要。
“今次有这么多的将士们在此作证,本将军岂会虚言,你只管大胆出手便是,若是你由于狠不下心,恐怕一会输的便是你。”马休不由得再次鼓励道。
“好,那我洪都便不再有任何的顾虑了,且看我如何拿下这荣誉。”说即那洪都突然搭上箭羽双手平举手中长弓,径直朝着不远处的那马铁瞄准,拉开满弦之中。只见洪都紧拽箭羽末端的右手手指忽然一张开,那紧绷的弓弦推动着箭羽飞速的朝着马铁而去,可是那马铁依然坐骑在马背之上没有一丝的举动,似乎打算任由对方张弓射向自己。
看到这一幕,那洪都是又惊又喜,喜得的自然是对自己这一箭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击中对方。而惊的则是担心对方为何不躲,自己虽然心中高傲,但并没有想要伤及对方的意图。眼看着那弓矢就要射中马铁,而且更多围观之人甚至忍不住发出一丝惊呼来,却见那马铁动了。
马铁虽然动了,但是整个人依旧是骑在马背上立于原地,动的只是他的右手。只见那洪都射出的飞矢即将射向马铁的腰际时,那马铁的右手忽然一伸,竟然凭空将那飞矢给擒在手里。那飞矢竟然就这样乖乖得落入其手中,随即只见马铁迅速张弓对着那洪都便一箭射出,从擒获箭支到张弓搭射,箭支离弦可谓是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