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看出什么名堂。
刚才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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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白又白,四脚朝天捆起来”
张莲兴奋地拿着绳子来捆可怜的小白兔。
“你想干么?”我赶紧把它抢了过来,抱在怀中。
“开膛剖肚,煮来吃啊。”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难道你不是买来吃的?”
“这个,”谢庭庭怯生生地说“它这么可爱,又伤成这样,好可怜。学长,张莲姐你们怎么忍心吃它?”
“喂,”我叹气“别把我跟这个野蛮女相提并论好不好?我本来就没打算吃它。”
“谁是野蛮女?”野蛮女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再说了,你的工资就只有那点,我们好久都没吃到肉了,现在难得有兔肉吃”
“是是,”我耸肩“赚不到吃肉的钱,是我没用”
被我这么一说,张莲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扭过头去:“我又不是说你没用,你一个人赚的钱要养活我们三个人,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只是想,既然有只兔子在这,把它炖了吃,你也可以补一补”
我看向谢庭庭,见她在大病一场后,身子一直都没有完全恢复,心想这话好像也没错,不如把这只兔子炖了虽然在这里,它可是珍稀动物啊。
小白兔似乎意识到我们的不良企图,开始挣扎起来。
“还是不要吃它,好不好?”谢庭庭终究还是心软,小声地说“我看它真的很可怜,被人抓到这种陌生的地方,随时都有可能被杀就好像我们一样。”
听她这么一说,我和张莲也觉得跟这只兔子确实有些同病相怜,也就打消了把它炖来吃的念头。
“既然要养它,那就给它取个名字吧。”张莲伸手去摸小白兔,小白兔一扭头,在她的手指头咬了一下。她“哎哟”一声收回手指,气得:“它咬人。”
“兔子也会咬人?”谢庭庭好奇地凑过去,小白兔却从我的手中跳了过去,扑在她的胸口蹭啊蹭。
“好痒。”她笑得花枝乱颤,背后那新生的一双洁白翅膀也扑腾起来。
此时,她穿的是一件长至足踝的翠绿长裙,肩上只吊着两条丝带,后背半开,刚好可能让她还没有完全长好的翅膀伸出来,前胸缀着一朵花儿,露出浅浅乳沟这条长裙是我在市集上买来的便宜话,想不到意外的合身,看来我长久以来对谢校花的“目测”还是很准的。
小白兔蹭啊蹭,一条脚都蹭到了她的胸沟里去。
为什么我不是小白兔这一刻,我真的很想把这只小白兔炖了,然后自己变成它。
再看向张莲,她身上穿的只是一件比较男性化的粗衫,这是因为我考虑到没有翅膀的她很容易被人当成“夜叉女”还不如干脆打扮得像个男人。这件粗衣所花的青桐叶还不及谢校花这件长裙的一半,说实话,连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偏心了,不过她却从来不曾抱怨过什么。
“对了,我们不是要给它取名字么?”我摸向被庭庭抱在胸口的小白兔其实我更希望它的身体变成泡沫,这样的我手就可以毫无阻滞地穿下去。
“它的毛是白色的,那我们就叫它小白吧。”谢庭庭高兴地说。
这个名字会不会太简单了?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我还是使劲点头:“嗯,这个名字不错,很可爱。从现在开始,这里也是它的家,你是它妈妈,我是它爸爸”
谢校花不知想到哪去了,脸儿立时羞红起来,煞是动人。
“那我呢?”张莲斜了我一眼。
“你是它外婆唉唷!”
野蛮女一脚踹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