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等人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难度要被问斩吗,这也太搞笑了。这,这到底还算不算是现代社会,难道都穿越到古时的封建社会了么?冲撞了官老爷的仪仗队,被判了个秋后问斩,要不然无法解释这么诡异的事情啊!纪委的五人各自怀着同样的心思,一时间也忘了打开食盒吃饭了,各自怔怔的看着那位黄板牙警员。至于另外一个站在门口,一直没有动过的警员,则双眼望着外面,双肩不时的耸动着,好像憋得甚是辛苦。也是,想笑而又不能笑的话,确实会憋得很辛苦,这个和憋尿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位黄板牙警员可不管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话,也不管那五位纪委的人员会有什么想法,管他是不是茶饭不思呢,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他得意洋洋的挺着胸膛,拉了拉那一身的警服,一双瘦长的双手轻轻的抚摸着身的警服,好像这是他第一次穿着警服似的。良久,他才志得意满的看了发怔的那五位纪委人员,昂首挺胸,出了审讯室,砰的一声,审讯室的大门再次被关,审讯室中顿时一片寂静。当大门关后不久,审讯室里的监控再次打开。
门外,从审讯室中出来的两个警员各自对视一眼,刚才站在门口守门的那位警员向那位黄板牙皱眉问了下“怎么样,不要告诉我你刚才还没动手啊!”“警官,放心,我赛时迁出手,哪次能空手而归呢。”那位黄板牙警员得意的拍着胸膛道。他说着,双手一挥,犹如变魔术似的,他的手顿时多了一叠东西,放在最面的赫然是五个工作证,而且是市纪委的工作证。下面还有钱包、钱、身份证等东西。
另一位警员眼中讶异之色一扫而过,伸手前去拿那堆东西,他刚才虽然一直站在门口,眼睛也看似看着门口,实则一直在注意着身边的这位“同事”可他至始至终都没看到这位“同事”到底是怎么出的手,怎么弄到身这么些东西的。
那黄板牙忙缩回手,得意的道:“警官,这些东西可是梁局长要的,得亲手交到他手,否则我的前途还向谁要啊。”说完志得意满的一直向市局局长办公室而去,那个警员无奈的一笑,不过也懒得去管。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局长办公室,那个黄板牙将手中的东西交到梁局长手中,同时恋恋不舍的脱下身的警服,向梁贵道:“梁局长,你说的话应该算数,我可不想今天白干这活儿。”
梁贵挥了下手“知道了,你尽管安心的在监狱里呆着等着减刑。还有,你应该知道在里面怎么做,如果有谁知道了今晚的一点半点,你就准备在里面数绵羊数一辈子。”
“厄,梁局长放心,我赛时迁这点行规还是知道的,绝对不会让梁局长担心。买卖这事,一回生二回熟,等下次还有事情尽管来找我啊,等我减刑出去后一定给梁局长立个功德碑。”黄板牙忙咧嘴拍胸保证道,可是他这一咧嘴顿时让梁贵皱眉不已,胸口烦闷,血气直往翻,赶紧挥手,让自己的属下带着那位黄板牙赶快离开。
很快的两人离开了局长办公室,局长办公室中只剩下了梁贵一人,梁贵看着手中的几个工作证和钱包之类的东西,脸浮现一丝冷笑,市纪委又怎么样?他起身将这些东西装在一个方便袋中,然后放在抽屉里,接着又拿起桌的电话,很快的拨了个电话给省公安厅,按照林锦鸿的吩咐,将五个市纪委的人员当成了无名之辈,假冒市纪委人员拦截市长专车,意图对新任市长不轨之事说了一遍。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怎么严重怎么说,反正就像是有人要谋杀林锦鸿这个新市长似的。
电话那头的省公安厅厅长听了后大吃一惊,他从没想过,竟然还会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敢假冒市里的公务员,拦截市长专车。不过他很快的就反应过来了,这事怎么说都有些玄乎,估计应该不是真的有人要假扮市纪委人员拦截市长,这里面肯定会有弯道。“梁贵同志,这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会派人去调查的。”省公安厅厅长说完后挂了电话。
梁贵愣了下,听着耳边嘟嘟声,不知道省公安厅厅长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派人来调查,真的要等到省公安厅派人下来调查吗,那自己能不能顶得住压力,今天才刚开始,除了政法委记石成恩过来说情外还没有其他人过来,其他人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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