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酒来杯干,而高西蒙自己干脆也不喝了,专给林锦鸿倒酒了。
不多长时间,那半瓶白酒全灌进了林锦鸿的肚子,这下林锦鸿醉眼朦胧,干脆趴在了酒桌睡着了。这时在厨房中的孙燕珍出来,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向高西蒙使了一眼色,冷声道:“高哥,他怎么处理,好像已经知道了紫竹镇的一点事情,以他身为市长之位,总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到时候对我们可不利啊,你大哥可不是吃素的。发起威来,你也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我们两人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高西蒙沉吟了声,为难的看着孙燕珍“那你说怎么办,他可是个市长,如果在我们家出事,会引起轩然大波,到时候反而连累了大哥!”
“还能怎么办?哼,既然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横竖都是有事,再说他只不过是个傀儡市长,只要我们稍微弄点手段,到时候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孙燕珍狠声道,很难相信刚才还是一副谈吐优雅看似一副大家闺秀的她此时就好像水浒传中开黑店的孙二娘,更兼她手拿着把菜刀,很是神似,前后的气质变化令人为之侧目。
“可是”高西蒙还想说什么,却被孙燕珍拦下了“别可是了,先把他处理掉再说,等下他的司机和秘就要过来了,到那时就来不及了。”她说完,手举着菜刀,向林锦鸿的脖子挥去,快要接近林锦鸿脖子时她即使的收住了菜刀,如此一连比划了三次,她才收了菜刀,仔细看着趴在桌呼呼大睡的林锦鸿,见其表情如常,身没有一点汗迹,而且睡得很悠闲似的砸了下嘴。
孙燕珍顿时一屁股坐在椅子,将手的刀扔在桌子,娇呼了声“看来是真醉了,刚才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哎,这都叫什么事儿啊!”高西蒙也长舒了口气“好了,他妈的醉了就好,让他先出来,商量一下该怎么处理紫竹镇的事情。”说着在刚才的位置坐下,他刚坐下,从厨房中走出一人,如果林锦鸿还醒着的话,肯定会吃惊,因为这人就是刚才向高西蒙汇报的那汉子。
“高哥,你们两个真高,我还以为真的要杀人灭口呢,我的小心肝吓得扑通扑通乱跳呢。”那汉子人长得很大个,但胆子好像不怎么大,怪不得有人说身材的大小跟胆子是成反比的,身材高大威猛的,其胆子也越小。当然这句话没有经过严密的逻辑推理和千万次的实践检验,甚至还可以轻易的举出反例来,因此算不得真理。
高西蒙瞪了他一眼“好了,我们胆子还没大到那种地步,快点将紫竹镇的情况说一下,也不知道林市长什么时候回醒过来。我们尽早拿出个办法来,解决此事。”
那汉子点了点头“高哥,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的三号矿对面就是陈家的二号矿,本来当初我们在开矿时已经规划好各自的挖矿方向,以免将来发生争执的。可是陈家的矿主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擅自改变了挖矿方向,把我们的矿脉给挖了,如果再不进行阻止,再过一段时间,我们两家的矿就要挖到一起了,这样一来我们的矿脉比原先的整整少了三分之一左右。这还不算最要紧的,关键是如果两家挖在一起,矿井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塌方,在矿井中作业的矿工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如果真的出现大事故,高哥也吃不完兜着走啊。因此我们跟陈家的矿主交涉,谁知陈家的矿主很是狂妄,连见都不见一面,还指挥矿工将我们轰走,我们矿工气氛不过,就与之发生了点摩擦,最后这摩擦越来越大,我们好多人被对方打伤了。高哥,这件事情如果不及早处理,始终会酿成大事故,到时候想要遮掩可就难了。”
“陈家?”高西蒙紧皱双眉“这陈靖渊是不是吃了狗屎,竟然在工地动手脚,如果一不小心不但是他陈家难以逃脱,就连我们高家也一样。陈靖渊越活越糊涂了,整他妈的一堆狗屎,算了,老子亲自去陈家见见这个陈靖渊,妈的不听警告的话,将陈家给彻底铲除了,看他陈靖渊还怎么蹦跶!”
“慢着!”孙燕珍突然叫道“陈靖渊恐怕是又拉了什么人,才会这么有恃无恐,你这样去见他,恐怕也没谈出什么结果来,关键是想解决工地的冲突,同时命令我们矿工先退出矿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