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使劲。
“没想到西蒙同志也这么风趣,对了,西蒙同志对沐源县这么了解,想必应该对新凡镇的陈家也很了解?”林锦鸿双眼盯着高西蒙,问道,他那双眼睛很具有压迫感,他问完也不给高西蒙思考的时间,接下去又说了句“我刚从新凡镇过来,曾见了陈靖渊同志一面,正逢陈靖渊同志玄孙满月大摆筵席,陈家还真是交游广阔啊,那百桌的宴席从街头一直到结尾,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凡。其中有好多是沐源县乃至市里各部门领导人物。不知西蒙同志对陈家有何观感,出得你口入得我耳,西蒙同志尽说无妨!”
林锦鸿问得又快又急,使得罗西蒙一时间没有没法组织语言回答,本想咳嗽一声借机思考一下组织好语言再回答的,但林锦鸿那双眼睛的压迫感越来越大,使得他根本没法思考。“这个陈家对沐源县的经济发展还是做出了很大的贡献的,不过这个陈家在经商过程中拉拢了一批官员,破坏了”
在林锦鸿的逼迫下,高西蒙果然大乱阵脚,不自觉的断断续续将自己对陈家的看法溜了几句出来,只是在这关键时刻,在厨房里做饭的孙燕珍突然莫名其妙的从里面出来,端了两杯茶放在林锦鸿两人跟前,脸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林市长,真是不好意思,刚来急着做饭,竟忘记了给林市长杯茶,失礼之极!”然后淡然的说了声林记请喝茶后,拿着托盘施施然的回了厨房。
林锦鸿哭笑不得的看着孙燕珍的背影,以及桌的两杯茶,好嘛,还真是个厉害的女人,微微使了下手段,便解了自己老公的窘境,也使自己的努力白白浪费掉。
经孙燕珍的这么一打岔,高西蒙顿时如释重负,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的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林锦鸿,他暗自嘀咕着,没想到自己差点着了道,他给人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好像比之自己大哥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可他这么年轻,眼前的这位市长看来不好应付啊!
吃一堑长一智,高西蒙吃过一次亏,自然打起万分精神应付,不敢稍有松懈,只是在接下来的谈话中,林锦鸿也没问什么敏感的问题,高西蒙感到这样谈话大感吃不消。
林锦鸿见高西蒙有防备,自然不会再进行试探,免得一谈到敏感话题,这孙燕珍又出来打岔,白白浪费机会,反而惹得人家心里不爽,事不过三嘛!
“做了三个菜了,林市长,你们先吃,剩下的菜马就好!”林锦鸿和高西蒙聊了下轻松的话题,孙燕珍和她女儿端着三碟菜和一瓶常见的瓶装白酒进来“林市长,手艺粗糙,又是些家常菜,恐怕你吃不惯,林市长请多包涵!”孙燕珍虽然长相一般,只能说是对得起别人的眼睛,但谈吐优雅,做事滴水不漏,不可能出身一般家庭,林锦鸿对她也略略有几分兴趣,当然这种兴趣并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兴趣。
“真是太麻烦你们了,咦,一看这菜就知道燕珍同志是太过谦虚了,这还叫手艺粗糙的话,估计酒店的厨师都要失业喽!”林锦鸿哈哈一笑道。孙燕珍微微一笑,带着女儿拿着托盘离开了客厅,高西蒙拧开酒瓶盖子,放在鼻际前闻了口,说了声真香,尽管这只是一瓶很普通的白酒,但高西蒙好像第一次喝到这么“好”的酒似的。
他分别给自己和林锦鸿倒了杯酒“林市长别笑话,平时喝得都是那些自家烧制的,虽说酒精度,但是很呛人,也不能多喝,喝过了品到的就是酒精味,没什么香味。这酒一闻起来就酒香四溢,将我为数不多的酒虫可勾引出来喽。来,这杯我敬林市长!”
林锦鸿哈哈一笑“那我可得好好尝尝这酒不可,来,不醉不归!”两人的酒杯稍稍碰了下,然后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林锦鸿喝过好酒不少,这酒对于林锦鸿来说跟那些珍藏五十年的茅台相比简直就像白开水,可高西蒙却一杯酒下肚咂了咂嘴,意犹未尽,犹如喝琼浆玉液一般,眯着眼在品味余香。
林锦鸿暗自叹了口气,夹了口菜,发现这孙燕珍做得菜还真不赖,不下于有些酒店里的厨师。两人边喝酒边聊天,没多长时间,孙燕珍又了几个菜,林锦鸿忙道够了,让孙燕珍一起吃饭,但她说里面还有个汤,做完就好。她刚进了厨房,这时客厅的门骤然被推开,一个汉子匆匆的进来,见林锦鸿和高西蒙两人有说有笑,忙向高西蒙道:“高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