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打人,大的也打了人,就想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开,把老娘当成什么,当老娘是空气啊!”林锦鸿拉着赫连琅玕的手刚走出没两步,后面便传来一个妇女嚣张的叫骂声,以及一连串的脚步声。林锦鸿霍然转过身来,冷冷的看了眼跟前的两个男人,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脸肿成猪头似的,林锦鸿看了暗自想笑。那两个妇女一人扶着一个男孩,双目喷火,好像恨不得将林锦鸿生吞活剥似的。
“我警告你们一句,趁现在事情不大,就此停手,你们子女转个学校,这事也就这么算了,反正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如果还要闹下去,结果不是你们承受得了的。”林锦鸿悠然道。他这两句话也算是肺腑之言了,虽然说得好像有些嚣张,但从他的角度来看,已经极其合理。尽管是真话,但忠言逆耳良药苦口,又有几个能当听呢,更何况眼前这两对暴发户夫妻呢。在现代的社会,某些人一有了几个钱,便将眼睛长在了头顶,看不到别人,只看到他们头顶的那一小片天,以为这个天下就只有他一个人了。有时候自以为是的暴发户比一无所有的穷人更可怜,因为他们的眼睛里看不到别人。
林锦鸿的警告,四人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个个冷笑不已,刚刚被打了两巴掌的猪头男,哈哈一笑“装b谁不会,我倒想看看开着一辆红旗明仕的人怎么跟我们玩。刚才那两巴掌给爷记住了,等下百倍奉还。”
林锦鸿愣了愣,感情自己开的车子太不入他们眼了,才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啊。他怜悯的摇了下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算了,他们既然要玩,那自己倒是要奉陪一下,也不知道这四人是什么货色,希望能经得起自己玩,不要还没开始就求饶。林锦鸿多少来了点兴趣,他突然感觉有些恶寒,自己看来越来越变态了,竟然会享受欺负人的快感,这还像一个县委记的所作所为吗!他暗自苦笑,转过身来,和赫连琅玕向学校门口的车子走去。背后传来那猪头男和另外一人的打电话声,他对电话的内容不感什么兴趣,在新康县能跟自己玩得起的人有吗?好像不多!林锦鸿很谦虚的自问自答了句。其实不说新康县,就是在湘省范围内,能经得起林锦鸿玩的也不会很多。当然,前提是林锦鸿够纨绔,不在乎官场前途才行。不然,就这样的事情,玩多了,很伤他的前途。
两人车后,没有回天润园,而是去了秋月宫的3包厢,随便点了几个菜,要了两杯冷饮,吃过之后在包厢休息了一会儿到下午赫连琅玕快要课时,林锦鸿又送她去学校。
林锦鸿停车,看着赫连琅玕下车,刚准备启动车子离开,不禁意间看到赫连琅玕在传达室门口,被一个穿着打扮斯文的中年人以及一个秃了顶的老男人拦住,好像两人向赫连琅玕说明着什么,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一看就不知道是什么好事情。林锦鸿缓缓下车,向三人走去,走近传达室,便看到传达室里午碰到的那对暴发户夫妻正在里面得意的笑着,此外还有两个穿着警服的民警。林锦鸿冷冷一笑,来到赫连琅玕身边,打量了眼跟前两人,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不让琅玕进学校?”
那中年人闻言看着林锦鸿,狐疑的道:“你是?”
“我姓林,是琅玕的叔叔。”林锦鸿淡然回答了句,不过他的回答惹的赫连琅玕很不快,撅嘴抗议,不过林锦鸿却不大明白她抗议的是什么。
“哦,林先生,您好!是这样的,我是城关实验小学四年级一班的班主任贺绪允,这位是我们政教处陈主任。”贺绪允伸出手,林锦鸿也没拒绝,虽然看着贺绪允不怎么顺眼,总觉得他的眼神很轻浮,但也不能太失礼了。只是两人的手刚接触了下,贺绪允便缩回去了,好像他和林锦鸿握手是给林锦鸿很大面子似的。林锦鸿也不以为意,贺绪允介绍完自己和政教处主任后,接下去道:“林先生,既然您是赫连琅玕的家长,我只能跟您说声对不起了。赫连琅玕同学在学校里学习成绩不理想,而且为人孤僻,不愿意与其他同学交往不说,还经常欺负弱小同学,好勇斗狠,严重违反了学校纪律。我们学校经过研究认为,鉴于赫连琅玕同学的性格问题,应该不适合再在学校继续学习,因此希望赫连琅玕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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