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妻子还没有原谅你吗?”雨柴惠子果然发难了。她喝了几杯酒,脸颊上泛起红晕,目光越发的迷离了,当她身体微倾的时候,和服的领口便敞开了一部分,此时不但是修长的颈部,就连酥胸也露出了一小部分。
程子强觉得喉咙发干,仰脖又喝了一杯清酒,吱唔了几声才说:“华夏女人往往爱你越深,就越是眼里容不得沙子。不过会好的会好的。”
雨柴惠子哧哧地笑着,又给程子强倒满酒说:“那您到底是属于用情不专还是爱心泛滥的人呢?嘻嘻。”
这问题程子强回答不了,只得故作轻松地笑笑,然后说:“山本他们怎么还不来?我去柜台打个电话催催吧。”说着借故要起身。
雨柴惠子一把拉住他说:“请不要走,请不要走。”
程子强呆立在那儿说:“我不走,我只是去打个电话。”
雨柴惠子的脸颊越发的红了,她的手没有放开程子强的衣襟,自顾低头说:“山本君他们今晚不会来的。”
果然如此,这是个甜蜜的圈套。
程子强说:“惠子,你放开我,我答应你不走。”
惠子不说话,也不放手,只把一双美丽的眼睛看着程子强。
程子强举起右手说:“我保证不走,我纺。”
惠子松开手了,程子强也重新坐了下来。
两人相视而坐,半晌谁也没有说话。可是两人都想打破这种沉寂,于是在一瞬间又几乎同时开口“那个”
话一出口,两人都尴尬地笑了,程子强说:“你先说。”说出这三个字后又后悔,因为在现在的情形下,谁先说话,谁就占据了主动权。
可天下还真有后悔葯吃,雨柴惠子居然答道:“还是子强君先说吧。”
程子强不愿意在失去这次先发制人的机会,他先善意地笑了笑,然后才说:“惠子,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雨柴惠子脸涨的通红,迟疑的几秒钟突然对程子强磕了一个头说:“我什么也不想,我只是想带着子强君的爱回到祖国去!”
程子强楞了,倭国女人还真直接啊。他稳定了一下心神说:“惠子,我一直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可是我的情况你也知道的,我实在是不敢,也不应该找情人了。”
雨柴惠子抬起头说:“请您放心好了,山本君答应帮我盯着您的太太,不会有人打搅我们的。”
程子强一阵晕眩:要是不打仗多好啊,不打仗大家还真是靠得住的朋友呢,可惜了,早晚有一天会刀枪相见的。
雨柴惠子建成自强不说话,就说:“子强君,请不要有顾虑,我只需要带着您的爱回祖国去,另外”她又像是开玩笑似地说:“和我约会不用担心有刺客来伤害您,就算是有刺客来,我豁出命去也要保护您的。”
见程子强还不说话,雨柴惠子以为他已经默许,于是挺直了身子,拉开了和服的系带,原本就宽松的和服顺势滑下,她里面果然什么也没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