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脑袋,声音沉沉的“她坐牢了,我们都松了口气!那是她罪有应得!只是25年,有点少!要是一辈子就好了!”
“二十五年,很漫长,不知道她能不能熬下去!穆威淮连累了他父母,这是怎么回事?”灵波突然想到什么,问裴启阳。
裴启阳一怔,表情有点不自然。
“是你?”
“我让你爸派人去暗查了他爸,没想到会查出问题!”裴启阳原本是气愤穆威淮居然敢绑架他的儿子,才去调查穆威淮的父亲,结果查出了问题。
“我们结怨了!跟穆家又结怨了!”灵波轻声开口。
“你怕?”
“不是!”灵波一怔,缓缓的,垂下亮晶晶的眸,摇头“有些事,总要有人做,我到现在,似乎看明白了一些事!爷爷,爸爸,叔叔们并没有错。我,程曦,程征也都没有错。他们追求他们的人生梦想,我们追求我们的,做着一切的抗争!矛盾激化也只是因为我们都不曾努力去沟通!他们做的事,总要有人去做,即使这个世道,人人为己,却依然还有极少数的**者,这世界因为他们的存在,还有希望,不是吗?”
“灵波——”
“裴启阳,我们不是伟大的人,我也不希望你是,做官,问心无愧即可!”灵波轻声地开口。
“好!”tk8e。
“我们回桐城吧!”灵波道。
“好!”“启,”她低声问:“我们以后不会再分开了吧?”
声音里的不确定,透着令他心疼的颤抖,他将她抱得更紧了。“死也不会分开了!”
画展结束后,灵波跟裴启阳回了桐城。
肖恪一直没有告诉晓水关于伊纤黛去世的消息,这事转眼过去了2个多月,晓水已经怀孕8个月之多了。
肖恪的不对劲儿终于让杨晓水忍无可忍,在肖恪躲在书房给纤黛的父母打了一个电话问候身体状况时,晓水一脚踹开了门,挺着已经大的不可思议的肚子手扶着门框,恨恨的看着肖恪。
惊得肖恪一下怔住,身子在瞬间僵住,啥都没完就慌乱地砰地一声挂断了电话。赶紧道:“水,亲爱的,怎么了?宝宝又踢你了吗?”
已经忍无可忍的杨晓水直接了当的开口:“躲在书房压低声音,这么小声地给你哪个小情人打电话呢?”
“小情人?”肖恪猛地惊悚了下,赶紧站起来朝着晓水走去,一刹那,所有的理智都回到了自己的脑海里,拥抱住她的身体,笑着开口道:“晓水,你胡思乱想什么啊?我不是告诉你,我从良了吗?再也不做那事了!”
“从良了?”低声地诅咒一声,快速的退出他的怀抱“刚才给谁打电话了?拿出电话来,我看看!我也拨过去瞧瞧是不是小情人,或者是老情人!”
该死的,躲着打电话,别以为她不知道,她什么都知道的。只是不愿意而已,这么久了,为了孩子她人了,可是最近还是那样子,他当她不发威是病猫啊?
不知道的什么样的感觉在心头搅动着,看着肖恪那陪着笑脸一幅明明做错事却死不认账的样子,她就气牙根直痒痒,真是气人,本意额为农奴翻身把歌唱了,结果他还是死性不改,什么人嘛?杨晓水阴沉着面容,惊涛骇浪般的情绪在心头翻滚着。
如果不是担心宝宝,她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晓水,老婆,咱别动怒啊,注意胎教!”肖恪继续赔着笑脸。
“把电话拿过来!”晓水继续维护自己的权益。她早就知道了,怀孕期间,男人最容易出轨,更何况一直有前科,**极大的肖恪?他怎么会耐得住那么漫长的寂寞,老实巴交的等着孩子降生后再满足他的兽欲呢?他一定是出去找小情人了!
肖恪一瞬间惊悚。“水,你不信任我啊?”
“对!你对了,不信任你!”杨晓水十分坚决地道:“我后悔了,真是后悔死了,我当初就不该跟你回来,凭什么要再次被你欺骗,再次被你欺负?我他妈真是活腻歪了!”
“我没有情人!”肖恪沉声地开口“我不是每天都在家里处理事情吗?”
话是这么,可是——
晓水狐疑地看了眼电话:“既然你没有情人,为什么不把电话给我看看?要是正大光明的话,怎么捂着盖着不让人看电话?”
肖恪脸色一僵,沉默良久道:“是给纤黛的父母打的电话!”
一瞬间,晓水整个人怔住。
纤黛的父母?
她已经两个多月没再见到纤黛了,每次打电话,纤黛的手机都是关机状态的,难道肖恪跟她是私下联系吗?这都到了要见父母的阶段了。
晓水一下子不话了,唇边忽的溢出一抹微笑,灿烂至极:“哦,纤黛的父母啊,知道了,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