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家医院的古怪处,易泉又忍不住道:“为什么你们一楼和其他楼层养真神经病,二楼却养假神经病换过来不行吗”
“当然不行,这其中是有讲究的,把真正的神经病放在一楼,方便来访者参观啊。你再试想一下万一有恐怖分子来犯怎么办他们在一楼折腾的时候,我们二楼的同志就可以趁机开溜。”
“原来如此,你们的布置还真是细心啊。”易泉说完,又想到一个问题,道:“是不是这里关着的所有神经病,以前都是科学家或者是像你们这样的军人”
“那还用说,如果不是特别人物,放去普通的精神病院就行了,何必要关在这里。”秦磊回答道。
“那一楼的这些人,难道真的是神经病一个冒牌的也没有”易泉想到了老庄的情况,于是有此一问。
“再强调一次,二楼的是正常人,伪神经病,而一楼和其他楼层的病人就是真的神经病了,绝对不骗你。”秦磊一本正经地道。
走出精神病院,易泉搭着秦磊的奥迪车来到一镇区的公交站旁,便下来等公交车,把秦磊劝了回去。
秦磊也就是虚情假意地问问他,见他执意不想再麻烦自己,自然是求之不得,客套几句便一骑绝尘而去。
由于地方比较偏僻,易泉足足等了半个钟才等到一班车,又通过一个多小时的高速颠簸,总算回到了市区,此时太阳刚刚下山,夕阳如血,余晖普照,整个喧闹的城市均仿佛沐浴在一片血海之中。
“北京的夕阳真美啊,美得就像有血光之灾。”易泉走出总站,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感到世界格外美好。
这会沙尘暴也停了,好像上天有好之德一般,又下起了小雨,天上的火烧云渐渐变成乌云,刹那间又是天昏地暗。雨点稀稀沥沥洒下,似要洗尽人间的烟尘。
和最亲密的朋友分别后,易泉有种莫名的伤感,独在异乡为异客,举目无亲啊。
他忽然有淋雨的冲动,每当飘渺的雨点淋在身上,都让人感到全身放松,雨水不但能洗烟尘,还能洗掉人的压力。遗憾的就是这里的雨水含硫量过大,俗称酸雨,除非你希望自己得皮肤病,否则还是不要淋的好。
在距离公交站总站三十公里外,便是本市的飞机场,机场内的扩音器不间断地传出甜美的广播声,配合着小雨的嘀嗒声,给这个城市衬托出一份难得的宁静。
此时一个看似双十年华,却有着成人味的文艺女青年走出站台,一头发腰的长发像瀑布一般,扎着一条马尾辫子,全身白色的运动装打扮,鼻梁上挂着一副深红色太阳镜,身高一米七出头,婀娜多姿,前凸后翘,站在人群中宛如仙女下凡,十分惹眼。
看她无可挑剔的脸蛋,吹弹可破的皮肤让人怀疑这是个化了妆的气质型美女,但如果你再看她一双修长的手臂,那皮肤依然是从小用牛奶泡出来的,便足以见得,这是个天丽质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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