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胡梭惊疑的瞪着出现在眼前风华绝代的胡峣,他驻足在月色下,耀眼得连月亮都为之失色。
“怎么这么问呢?我当然是来看你的。”含笑的眼瞳睨住胡梭。“只不过我没想到会看到这种情景,看来你真是一位慈祥的好父亲呢。”柔细的栗色短发在月色下彷佛镀上一层金。
胡梭冷着脸先把背后和胸前的女人送回屋里。
胡峣玩味的注视着他的动作,颐长的身姿宛如踩在莲花上,仪态万千的跟着进屋,温馨的小客厅霎时浮动着一抹沁人心脾的暗香,室内也彷佛明亮了起来。
将她们安置在房间后,胡梭出来,面对着眼前风姿魅人的男人,蹙眉问:“你特地跑到这里,不会只是为了看我这么简单吧?”
“当然不只是这样,我上次不是说过了吗?我很好奇你女儿长得什么模样。”昨天接到胡玫的消息,他便兴致勃勃的亲自前来探个究竟,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如胡玫所说的那样,有一个傻瓜一头栽进情网里,却还不自知。
胡梭立刻正色的说道:“你不能带走她,我答应过风仪,只要她肯替我复制恐龙,就不带小仪回圣德岛的。”
柔醇的嗓音笑道:“那就等你得到恐龙再带走她吧。”这还不简单。
“不行,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她给我们恐龙,我就不带回女儿,这是交换条件。”如果失去女儿,他不敢想象风仪届时会有多愤怒和伤心。
“唔,你没忘记我们岛上的规定吧?孩子如果不是在圣德岛上出生,生下来后远是要送回圣德岛,接受惑爱学院的调教。”
“这条规定早就已经形同虚设,有不少人破坏了不是吗?也从不见你追究呀。”
悦耳的轻笑声回荡在屋内。
“哎呀呀,小梭梭,这就像法律一样,如果没有人检举,法官是不会承办的。还是你打算举发什么人?我马上就命人去处置那些违反规定的族人。”
“你想要恐龙就不能带走小仪。”胡梭俊脸严肃的凝起,冶艳修长的媚瞳透着坚持。
胡峣不以为然的笑问:“如果我既要恐龙,又要带走小孩呢?”
“我保证太贪心的人会两样都失去。”胡梭的神态出现罕见的强硬严厉。
“是吗?”胡峣魅人的容颜上透着一抹深思注视着他“我第一次看你用这么认真的神色对待一件事,她们对你而言有什么不同的意义吗?”
胡梭被问得一愣,下意识的反驳“哪有什么意义?她们一个是为你复制恐龙的科学家,一个是她女儿,如此而已。”
“只是这样而已吗?”那么深的护卫之态会没有其他的含意?
“当然只有这样。”胡梭扬高嗓音强调,想说服胡峣,更想说服他自己。
是的,只有这样,没有其他的了,等她复制出恐龙,他就会走人,除非她很用力、很诚恳的求他留下来,也许他还会考虑一下他究竟在想什么呀,竟然考虑留下来,留在这个无趣的小镇?!
眼底紫光一闪,姣美的唇瓣弯起一抹惑人的笑颜,胡峣起身。
“看来真让胡玫给说对了呢,好吧,我还是选恐龙好了,免得到时候一样都得不到就亏大了。”
见他让步了,胡梭这才放缓神色“她说了什么?”
“她说有个傻瓜中了毒。”
“什么意思?”他蹙眉不解。
“意思就是你中了爱情的蛊毒了。”
轰地,胡梭觉得耳边彷佛有一枚强烈的炸弹被引爆,震得他都呆了。“什、什么?!”
见他一副震惊的模样,胡峣调侃的笑道:“小梭梭,中了这种蛊毒可是很难脱身的唷!”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我才不可能爱上那女人!”他极力的辩驳否认。
“你慢慢想清楚吧,不过小梭梭,别忘了期限若到,如果没有可爱的恐龙,我就要来带走小孩唷。”充盈在室内的暗香突然消失,客厅里已失去了胡峣的身影。
“不可能有这种事的!”胡梭仍陷在自我挣扎中,不愿承认自己爱上了风仪。
见胡峣离开,他走回房里,睨瞪着醉得不省人事,却还继续呓语个没完的女人。
“可恶的孔雀,就算我长得平凡了点,可是我的脾气又没有你那么差劲,我还好心的帮你复制恐龙结果那些人只看到你华丽的外表,根本就不知道你有多恶劣,还说我配不上你”“该死的,你确实是配不上我,我怎么可能爱上你这种女人!”胡梭阴沉着一张脸,将床上的她给拉起来。
“你给我坐好,看看你这头乱糟糟的头发能看吗?还有这副丑毙了的眼镜,和难看得要死的衣服,真不晓得你怎么可以没品味到这种令人发指的程度,人都长得这么丑了还不知道要打扮。”
“虚有其表的臭孔雀,你不要跩我才不喜欢你不喜欢”
“你到底有完没完呀?”将她扶坐好,胡梭瞪了她半晌,无奈的承认了一件事
他有可能爱上了这个女人。
如果真是这样,他绝不能让她继续这么丑下去,让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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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女人是谁?!”惊叫声划破宁静的早晨。
棒壁房间让叫声惊醒的风小仪赶紧跑过来,看见房里陌生的女人,也跟着发出高分贝的尖叫。
“你是谁?”接着她把小脸忿忿的转向床上的男人“爹地,你太过份了,居然把外面的野女人给带回家里!”
“什么?野女人?胡梭,你太可恶了,你想乱搞,尽管在外面就是了,凭什么把女人带回我家来!我家又不是让人投宿的饭店,旅馆!”风仪怒瞋住躺在她床上的男人。
“你们都给我闭嘴,看清楚一点那个野女人是谁?”烦死了,好不容易才上床睡觉,却被这两个女人的尖叫吵醒。
“什么?”一大一小对视一眼,风仪再望了望梳妆台前的镜子,看到跟刚才一摸一样的一张脸。
但那张脸根本不是她的呀,就算她没戴眼镜,看不太清楚镜中的脸孔,至少她看得出来她的头发没那么直,她也不可能会穿这种衣服咦,等一下,这套衣服好像有点眼熟,不是去年妈妈来加拿大看她时帮她买的洋装吗?
“妈咪,原来是你呀!”风小仪先反应过来,惊喜的又叫又跳的抱住了她。“想不到妈咪你竟然变得这么漂亮耶,头发不再鬈得像鸡窝,直直的好顺哦,而且你穿这件洋装也好美。”
“这是我?!”瞥到梳妆台前的黑框眼镜,她连忙抓来戴上“真的是我!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她不敢置信的瞠大眼。
“昨天有一个女人喝醉了,一个晚上不停的在说着醉话,嫌自己又丑又平凡,没脸见人,吵得我没办法睡觉,只好帮那个女人把那头丑得要死的头发吹直,再换上衣橱里唯一一件能看的衣服。”看她睡得多死,他为她做这些事时完全没有惊动到她。
风仪震愕住“我怎么可能那么说?”不相信那种话会出自她口中,她嫌自己长得丑没脸见人?!骗人,她才不可能这么说!
“要不然你以为我会闲到不去睡,帮你吹直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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