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不干净

还能如何？”

    闻言，夙君笙只是笑笑，抬手落子果然将顾淼然最后一子吃死，然后旗开得胜。

    顾淼然看着棋局，开口道：“殿下不准备去看热闹？”

    夙君笙端起旁边的茶喝了一口，轻笑道：“去，有热闹为何不看。”

    看他的模样，顾淼然也笑了笑，等待他的下文。

    “时间还没到，过会儿就带你一块看热闹去。”夙君笙浅笑着看向顾淼然，眼底有趣味也有柔意。

    淑粹宫里，不一会儿太医就到了，来的人是在太医院待了近二十年的李天成，年近五十了却因为有些微胖看起来像是四十刚出头的样子。

    李天成进了内殿就准备跪下向思文帝行礼，却被思文帝出言制止：“行了，不用多礼了，你快来给淑妃看看。”

    说完特意从床边站了起来，留着位置方便李天成为淑妃诊脉。

    李天成看了他一眼，小眼闪了闪光，“谢皇上。”

    说完后也就不再多言，而是隔着丝帕开始为淑妃诊脉。

    思文帝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李天成为淑妃诊脉，宛儿和红容各自站在两侧，目光一致地望着床上，前者有些得意后者却心里害怕得不行。

    很快，李天成就诊完了脉，只不过脸色不太好，还不待他开口，思文帝就出言开始问了：“如何？”

    李天成的眉皱得更紧了，他看着思文帝然后行了一礼，“回皇上，昨日微臣为娘娘诊脉的时候并未如此严重，但看今天的脉象，娘娘确实是病得不轻，而这症状似乎也已经偏离了普通的伤风，看上去倒像是，倒像是……”

    李天成说话吞吐，似有难言之隐。

    “像什么？”思文帝心中一紧，语气变得严厉。

    “像是，”李天成吞吞吐吐，却还是把话说了出来，“像是沾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混账！”李天成刚说完，思文帝就狠狠甩袖，他堂堂九五之尊真龙天子，自有上天庇护，还能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猖獗，况且皇家之人最忌讳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殿内一些不知情的宫人们，在听到李天成的话后都吓得面如土色，甚至有胆小的宫女都哭了出来，思文帝心里更是烦躁。

    李天成心里一惊，也顾不得什么就向思文帝跪下，思文帝的反应也是在他的预料之中，但他自有一套说辞，“皇上息怒，微臣并非是危言耸听，而是娘娘这脉象与常人无异，但娘娘却出现这样的状况，只能是如此解释啊，还请皇上明察！”

    思文帝虽是动怒，但并不是不讲理之人，若是不能确定的事，他也不会随意迁怒，于是转头对孙言福说道：“叫人去把太医院的人都叫来。”

    “奴才遵旨。”孙言福领旨出去，顺带看了一眼床上的淑妃，出门后小声对自己身边的贴身小太监低声道：“去宸和宫告诉大皇子这里的情况。”

    小太监连连点头，“小的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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