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到脚,冷的刘大婶浑身打哆嗦。
她拢着衣领咒骂了一句,正要拿钥匙去开门,偏头,却发现身边竟站了个人!
那人一身黑衣,容貌精致,苍白的面色在夜色下恍若鬼魅,细看去,可不就是温茶前段时日领回来的男子么?
刘大婶吓了一跳,大叫着询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少年薄削的嘴角划过一丝冰冷的笑意,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脖颈,冰冷的触感让刘大婶头皮发麻,她正要咒骂他不知礼数,少年尖锐的手指却毫不犹豫的划破了她的脖颈。
剧痛下,鲜血骤然而出,刘大婶吓得浑身发软,什么气势都没了,只余下怕死的惊恐。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少年嘴角的笑容加深,目光却比夜色还要森寒,他一只手提着她走进了那间亲自被她封死的屋子。
“我不会杀你。”
他说:“我怎么能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
他把他甩到屋门前,手指轻轻一扯,那门锁在他手里如同小儿科,瞬间报废。
刘大婶白眼一翻,差点昏死过去。
温茶一踏进屋门就感觉到不对劲,屋里太闷了,没有通风的地方,油灯照耀到的地方,竟然被打扮的像新房。
真是煞费苦心。
她借着光走近,看到了桌边上,那极力坐的笔直的男人,然而就是这样,他佝偻的身体,仍像一条阴沟里的爬虫,让她倒进胃口。
她故作矜持的走上前,含羞带怯的问道:“屋里坐的可是刘公子?”
男人一听到这羞涩年轻的声音,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年老丑陋的面上带着一丝急不可耐的贪婪,下身更是蠢蠢欲动。
果真是还未及笄的少女。
光是黄莺般的嗓音就教他痴了,吃到嘴里又该是如何滋味儿啊?
可他没有回答温茶的话,怕将少女吓跑了,只能暗暗期待那催情的熏香赶紧起到作用。
见他没说话,温茶暗自冷笑一声,懵懂道:“我要来见的可是刘公子,你若不是刘公子,我便不见了。”
说罢,她扭身,故作要走。
“刘公子”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走了,他压低声音,极力掩盖住苍老,道:“你且过来,我就是刘公子。”
听见声音,温茶瞪大眼睛,紧抿住唇角,反口道:“你才不是刘公子,你的声音这么老,身体这般驼,想必长得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可我婶子同我说了刘公子是位刚及冠的英俊男子,他可不是你这样的,我不见你!”
她快步走到门边,拉门就要离开。
桌边儿的“刘公子”站起身,朝着她走过来,露出一张形容枯槁,鼠目獐头的脸,他脸上带着一抹狞笑,露出一嘴黄牙,道:“你婶子说的刘公子,可不就是我么?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怎么你是嫌我这位刘公子太老了吗?”
温茶一看到他的脸,整个都不对了,灰容土貌,行同狗豨,这分明就是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跟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她尖叫一声,红着眼睛道:“你不是刘公子!你到底是谁?!”
“好姑娘,你且不要为我是不是刘公子伤神了,你已经被你婶子卖给我了。”
刘公子,哦不,刘老头走近温茶,看到她那张如花似玉,满脸惊恐的脸,浑身燥热起来,他伸手去触摸少女的脸,笑的宛若魔鬼,“你只需要安心服侍我,今晚过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