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道:“他们做事就是这样,总是磨磨蹭蹭,不肯爽快一些!”我微笑道:“向长老禀明,在下现在是替圣教办事,那两位已认定在下是圣教中人。”
兴许是李佛心中早有成见,他听后也不怎么惊讶,反而笑道:“老朽却认为公子怎么也不会入魔。
况且魔教总部近些年也收敛了许多,长公主接任教主后更是采取息事宁人的手段,公子身份特殊,说不定可以成为双方的一个转机”我笑道:“但愿如长老所言!”
李佛说道:“如此说来魔教也有意于孙仲予?”我说道:“孙仲予是圣教身上长出的一块烂肉。
虽然他早已脱离管束,但别人难免还是要把帐算到圣教头上,教主要逐步转变世人心目中的形象,就要拿出诚意,只是靠咱们的实力还是差了些,所以才要寻求帮助!”
李佛默然片刻才道:“若是七派果真有所动作,老朽定会游说鄙帮帮主全力以赴!”我笑道:“贵帮乃天下第一大帮,七派若有行动,绝不会忘了你们的!”李佛失笑道:“那倒也是!”顿了顿又道:“若是七派仍不发动,老弟可有什么打算?”我叹道:“长老说的很有可能,一旦涉及门派利益,许多东西都会被放到一边。
若是七派不发动,圣教仍会采取些措施,因为孙仲予一定会先把圣教作为目标,与其让他谋定后动,不如咱们先发制人,到打完后,纵使不是一方全军覆灭,也是两败俱伤,正合七派之意”
李佛叹道:“老弟莫要灰心,事情并非一定如此!”我微笑道:“晚辈要说些话,长老听了或许会不舒服”
李佛叹道:“老弟尽管请说,老朽先受夫人救命之恩,后又经老弟指点,功力大进,难道还不清楚两位的为人吗?”我摇头道:“些许小事,长老不必放在心上,纵使以后咱们要兵刃相见,长老也不用为难”
李佛惊道:“这”我叹道:“依在下所见,无论长公主如何努力,恐怕也难以消除七派首脑对圣教的偏见,各位正派中人恐怕觉得先让魔教内讧一番、然后一举歼灭的做法理所当然,而且机会难能可贵。
难道杀光了魔教中人,天下就果真没有邪徒了吗?象萧昭业那样处心积虑做坏事的人,难道就比魔教中人要好?不过七派这如意算盘未必就打的响,孙仲予的势力远远超出七派估计之外,若圣教执意与之对抗,结果只怕是我师娘连教主都没得做!
“李佛讶道:“老弟何出此言?”我淡淡地道:“圣教的事也不是教主一人说了算,若能把孙仲予一举歼灭倒还罢了。
若圣教处于下风,教众绝不会让圣教百年基业毁于一旦,那时长老会自然会提出异议,再怎么说孙仲予也是出身圣教,且手段过人,由他来做教主未尝不可。
我师娘虽是出身圣教,却也不会与他们同流合污,到时自然会再次引退,在下也可卸下身上的担子,从此纵情山水,逍遥自在!”
李佛惊道:“那魔教不是名副其实了?老弟且慢慌着轻松,老朽虽然在七派说不上话,可也有责任把这可能性向他们说明,他们现在若不当点事,到时谁也乐不起来!”
李佛去后,我笑道:“此老很想帮咱们,只是少了个正当的理由!”苏小叶笑道:“楚大哥刚才不是把借口给了他吗?”
我笑道:“我苦口婆心的劝说,只差没有声泪俱下,若他们还是袖手旁观,那我可真要乱干了!与其让圣教向孙仲予俯首称臣,还不如同七派扯破脸皮,拖拖他们的后腿!”
月儿把大饼塞到我手里,抿嘴笑道:“好了,相公,谅他们也不敢让圣教和孙仲予合二为一!”长空无云道:“楚兄,果真有这可能吗?”我正色道:“绝无戏言,在下虽然会尽力防止这种事情发生。
但咱们做不到让手下的人只送命而不屈服!”他点了点头,又道:“这比试大会楚兄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在下无不应从!”
我咬了一口大饼,摇头道:“长空兄自己拿主意吧!”大会第一轮只有四场平手,所以共挑出了三十六名选手,第二轮又将会分成十八对比试。因为是由司仪随机抽对,所以众人各凭运气,也无话可说。
第二轮开始后气氛更见激烈,比试反而比第一轮快了许多,往往是数招胜负便已分明。
只因高手太多,评判不仅要看成绩,而且要看表现。江南九曲塘谈醉秋再不隐瞒实力,在第四场比试中只一招便震碎了华山陈远初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