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摔下去关你什么事,我爱流眼泪关你什么事,我爱冻死关你什么事,谁要你假惺惺的关心,谁要你把我关在这个那么大的鸟笼里却怎么也飞不出去,谁要你老仗着自己是炎帝就老欺负我”她一口气劈里啪啦地说过,感觉心里好过了许多,而帝君傲的眼神却越来越阴沉,言寄凡没敢再说什么,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在等待他的宣判。
他一直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言寄凡,看到她都有些怀疑时间是不是静止了,还是帝君傲静止了,为什么都一动不动了,帝君傲才重重地叹了口气。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只是很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离开了。他走后,言寄凡瘫软在床上,想着刚才自己是借着哪个狗胆,敢那样子跟他说话,他一个不爽,又拿自己开涮,她真没多少条命经得住自己这么玩的,当时她一定是脑残了,才会那么冲,不然就是因为摔下去了,心理太不平衡了,憋得太久,口不择言了。
一觉醒来,手上的痛在提醒自己昨晚受了伤,却因为太累了,而没去理会,没去擦葯,现在隐隐做痛,她看到自己的手臂上有条手指那么长的伤口,而且还蛮深,因为牵动了伤口,又再渗入血珠,该死的,一大清早的痛得她坐在床上紧皱着眉头,她己经不再跟以前一样,一点小伤哭天抢地的,弄得全世界都知道,
在这个地方,你哭天抢地也没有用,搞不好还会让那些个女人更有了借题发挥的理由,自己很排斥让人家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虽说嘴长在人家身上,她无可奈何,但起码她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不做自己不该做的事,她问心无愧了,多少心里会舒坦些。下了床,她在桌子上看到一瓶葯,房间里空荡荡地,小丫头也不在,她坐在凳子上发着呆,会是谁拿过来的,按理说那小丫头没那么机灵呀。
小婵端着盆水从门外走进来,看到正在发呆的言寄凡出声唤道“姑娘,可以洗漱了。”
“这葯谁拿来的。”言寄凡回过神,拿着手上的葯问小丫头,只见她笑得一脸春风,还有点害羞,言寄凡更是一头雾水了“到底谁拿的呀,你笑成这样。”
“这葯大王拿来的,一大清早还没上早朝就先往这里来了,见您在熟睡,也没打搅,放下就走了。大王对您可真好。”小婵一脸陶醉,言寄凡心里却特别不是滋味,总有感觉他又是害她,这下她又该让他那群莺莺燕燕给吵得没法安静了。他这样子对她,她是真的想不透了,到底是为了什么,突然态度对她转变得那么多,明明还跟个恶魔似的在她身边打转,突然又像天使一样呵护着她,会让她很茫然,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又何尝不是。就像南宫漓,她以为她懂他,到最后却发现,她一点都不认识他,而帝君傲更是让自己摸不透,面对他的忽冷忽热,自己除了接受根本没有别的法子,她就像是被他拉住了线的木偶,只能听从他的摆怖,她根本没有资本跟他斗。
上了葯,手的疼痛马上减轻不少,看来是不错的葯,难得有心情,她想出去走走,总呆在屋里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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