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好好睡一会儿,相聚半天不容易,好好珍惜这半天吧! ”
两人便来到了艳朵的卧室。两人脱了衣服上床,平平静静地睡着,好久都没说一句话,只是互相感受着对方的肌肤给自己带来的亲切感。小林少爷刚才日的那一回,太急切了,劲儿用的也太狂野,这个时候就反而没有劲儿日第二火了哩。
足足睡了三个钟头,两人才起床。艳朵对林应勤说:“你回自己房里去吧,万一他有事呼你时也方便些! ”
林应勤还有些依依不舍:“他今天不会有事呼我了,我明自得很。艳朵,我只要能偷出闲的时间,一定来好好陪你!”
艳朵给他整理了下衣服,爱怜地说:“你也要学会照顾你自己,我这里的事,我自己心里有个数的。只要你心里装着我就行了,不必天天都得非见我一面不可! ”
林应勤只得走出了艳朵的卧室。
此时的林敬远哪有时间来管儿子呢,他正忙于和汪道静共叙衷肠。像大海寻针一样,林敬远好不容易从茫茫人海中将汪道静捞了起来,他当然要珍惜和她在一起的一刻半分。
天色将晚了,林敬远问汪道静:“今晚想吃什么?说,只要这金城里有的,我都可以请你吃!”
汪道静说:“我坐的火车是十二点过几分,不如晚一点吃,吃了正好去火车站,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林敬远说:“那不行,这是晚宴,要吃得堂皇一些。你喜欢吃蛇吗?我们去金洲蛇馆吃蛇,那里吃蛇很有情调。”
汪道静说:“你真理解我,我就喜欢吃蛇,因为我的性格跟蛇的习性差不了多远,都是一个冷字。走,吃蛇去!”
两人出了房间,林敬远对服务台的小姐说:“我的房间不退,包到明天晚上。”
小姐明白了,点点头:“我们不会动房间里的东西的。”
两人打个的士到了金洲蛇馆,林敬远在这里是轻车熟路了,他引着汪道静上了二楼,要了一个精致的小雅间,服务生马上将窗帘放下,四周关得严严的,点上一排蜡烛,灭了电灯,烛光摇曳着,有了一种动态美。
服务生走过来,小心地问:“请问先生太本,你们吃蛇怎么个吃法?”
林敬远知道汪道静对这道菜很外行,便包办回答了:“一口吃完。”
服务生说:“噢,我懂了。”
服务生走后,汪道静小声问:“什么叫一口吃完?”
林敬远说:“就是将蛇杀死后刮好洗净后,扔进锅里,放上几味中葯,炖烂之后,把骨头和肉捞起来倒掉,只喝汤,这就叫一口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