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艳朵面对面,四只眼对视着,目光都是柔和的。艳朵的双手卡在林应勤的两肩上,她的身子一上一下地动着,林应勤则像金刚似地显示着自己坚强的力量。
一场情欲的风暴平息之后,林应勤替艳朵洗净了身子,将她横抱着走进卧室,小心地平放在床上。艳朵像个婴儿似的,半睁半闭着眼,睡得似醒非醒的,脸上红朴朴的,模样更加让人怜爱。
林应勤轻脚轻手地上了床,靠着她躺下,艳朵将一只脚搭在林应勤的身上,林应勤也将一条腿搭过去,两个全身**的男女马上绞成了一根麻花。
林应勤的嘴凑到艳朵的耳边,小声问:“宝贝儿,舒服了吗?是不是爽歪歪了!”
艳朵闭着眼睛的眼睛:“嗯!”林应勤说:“你想不想再要?”
艳朵说:“想要,但你要听我的!”
“好吧!”应勤叉开双腿,艳朵爬了起来,突然将头埋到了他腹下。
“啊!”应勤顿时感到他那坚硬的生命体顶入了一个温柔的所在。
艳朵轻轻地吮吸着,猛然想到了应勤的父亲这是林敬远最喜欢她的日捣方式哩!
“哦,艳朵! 艳朵!我的心爱的人儿唉!”
艳朵她正准备午休,电话铃响了。
电话是林应勤打来的,林应勤的声音异常兴奋:“艳朵,你吃午饭没有?我又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地方。”
这是一个很刺激的消息,来在她正需要刺激的时候,艳朵激动大声呼叫:“什么好玩的地方,快说来听听!”
林应勤说:“离城东五公里处,有一个洞坎,那里三棵长了几百年的黄桷树,青枝绿叶的,太阳光都漏不下去,听说热天有很多人去黄桷树下乘凉。”
艳朵急问:“车子能开到黄桷树下面吗?肯定是有公路能到那里的。”
林应勤说:“汽车只能开到洞坎上面,那里有个停车场,下了车得走二十分钟才到得了黄桷树下,都是羊肠小路。”
艳朵说:“林应勤,我们去那里玩吧,现在就去!” 林应勤吃惊了:“什么,现在就去?这正是中午时分呀,那黄桷树四周没有人,清冷得很,好玩吗?”
艳朵说:“我就喜欢没人的时候去,没有一个外人,黄桷树下就只有你和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自在呀!我们又可以在那地方日一次打野战了哩。上次在那草窝里没有打成,被王丽华那个小浪蹄子给搅合了。”
林直勤说:“艳朵,那里虽是郊外偏僻的地方,但大白天总不太方便的。就那光秃秃的每个遮掩怎么日呢。”
艳朵说:“在白塔里不也是大白天吗,我那天日得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