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况还是等两个绝色美女,两个很想日的女人。
王丽华故作嗲嗲客气地说:“让你们久等了,实在对不起!”
艳朵说:“上车吧,先在城找家饭馆把饭吃了,然后再去兰园玩。”她向林应勤投以商询的一瞥,林应勤点点头,他才是真正的东家,但他不敢违背艳朵的意思,否则艳朵腿一夹紧,那他就日不成哩。
王丽华说:“刚才吃了些东西,我的肚子还没饿呢,怎么又吃了?”
艳朵说:“那些糖果饮料之类的东西,怎么能算一餐午饭呢?我请你们三位吃套餐,可以吧,既省时,又卫生!”
王丽华说:“好嘛,这餐饭也算吃定了,吃了午饭之后再定下午怎么活动法,是跳舞呢,还是打麻将?”
林应勤说:“跳舞我可不会,那是活受罪。”
字文浩也说:“我也跳不来舞,我的专长是喝酒吹牛!”
艳朵与王丽华相视一笑,摊上了这么的两个男人,真是有趣得很。
小车一溜烟似地窜回了城里,找了家大排档,各人吃了一份套餐,又钻进了小车,朝佳丽兰草园开去。
进了客厅,林应勤安排众人坐好了。
艳朵脸上春风满面:“来,我们一边玩麻将,一边喝茶聊天,晚上去烫火锅!”
宇文浩说:“打麻将,我的手艺虽不精,但一生中是带有赌运的,说不定今天能赢艳朵秘书几个钱呢!”
王丽华说:“只要能赢,就尽管赢,赌场上无父子,不必讲人情!哪怕最后你把小艳朵赢的没有钱了,她为你脱衣服也是没话可说的。”
艳朵问:“是打联手对家呢,还是单打独斗各自为阵?。”
王丽华好奇怪:“打麻将历来都是各自为阵的,怎么你今 天创造出一个联手对家来了,是打的什么鬼主意?你以为这是你和你的林少爷上床办事嘛,还联手对家哩。恐怕是你俩上床日多了吧,这也要讲究个联手对家?”
艳朵没理她的不正经玩笑,她解释说:“联手是又一种打法,凡是有了四块同一张的牌,开杠,不管是否和家,都得进子,称为下雨,雨又有雷阵雨和毛毛雨的区别,雷阵雨每家得开两颗子,毛毛雨呢只开一颗子”
王丽华马上否定了:“算了,不要弄得太复杂,依老规矩,兴归缺,不飘不顶,打微和一点。你艳朵就是这样,搞什么事情都喜欢弄新式样怪花招,我看你的这些复杂的新式样怪花招还是留着和你的林少爷到时候上床你们两个人好好研究好好玩吧!”
订下了规矩,四人便开始搬桩,摸牌,正式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