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时,艳朵买好饭,陪着母亲吃了,这才回到兰园。
艳朵刚回到卧室,林敬远就来了。林敬远满怀淫dang笑眯眯地问道:“看见你妈了?又伤心地哭了一场?唉,还是有女儿好!可惜我命中没有女!”一副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艳朵心想,你黄鼠狼给鸡拜年,在这装什么逼哩!要不是我漂亮风騒又迷人,要不是你想日我的水帘洞,你会对我这样好吗?但面子上的伪装还是要做的,她连忙向林敬远表示谢意:“林老板,我真是太感谢你了,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
林敬远却假意正经的摇头道:“你不必谢我,你是我公司的职工,你有困难,我不帮你,谁帮你。我帮你是应该的。希望我们能互帮互助嘛!”
林敬远说话,目光落在艳朵的脸上落在她鼓胀胀的胸脯和大奶字上,艳朵觉得脸有些发烫,大奶字也被他看的有些发硬想挺立哩,小ru头更是已经崛起了。她赶紧转移话题,一边分散林老头的注意力,纺似地对林老头说:“老板,你放心,我一定要学好电脑,我也喜欢电脑。说实话,管理公司的能力,我没有,你有少老板协助!”
林敬远却环顾左右而言他:“你得换一间宽点的屋子,里面配一台电脑,今后却用不着到办公室去学了,只让汪老师来这里。”
艳朵明白他这是一步步的往下走了,给她换一间单独的大屋子,不就是为了他能常来而不被人打搅吗?艳朵估计,离林老头真正下手开日她的日子不远了,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她什么也不做他还给她发工资,还接她母亲来看病,还不让她付医葯费,不就是为了最终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自己脱衣上床叉腿露洞给他快活的日吗?但她还没想好到底这腿叉不叉呢?她装作很不好意思发一些嗲地说:“老板,你这样关心我,我该怎样感谢你呢?”林敬远轻轻地挥了下手,没说任何话,便离开屋子走了。钓大鱼是要放长线的,林老头知道要想日漂亮女人也是这个道理,必须先投资。
第二天,林敬远便替艳朵换了一间宽敞的屋子,蹭了一台电脑。艳朵坐在新屋子里,如同坐在宾馆里一般,心情倒也愉快了很多,她仿佛看到了母亲病愈的希望,心里又想着到底该如何报答林老板,是不是自己脱衣上床叉腿给他日呢?艳朵有些惶惶然。她正在出神之际,林应勤走进屋来,他略为害羞地说:“艳朵,我想去看望你妈,你也去吗?”
艳朵不禁愕然,心想,这下麻烦大了,我这一块嫩肉他们父子老少两人都想吃,这个小狼也要发起进攻了,也要下手开日了,这可如何是好呢?她只好娇娇的说“少老板,太麻烦你了。只是你去,不太好!”话一出口,她又觉得有些不妥,怎能对少老板说这些有头无尾的话呢,可她也认真想过了,这种事他父子俩同时卷进来了的确不好。嫩肉就一块儿水帘洞也就一个,两个人都要吃豆要日,怎么办?
林应勤果然对此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有什么不好,晚辈看望长辈,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艳朵连忙解释说:“你是少老板,身份到那里去了,看望一个普通下属的母亲,会引起很多议论的。”
林应勤不由大笑了“别人怎样议论我都不管,我喜欢看望谁就看望谁。”他一倔犟起来,个性也就出来了,少老板原来也是个个性鲜明的人物。盛情难却,艳朵无法拒绝,心想,就这样吧,走一步看一步,既然你们都想日我,那就看老天的安排吧,事情或许原本就很简单,父子老少两人争一块儿嫩肉就让他们争去吧。于是,艳朵又嗲嗲的说:“我就先谢过少老板了。”她便陪林应勤上了车,一路进城到了医院。
艳朵向母亲介绍林应勤:“这是我们公司的少老板,他特地来看望你的。”
林应勤口里亲热地叫着伯母,恭恭敬敬地献上一束鲜花,这种礼节既时髦又便宜,对于兰园来说,要多少鲜花就有多少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