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滏阳城的人都知道联合会是三大修真门派互相妥协互相牵制下才搞出来的一个傀儡,这点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但是明面上三大门派的人从来没有承认过这点。这其实算不上什么,在双极星的所有城市中,大部分城市管理机构都是由本城几家最大的修真门派搞出来的傀儡姐织,听命于藏身于背后的主子,只有极少数城镇是由修真门派亲自出面管理的。
赵牧的话说的很有技巧,没有说联合会是三大门派的傀儡,而是撇下了道遥门和保芝堂,单独指摘天机宗一家,这样一来,宋文藻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承认吧,可能会引起门派纠份,不承认吧,又失去了压制赵牧的大义。
宋文藻心下暗恨,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赵牧居然是个伶牙俐齿,能善辩之人。“赵牧,天下事天下人管的,你违反了联合会的规定,我作为衷心拥戴联合会政策的人,自然可以管得你。”
赵牧呵呵一笑“宋前辈,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也是衷心拥戴联合会的商人,又怎么敢违反联合会的规定呢?我之所以要把联合会贴上的封条撕掉,是不想让联合会继续犯错误,完全是为了维护联合会的声誉着想。”
沈衡英看了半天蚂蚁斗青虫的戏码,这会儿大概看累了,屈指弹出道真元,真元触及青虫,轰然炸开,所有的蚂蚁和青虫全部化为了灰烬,但是地面却一点没有受到波及,别说有坑了,就连白印都没有留下来一个。
沈衡英抬起头,走到赵牧身后,双目直视着宋文藻的眼晴。“东家,和他解释什么,你要是不愿意我杀了他。就把他轰出去得了。有有我在在,我看谁敢动你一根汗毛。”
宋文藻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狼盯上一样,毛骨惊然,背后直往外冒冷汗,沈衡英给他的压力太大,他不知道沈衡英说的话是真是假,如果的是一言不合,飞剑相向,他可能打赢的把握不足一成。
赵牧摆了摆手。“沈先生,我和宋前辈之间是正常的讨论,没有必要喊打喊杀的,宋前辈,你说是不是呀?”
宋文藻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觉得非常地难堪,而且有些恼羞成怒。如果沈衡英没有在场的话,他已经拍了桌子。他板着脸,强撑着精神道:“顽皮牧,你这是什么意思?讲道理讲不过我了,就让人来恐吓我吗?今天就逄是你把我的脑袋砍下来,也诸不住全滏阳城父老乡亲地悠悠之口。来吧,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用飞剑把我地脑袋砍下来。”
赵牧笑道:“宋前辈,我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砍下你的脑袋呀。你消消气,咱们有话怪慢说。”
沈衡英在赵牧背后移动了一下,正好和宋文藻站成对面。沈衡英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冷冷给的看着宋文藻。宋文藻有心说话,却却慑于沈衡英的威势,不敢乱说,他暗自气恼,自己表现得如此势弱,在赵牧这个
不值一提的散修面前坠了自己的威风。宋文藻明白,自己可能有些莽撞,明知道赵牧请了个厉害的帮手来助阵,还只身一人来削赵牧的面子,找赵牧的碴儿,这种做法非常不智,考虑也有些欠妥,继续纠缠去地话,受辱的只能是自己。
宋文藻只花了片刻地功夫就寻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瞬间,惶恐、恼羞成怒等情绪从他身上消失不见了,前辈高人池风范重新回到了他身上。他沉声道:“赵牧,你擅自开启联合会封条的事,咱们暂且撇到一旁,以后自然有人来找你论是非。现在,我代表我们天机宗邀请你,明天去宗里一趟,我地师侄水绮璐和亲传弟子玉祥被人残害,不能亲自手刃那个挨千刀的凶手,我这个当长辈的有愧啊。”
赵牧惊讶的道:“宋前辈,此话当真。我记得不久之前,还和水姑娘相谈甚欢的,怎么一眨眼就遭人毒手了?前辈,你可要节哀顺变呢,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尽管开口,凡是赵某力所能及的,自当倾力相宋文藻叹道:“抓伞凶手的事,倒不劳赵东家操心了,我们天机已有眉目,早晚一天我会亲手抓住那个王八羔子,把他碎尸万段,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赵牧不动声色.道:“水姑娘这样的可人,那人都能下得去杀手,就这一点就可以看出,那个凶手是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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