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者,说道:““东家,丁掌柜受伤全是因为他,他不但跑丁掌柜好几脚,还打了掌柜好几拳呢。”
赵牧扭转头,问道:“丁掌柜,莉儿说的是不是真的?”
丁翁点了点头“东家,就是他打的。我记得很清楚,他一共我跑了我三脚,打了我十七拳。”
“好,很好。”赵牧阴沉着脸点了点头。“三脚十七拳是吧?丁掌柜,你年纪大了,又受了伤动手动脚不方便,还是让我来帮他疏通一下筋骨吧。”
赵牧腾腾上前,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领,指着丁翁道:“小子,还记得丁掌柜吗?现在他来找你要帐来了。”赵牧扬起手,狠根的抽了这主儿一巴掌,嚷的一声响,那人的脸颊顿时肿了半边,赵牧没有丝毫停手的迹象,正正反反抽了这家伙二三十巴掌,等到赵牧松开那人衣领的时候候,那人的脸已经肿得像猪头一样,嘴里的牙齿全都掉光了,混合着鲜血肉渣喷的到处都是。
在赵牧教训那人的时候,联合会的其他几人全都愣了,六七双眼睛惊恐的捍着赵牧,赵牧略显英俊的脸落在他们眼中却如同魔鬼临世一般,文秀轩不少员工被打,他们都有份参与,看到同僚受到如此待遇,他们感觉到了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不知道什么时候同样的际遇会落他们头上。
赵牧教训完人后,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冷冷的对那几个吓呆了的联合会的人,道:“你们几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我懒得和你们计较,通通的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不要让我看到你们。”
联合会的人妈呀一声,屁滚尿流地落荒而逃。
赵牧转身走到文秀轩的大门前。伸手把门板上的封条揭了下来,团了团丢到了地上,纸团滚了两下。将停未停之际,极风一吹,骨碌碌滚到了围在不远处看热闹地路人的脚下,瞬间就被路人甲踩瘪了。
赵牧亲自动手,把门板一块一块卸下来。*在大门边上,然后他又蹲下身来,把碎成几块的牌匾捡了起来,用袖子仔细的擦拭干净。
看着师父如此沉默不语,牛莉鼻子一酸。差点流出泪来。她吸了一下鼻子,把涌到异尖的酸意收了回去,蹲下身,轻声道:“师傅,我来吧。”
赵牧站了起来,目光扫视过所有在危难关头不离不弃地员工“大家都看到了。咱们文秀轩遇到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挫折,遭受了不小的打击。在这里,我不想说什么废话,我只强调一点,大家用不着悲观,用不着沮丧。天还没有塌下来呢,”
赵牧大手一挥“只要有我赵牧在,咱们文秀轩就永远都不会垮。”
丁翁站了出来,说道:“大家都别愣着了,店里乱成这个样子大家收拾一下,准备开工。”
“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们文秀轩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开工。”随着这一声威胁,联合会会长管胜驭使着飞剑,冲了过来“弟兄们,把文秀轩给我围起来,不要走了通缉犯赵牧。”
这决管胜带出来的人手不少,有上百低级修真者跟着他一块行动,这些低级修其者大部分都是三大修真门派塞进来他,用三大门派的话讲,让门派的子弟填充到联合会当中,一方面可以锻炼人手,另一方面还可以确保联合会控制在他们手中。这样的结果,管胜没有丝毫的能力扭转,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势。能做的就是配合,而不是反抗,前面几任联合会会长暴卒而亡地事实已经给他上了一堂最生动最现实的课了。
赵牧淡淡的扫了一眼一众联合会的乌合之众,如果是单对单地话,赵牧有十足的把握把这些家伙撂倒在地,就算是多上几个也没问题,可是问题地关键是联合会这次出动的人不少,赵牧就没有把握做到了,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他还是沈衡英这个“私人护卫”在,巨大地实力差距决定了这么多的人也不会拿赵牧怎么样的。
赵牧不愿意和联合会彻底闹翻,联合会的存在在一定意义上就相当于地球上的警察局,一个人的力量再大,也没有办法和一个暴力机关对抗,如果可以的话,赵牧希望能够和联合会达成一个徽妙的协议,双方以前的事既往不咎,以后做事互不干涉。当然协议达成后,赵牧是不又该想法子整垮联合会就是另外一件事了。想达成协议很难,但是赵牧却有六七成的信心做到,原因很简单,赵牧手中有沈衡英这一张最大的王牌在,赵牧就不愁联合会的人不妥协。只要联合会肯妥协,赵牧就有了尽数翻盘的机会。
不想和联合会硬碰硬,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里有太多文秀轩的员工在,赵牧没有办法完全忽视他们的存在,必要的时候,赵牧的心肠很硬,但是与此同时赵牧又是一个相当重感情的人,像丁翁、朱贵这样的员工,赵牧已经处出了很深的感情,赵牧可不想他们有什么损失。
“各位道友,”赵牧无视联合会的上百修真者,深吸一口气,脸上顿时一片清明,看不到任何的喜怒哀乐,完全是一张平淡的面孔“在下就是赵牧。你们要抓我,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我也不强求,我只问一个问题,我究竟犯了什么事?你们任什么要抓我?”
避胜哼哼一阵冷笑“赵牧.大家都是明白人人,我为什么耍抓你,你心知肚明啊,难道还要我当着滏阳城父老乡亲的面,给你点明了不成?”
赵牧仰天长笑“道友真是说笑了,我又怎么可能知道你为什么来捉我呢?赵某自问到了滏阳城之后,遵纪守法,按时纳税,与邻为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不过是一个不折不扣地小商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