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唉,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如果知道它是卫大伯的马,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的。
我对卫大伯心里一直感激,他平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眼,将那个光棍骂了一顿。
这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却已经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些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虽不熟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气外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远处的石头击的粉碎,为卫三子治病只是试验,已经有些经验,现在看到卫大伯这么伤心。
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了。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给它输气,使它感觉热热的,感觉不到疼。
我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一丝一丝的移动,这样很费力的,要不停的输出内气,良久才弄好。周围的人这时已经很多了,都过来看看,对卫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一番议论,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面色逐渐变得苍白,有些好奇。
我睁开眼时,已经是满头大汗,面色也不太好看,刚想说话,那马却已经开始动弹了,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马如果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将要死了。
因为我们这没有药,也没有兽医,病马只能等死。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员,失去了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卫大伯惊喜欲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卫大伯。
卫大伯欢喜的跟个孩子似的。周围的人只是不停的惊叹,感到很惊奇,围着卫大伯打听怎么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作太大,它的肋骨断了,我刚才给接上了,回家用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卫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会连声道:“好,好,好。”我感觉筋疲力竭,浑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复,忙摆脱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下行去。
玉凤也跟了上来,坐到了车旁。我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炕上睡一觉。我的精神越来越不济,最后,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
顾不得别人,下了车,找了个玉米地,趺坐运功,后来,成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玉凤说,只见我摇摇摆摆的找个玉米地,像如来佛祖一样坐下,然后两手不停的做着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闭目坐着,竟用几分庄严肃穆,令她不敢动弹。
我其实是在运功,这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是结个手印,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禅定,讲求的是动中求静,要不停的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形式,来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将能量吸收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