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就叮嘱说:“她们身上锁的那些东西,不能碰压,我们要小心点。”如是我们先将箱子拆开,将她俩连背后支木支起来,再割断缚绳。两个女警还试图除掉她俩身上那三件东西。我虽知道是徒劳的,但还是努力一番。
结果连束缚铁链锁都未找到。金银花也摇着带手铐的手,叫我们别浪费时间了,但我们还是将其口塞取出来,因为前面取了不少,有经验,也有工具。
拿下口塞后,发现另一个女孩是赫牡丹,如意公司戏剧演员。我离开公司时,叫她折磨得刻骨铭心,我这次开心地将她的双手反扭在背后说:“好个牡丹。你也有今天。这副行头穿着感觉怎样,一定很舒服吧!是不是让我开动它们?我想我会找到控制开关的。”
她同我当初一样,几乎被束腰金属链五花大绑,就差没将双手反剪,所以根本无法反抗我,只好不断地向我讨侥。
金银花在旁边咯咯地着笑劝解地说:“玫瑰。你报复心怎么强。这事当初也不能怪她,她也受制如人,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了她吧!”两女警见我们这样,就说:“你们是熟人,先聊聊吧!我们手头事好多,先走了,方小姐。剩下两只箱,你一人拆吧,叫她俩也帮帮你。”
女警走后,我找了件衣服给牡丹穿上。金银花手铐脚镣无法穿,我用条被单暂裹在她身上,然后我们动手折掉另两只箱子,将另外四个女孩放出来,金银花她们会落入人贩之手?我心里始终疑惑不解。
但现在人多嘴杂,不便问她,以后再找机会,当我们将另外另个女孩安顿好,我找了一根绳头将金银花脚镣链上的铁球系上,帮她提着,引她俩到我房间休息。
这铁球其实并不重,最多2公斤,但拖在脚上走路,也怪吃力的。回到房间,天也快亮了,我们挤在一张床上很快睡着了,又是一个暖洋洋的中午,蓝天白云,秋高气爽。
我忙进忙出帮助她俩洗漱,还从特警那儿找来一些工具,想帮她们弄断绑在身上的链子,但一切是白费劲。
金银花叹了一口气说:“别瞎忙了,这都是人贩子专门从国外订制的,用特种金属制作。上次玫瑰被锁上时,我听张孝天的公子张卫男给我介绍过。”她边说边对着我做了一个鬼脸。
见我不睬,她故意挖苦地说:“不是吗。提到你的冤家,你就不高兴了,这次在兴隆商行才知道,这乳铐,束腰,贞操带三件头外表虽一样,但类型有很多,而且都是这家商行购进专用于高等级商品包装的。”说到这里,她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用手铐链突然套住我的脖子。我当时背对着她,思索如何想方设法解除她们身上束缚,以及我这脸上的浓妆怎样处理,方便出去,下一步怎么办。冷不防给她从后面将颈部勒住,往后倒在她大腿上。她用手捏着我的鼻子说:“玫瑰。
你可知道,我们都是高等级商品,卖到国外很值钱的,才配穿这三件宝贝。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以目前条件,是解不开我们身上三件宝,也除不掉你脸上的彩妆,这样不很好,很开心,我们平时不就想这样。”
我知道银花是个性情开朗的人,喜欢开玩笑,故也不生气。挣扎起来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这里离沁州千里之遥,怎样回去,我都愁死了,”银花仍不以为然地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才不急呢。”
“方小姐。起来吃午饭了,”吴兴发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他在门外喊:“我这有些东西,送给你也许能用。”
金银花和牡丹一听吓得一骨碌坐好,整理好衣衫,将身上三件宝贝严实地包裹起来,我站起来开了门。吴兴发虽又黑又瘦,但精神尚好,他吃力地提着一只大杉木箱走进来,放在墙边说:“这是我们搜查兴隆商行发现的一些东西,没有作为证据的价值,准备销毁。
但我从中挑了一些化妆品,对你还有用。另外有些东西像女人用的,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看样子将来红玫瑰公司作演出用还有点价值,所以都送到你这儿,到遣送时你就说是你个人用品,好带走。
还有二大木箱正从黑石村往这运。“吴兴发放下箱子就离去,我与牡丹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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